78.87—88 談判前夜各方酣戰 遭遇美女無厘頭
87談判前夜各方酣戰
自從紅‘脣’有了去龍都的打算時候，家裡的爸媽就更關心她的事業了。隨之而來的就是關注她的新近的事情。龍都市委市府赴省城與和氏商號談判的事情，很自然也落入了兩位老人的視線之中。兩位畢竟都是在職副廳級幹部，對政治上的敏感也不同於一般的小老百姓。所以他們在家裡也會議論道龍都的這場新聞文化產業改革，這畢竟與他們的‘女’兒有了關係。
紅‘脣’接到寧宇的邀請電話之後，立刻給爸爸去了電話，將這事如實的彙報了。不想爸爸紅副院長卻說：“好啊，既然是寧宇邀請你，我倒覺得可以修改一下見面的地點啊？能不能寧宇到我們家來一趟呢？這樣也省得你晚上回來不安全，你們談工作也沒有外人打攪。”一邊豎起耳朵傾聽的媽媽也說：“嗯，我覺得這個主意好，要是寧宇出來不方便的話，媽媽可以開車去接他。”
紅‘脣’當然不想把今晚的事情全盤托出，今晚真正要見她的不是寧宇，而是思明啊？於是說：“爸媽，你們也是的，人家現在是什麼人啊？人家是市委領導呢。談判明天就要進行了，他這個鎮守前方的主帥有多少問題要處理的啊？你們就能隨意讓人家走出中軍大帳？”
紅副院長想了想，說：“嗯，這倒也是，現在人家不是一般的幹部了，是領隊的市委常委，確實有很多問題需要他即使處理的。你現在就去他們住的酒店嗎？”
紅‘脣’說：“他們明天就要進行新聞專場會談，所以也想徵求我的意見，人家都這樣重視我，所以我還是得過去一趟 啊。”
紅副院長說：“那好吧，你需要我來接你嗎？”
紅‘脣’說：“爸爸，我自己開車回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們就好好休息吧。”
紅副院長說：“你說什麼啊？我們好好休息，你就當我們是老人了，我們都還是年富力強的中年人，休息還早呢。我們今晚啊，就要等你回來，還要聽你的結果呢。”
紅‘脣’說：“好好，不說了。我要開車了。”報社裡寧宇他們住的酒店其實很近，也就是十五分鐘的車程就到。
思明副部長早就在酒店的大堂恭候著她了，見到她十分友好地走上前去握手問好。思明說：“紅‘脣’主任，今晚我們的寧部長實在太忙了，要不然他就會親自來接你的。”
紅‘脣’說：“沒關係，我和寧部長是老同事，也不需要那麼多的繁文縟節。他已經給我‘交’待過了，今晚他還有另外的知情需要處理。我們不也是老朋友了嗎？今後還望思明部長多多指教呢。”
思明說：“紅‘脣’主任，你也太客氣了。論學識和能力，你都是我的年輕老師呢，我只不過虛長幾歲而已。今晚請你過來，就是想借你的智慧呢。”
紅‘脣’說：“思明部長客氣了。”
思明十分平靜地問：“紅‘脣’主任，我給你的電子郵件你收到了嗎？”
紅‘脣’說：“謝謝思明部長高看我，也謝謝思明部長這樣信任我。我現在擔心的是我人微言輕，能力不夠，不能服衆，拖思明部長的後退呢。紅‘脣’可是想都不敢想啊。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要感謝思明部長的提攜，不管能不能成行。”
思明非常開心地說：“紅‘脣’主任，你就不要這樣謙虛了，過分的謙虛也是驕傲的表現哦。你的才能我能力，不要說我欽佩和敬仰，就是寧部長我王明書記，不也一樣讚歎不已嗎？我們龍都報業集團的改革啊，絕對是不能沒有你這樣一位千里馬的。”兩人一邊對話，一邊走進了酒店的咖啡廳。
坐下來之後，思明直言不諱地說：“這麼說吧，現在我也沒有把你當外人，我們遲早是要在一起工作的。所以我覺得現在這樣的大事情讓你預先參與會對今後的工作有幫助，也利於我們今後在合作。我想寧部長已經把我們這一次省城之行的主要目的說了。我就不一一贅述。明天我們就要與對方舉行新聞專場的談判，主要就是在新聞業務和其他的管理方面與對方對接，所以你的意見將顯得尤爲重要。”
紅‘脣’問：“現階段龍都報業有多多少家下屬單位？”
思明說：“十多家吧。”
紅‘脣’又問：“轉業的經營‘性’公司有幾家？”
思明說：“也就四家，主要就是發行公司和廣告公司。”
紅‘脣’說：“對方不外乎就是在**和財權兩個方面不會讓步，另外就是管理制度上要以他們的爲主，其他還有什麼呢？”
思明說：“嗯，我們也是這樣判斷的。那麼人家萬一提出編輯部也要有投資方的人呢？因爲現在寧部長的意思是我們能讓不的就讓步，一定要確保這次談出成效來。”
紅‘脣’說：“這和編輯部沒有關聯啊？現階段的媒體，根據現行政策，投資方是無權左右媒體採編權的。”
思明說：“政策上是這樣規定的不假，可人家控制不了，人家又怎麼能放心呢？所以名義上雖然不會讓他們任命採編幹部，但是你總得讓人家心理上要認同這個人吧？目前很多國內的媒體不都是這樣‘操’作的嗎？”
紅‘脣’說：“這個沒問題，辦法有的是，我們也不要說不讓人家參與報紙內容的組織和策劃，經營‘性’的內容還是要以他們的爲主，所以我們在每一個採編部‘門’都可以給資方留出一定比例的編委人數，但是這些編委不能超過報社本身的編委，在執行報社的決定的時候，還不是要以多數的意見爲準啊。”
思明說：“太好了，你說的這一條，我剛纔就沒有琢磨透呢，你這樣一說，我也就完全明朗了。要是他們扯到這個條件的時候，乾脆我們就高姿態，允許他們選拔的合格人才到採編崗位，而且還可以出任採編高管編委職數。我想這對於他們來講是想不到的。”
紅‘脣’說：“經營‘性’部‘門’就按照股份來制定管理規範了，這就沒有什麼可以探討的了吧？董事長一定就是你這個社長了，副董事長可以雙方議定，總經理室資方和報社聯合聘請……這些規則就沒有什麼太多商量的。唯一值得商榷的可能就是採編人員的管理方法和考評方法。這個我建議一定要一報社意見爲主。這方面的情況比較特殊，也不是資方一時半會能夠完全理解的。所以，這一條可能是底線。”
思明十分高興地說：“你看，高手就是高手啊。這不又是一個非常內行的建議嗎？要是我們也許可能就提不出來這樣專業化的建議了。”
兩人隨後展開了非常廣泛的研討，涉及到了報業集團的管理，營運等諸多的問題。總之，紅‘脣’各種有見地的意見，讓思明大開眼界。一晃就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思明非常歉意地說：“實在抱歉，耽誤了你這樣長的時間。你給我們提出的寶貴意見，我一定彙報給寧部長，他一定也會非常開心的。”紅‘脣’離開酒店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過了。臨行前，她給寧宇發了短信：祝晚安，我回家了。
88遭遇美‘女’無厘頭
寧宇沒有回覆紅‘脣’的短信，此刻他正和和韻與和好在另外一個咖啡吧聊天呢。
就在給紅‘脣’去過電話的一刻鐘之後，寧宇就接到和韻的邀請。要知道，此刻寧宇最關心的是什麼？是和氏商號集團的動向啊。相比見紅‘脣’，和韻就顯得重要多了，自少這個階段如此。和韻總是那樣樂呵呵，說道：“寧部長，如果你今晚沒有事的話，可否與我和另外一個美眉聊聊天？”
寧宇當然關心這個“另外”是誰。於是關切地問：“還有誰呀？我認識的嗎？”
和韻說：“給寧部長見面的朋友，我當然知道該選誰不該選誰的啊。你放心吧，這個人你不但見過，還是你願意見想見的那一類人。而且我敢擔保，你們會有很多共同話題的。”
寧宇想，和韻這樣鬼機靈的‘女’子，一定明白他此刻的內心最關心什麼。她甚至判斷，完全有可能是和夫人。不過，這也只是一種猜測。他已經想過了，要是他見的那類人，他隨時可以找一個理由開溜就是了。不就在酒店的樓層上嗎？於是說：“好啊。”
和韻說：“就八樓的咖啡吧，現在就上去吧。”
晚宴已經結束了整整兩個多小時了，各部‘門’也還在緊鑼密鼓的研討明天的工作。寧宇看完了文化局送來的材料之後，就對秘書說：“一會還有人送文件來，你收好就是了，我一會要回來看的。有什麼突發的急事，你就給我電話，我就在酒店裡見幾位重要的客人。”說完，也就出‘門’了。秘書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提醒他說：“部長，你的領帶還沒有系呢，要不要換一條？”
寧宇轉身回到房間，果真換了一條領帶，再一次走房‘門’，向電梯口走去。電梯剛剛打開，思明從電梯裡下來，見到寧宇就說：“部長，我有事情給你彙報呢，現在有時間嗎？”
寧宇說：“事情不急你就等一會吧？要是急，你就發短信給我吧？我現在去見一位朋友。”
思明就說：“好的，我發信息給你吧。”
寧宇進了電梯，進過了兩層樓，電梯又停下來了。進來的是兩位打扮如時的‘女’子。兩位‘女’子都身著華麗的晚裝，十分‘性’感和**。兩個‘女’人的風格迥異，一個是那種清雅乾淨的素雅，身著略帶冷‘色’的藍‘色’一羣，‘胸’前的白金項鍊顯得使她顯得高貴不凡，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豔’之美。另一個卻身著了紫‘色’裙，顯然身上有粉黛韻味，但因顏‘色’的暖‘色’調，讓人覺得雍容華貴而又不時冷夜中的溫暖。兩個‘女’子都神采飛揚，氣質卓越。寧宇只是用餘光掃描了這兩個不同風格的‘女’子，根本就沒敢正眼打量兩人的臉龐。
兩個‘女’子進來見只有寧宇一個人，忍不住嘻嘻哈哈地笑了。寧宇覺得很奇怪，沒有什麼值得好笑的事情啊？他的領帶也是打得正經八百的，莫不是自己的後背有什麼滑稽的東西？於是善意地問：“兩位小姐，請問我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嗎？”兩個人更是大笑起來。
寧宇這才正眼打量了面前的兩位‘女’子，她們卻是和韻與和好呢，身著淡雅的是和韻，使人溫暖是和好。於是歉意地說：“原來是你們兩位啊？”
和韻還在捂住嘴嬉笑，和好卻說：“寧部長，從這一點上我就能判斷你是一個絕對的正人君子。”
寧宇也笑著問：“爲何呢？”
和好說：“見到這樣兩位絕‘色’的‘女’子你也目不斜視，這不就是最好的例證嗎？”
寧宇與和好還算不上熟悉，她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還真讓寧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聽見和韻嬉笑著說：“我說師父，這就是你判斷失誤了，據我所知，於是悶‘騷’的男人，就越是像寧部長這樣呢？你說，悶‘騷’的男人他能算正人君子嗎？”
和好和寧宇對視了一眼，寧宇將目光轉移開了。而和好卻在寧宇的臉上掃描了好半天，才說：“和韻，你的話可有什麼依據，我怎麼看不出來這張純淨的臉上，哪裡埋藏著玄機呢？”
兩個人還在嬉笑時，電梯就到了八樓了。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收住了笑容，與寧宇一起步入咖啡廳。和韻預先訂了靠窗的座位的，面對玻璃窗外閃爍的燈火，幾個人的心情都有了變化。寧宇坐了中間的位置，兩個‘女’孩分別坐到了他的身邊。和韻側臉問道：“寧部長，我沒有騙你吧？”
寧宇卻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明白啊？”
和韻說：“你的臉上已經告訴我了，你還想抵賴？”
和好在一邊問：“寧部長，以前和韻在你手下的時候，也是這樣沒大沒小的嗎？”
寧宇說：“這事得問她，她自己最清楚的。”
和韻卻說：“我說師父，你怎麼能怪我呢。那個時候寧部長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上級，古話不是說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嗎？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我沒大沒小還不都是寧部長的責任啊。”
寧宇笑笑，什麼也沒有說。他見眼前的兩個‘女’子，似乎不像是要探討工作的，完全一副消磨時光的富家小姐。不過，寧宇對和韻稱呼和好爲師父很感興趣。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道：“和韻，你怎麼叫她師父呢？這裡面有什麼講究嗎？”
和韻從和好眨眨眼，樂呵呵地說：“怎麼樣，還是我贏了吧？我就知道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呢。”
寧宇也聽不懂她倆的謎語，又問道：“你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嗎？”
和韻沒有作答，但是和好搶先說：“寧部長，這個話題說起來會很漫長的，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不過好在我們都還年輕，今後有的是時間，以後慢慢給你解釋吧？”
和韻點點頭，雙手一攤，表情十分豐富地說：“呵呵，那就聽師父的吧？我也沒有辦法了啊。”寧宇搖搖頭，看來這和氏商號集團真是處處玄機呢，就連一個普通的稱謂也讓人費解。
寧宇也沒有窮追不捨，又改換了一個話題，問身邊的和好：“和好小姐，你的經歷很富有傳奇‘色’彩，能聊聊你嗎？”
和好問：“聊我，問什麼？我像怪物嗎？”
寧宇說：“不是這個意思呢，我看過你的簡歷，覺得你的經歷很豐富，有香港和美國教育背景，讓我充滿好奇啊？”
和好卻說：“哦，充滿好奇？我可不打算滿足你的獵奇心理。不過，看在你可能會是我們的合作伙伴的份上，我還是滿足你的一部分好奇吧？我出生在美國，因爲要來中國，所以才選擇在中國的香港唸書，算是瞭解中國的文化吧？如此簡單而已。”
寧宇看看和韻，她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怎麼，有什麼不妥的嗎？她說的都是事實。”寧宇本能地覺得，他和麪前的兩個‘女’子竟然有代溝一樣，‘交’流起來這樣彆扭和困難呢。與她們談話，遠不如與和夫人‘交’流來得暢快和愉快。坐下來很長時間了，彼此之間完全就是在無厘頭打轉，這讓寧宇覺得是在‘浪’費大把的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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