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悟空的層次,肯定硬闖不得!
“這可如何是好?”悟空抓耳撓腮,但越是如此,越不能亂動,他只能靜侯時機。
但見所有的女兵都調動了起來,幾乎將遠遠近近翻了個底朝天。
悟空靜止在一個最偏僻的角落,有自己的一身本領,有身上的隱身頭巾,他怕什麼!以那些普通的女兵,即使碰了面,恐怕也發現不了!
果然沒多久,花霖便親自出動了,她施展起所有的神通,在各處尋覓。
但悟空卻等不及了!他一看,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一是不知會躲到什麼時候;二是花霖的層次畢竟在自己之上,而且,她那個師父更是高不可測,若是她師父再出馬……
悟空都不敢想象了,“必須想個辦法!”悟空全速轉動腦筋。
“最終的辦法,還是得打開這個大陣!但如何打開呢?”悟空舉目四望——這是一個用大法力佈置起來的大陣,要破解這樣的大陣,除非是陣法高手,或者層次遠強於大陣的主人,這纔有可能!但這兩點,悟空都不擁有。
不過,也有令悟空欣喜之處,就是此時的大陣,顯得有些虛弱。這也可能是此陣的主人在剛纔衝關失敗時,爲了快速補充自身能量,而在吞下女兵之時,也抽取了它的精元。
這樣,悟空就有可能看到它的“陣眼”!悟空在打開火眼金睛,外加佛眼神通之後,便做到了!以悟空的層次,在此陣全盛之時,應該是做不到的。
找到了“陣眼”,就可以推算出此陣出口的大致方位。有了出口的方位,悟空就可以實施下一步動作了。他已經想出了一個好辦法——用“障眼法”迷惑花霖!
悟空只心念一動,便有一根猴毛飄出,飄到了陣門的附近。接著,悟空便使出了“障眼大法”——幻化出了一個與此陣大致相同的大陣,緊貼在真正大陣的內側。
然後,他的那根猴毛飄到了兩個大陣的陣門之間。最後,猴毛化做了悟空的模樣,得意洋洋地向著花霖哈哈大笑:“小妮子,你還能困住俺老孫……”
花霖轉頭一看,眼睛頓時噴出了火,她咬牙切齒地大喊:“果然是你,拿命來!”一個縱身便到了近前,與此同時,花霖念動了開啓大陣出口的口訣——因爲悟空的這個猴毛替身,就站在被悟空所幻化出的“大陣”的陣門之外。花霖在情急之下也沒有仔細去看、去辨別大陣的真假。她要捉拿“悟空”,自然要開啓陣門,出陣了。
“莫開!”就在這一刻,傳來了一聲女子的高喊,此女正是花霖的師父,她看出了真假。但已經晚了,花霖已經開啓了陣門。
悟空等的就是這一刻!他使出了平生以來最大的速度,在目瞪口呆的花霖面前,如一道火花,飛出了這個大陣!
後面立刻傳來了氣急敗壞的訓斥之聲:“混帳花霖,還不快追!”
但到哪裡去追?花霖的速度本來就不如悟空,又沒有悟空的火眼金睛……
“花霖,莫追了!”就在花霖不知所措之時,她的師父又將她叫了回來。
氣急敗壞的花霖當然滿心不甘,她“撲通”跪倒:“師父,爲何不讓我追了?”
她的師父一聲長嘆:“既已如此,就不要與佛家結怨了……”
虎口脫險!悟空不由地身輕氣爽。但還有另外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引起了悟空的注意:他只覺得渾身上下氣血澎湃,整個身體都似乎被氣血充盈了……
悟空不由地一驚,這種感覺,只有當即將層次突破的時候,纔會有呀!
“哦——”悟空立即明白了,他吞下的皇漿的確不是什麼毒藥,而真的是助力女子衝關的仙藥!
“真是賺大了!”悟空興奮得一飛沖天。這是少有的奇遇!即使在十多年的取經路上,都沒有!
接下來,便是找一個閉關之處,衝關升級。這很簡單,悟空大眼一掃,便找了一個僻靜之處,心念一動便打造了一處洞府,閉關提升。
再說六耳獼猴,六耳獼猴這一坐,就是三天三夜。
在這三天中,六耳獼猴首先做的便是消化服下的丹藥,補充氣血。至於神識的回補,就得慢慢來了,除非找到專用的丹藥。
補氣血的丹藥,六耳獼猴不缺。除了少女給他的之外,他自己也有幾粒,氣血的回補應該沒有問題。
六耳獼猴所做的另一件事,便是運轉“碎身訣”。
因爲六耳獼猴感到自己此次受傷的感覺與“碎身訣”的感覺有幾分相似之處,如果能將此次傷情轉化爲碎身訣,那收益可就大了!說是“因禍得福”也毫不爲過。
但這兩點之間還有些許不同之處,如何消異存同呢?六耳獼猴不斷地摸索、嘗試。但努力了這三天三夜,也沒理出個頭緒。
“是呀!”六耳獼猴輕輕嘆了口氣:“若每次受傷都能轉化爲碎身訣,那這修煉也太容易了!那麼恐怕碎身訣也不會像師父妙月所說的,現世以來無人修煉成功了。”
不過,六耳獼猴還是感覺有一種可行之處,只是這個法門六耳獼猴還沒有摸清,好像有一層模模糊糊的東西在遮蔽著,也許很厚,也許薄如蟬翼。
六耳獼猴深深地感覺到,他遲早會掌握這個法門的!六耳獼猴有這個信心。
而且最重要也是最實惠的:經過這三天三夜的療傷,六耳獼猴的傷勢好轉了許多!這其中的緣由一是高品的丹藥,另一個可能就是碎身訣了!
在現階段,碎身訣雖不能轉化六耳獼猴的傷勢,但可以有效癒合六耳獼猴的傷勢!六耳獼猴禁不住地一聲輕嘆:“修習碎身訣,真是益處良多呀!”
既然已有好轉,六耳獼猴便不想再留於此地。此地荒郊野外的,絕非久留之處。
六耳獼猴擡眼四下一望,不由地又一聲暗歎,他看到了百丈之外的背向自己的三個人,身上落滿了樹葉與塵埃,仍在一動不動地爲自己佈陣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