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師門有令,男色誘妖!
“春雨.”
東院門前,中年管家宋祖德站在門口,遠遠看著正在忙碌的主院侍女春雨小聲問道:“老爺醒了沒?”
“還沒呢”
聽到管家的話,春雨停下手中活計,看著近來地位直線暴漲的管家笑道。
不過她作爲(wèi)已經(jīng)被老爺開過臉的丫鬟,自是不懼管家的。
“管家可是有事?”
這時,大丫鬟夏荷,帶著丫鬟冬雪和秋香正走了過來,看著站在東院門口,小心模樣的管家問道。
而看著一身淡粉色衣裳,身段模樣越發(fā)嬌俏走來的大丫鬟夏荷和冬雪、秋香,這幾個彷彿幾日之間迅速長開,姿色越發(fā)秀麗明媚的丫鬟。
管家宋祖德自是不敢多看。
隨著自家老爺求來了雨,又施展神仙手段一舉打殺了前國師,還幫助國王驅(qū)逐了爲(wèi)禍幾十年的和尚。
自家老爺如今在整個車遲國國都之內(nèi)的地位,就如救苦救難的神仙一樣。
他這個原本不怎麼受重視的管家,如今可是變得炙手可熱的很,府邸外可是有大量的人排隊等著想拜訪老爺、送禮的,但老爺絲毫不理,都讓他去打發(fā)。
如今外面那些夠資格來見自家老爺?shù)模亲钌俣嫉猛豕F族、朝中大臣之類背景的。
他宋祖德以往哪裡見過這般陣仗。
但老爺讓他打發(fā),他就去打發(fā)咯.
如此一來,那些王公貴族子弟們原本要對著老爺?shù)臒崆信c追捧,都朝著他這位國師府管家來了。
畢竟國師見不見你是一回事。
但送禮是必須要送到的,因爲(wèi)送了,國師可能記不住你,但沒送,沒有禮單,國師肯定會知道的。
這也是整個車遲國一衆(zhòng)權(quán)貴全都要來祝賀國師,巴巴送禮的原因。
就這幾天,他宋祖德作爲(wèi)老爺?shù)拇腿耍^的就像做夢一樣,那真是:談笑有權(quán)貴,往來無白丁。
外面還有大量排著隊等著送禮的,都在等著他接見。
他如今出門在外,去到哪都是座上賓位置,所有人都捧著他。
明裡的暗裡的,各種好處紛紛向他涌來。
不過好在他現(xiàn)在正值中年,之前半生了見過了太多的人情冷暖,此時雖然很享受這種身份暴漲帶來的超然感覺,但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爲(wèi)什麼。
也就對自家老爺越發(fā)恭敬。
東院是老爺居住臥室所在,有專門近身丫鬟伺候著。
平日裡,他基本不進東院,就是有急事找老爺,也絕不敢亂闖,只是站在東院門口,先與幾大丫鬟打招呼問候再說。
就像現(xiàn)在。
“夏荷.”
看到管事的夏荷走來,宋祖德馬上說道:“老爺幾日前吩咐了一件重要事情,說好了要及時通知老爺,不知老爺現(xiàn)在可是醒了?”
聽到管家的話,夏荷自然知道輕重,馬上道:“老爺還沒醒,不過等老爺醒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老爺。”
“誒,那好.”
聽到夏荷這麼說,宋祖德馬上點頭,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時,
一道威嚴(yán)聲音從前方傳來:“可是請神之事辦妥了?”
“老爺”
聽到老爺聲音,夏荷四丫鬟馬上轉(zhuǎn)身行禮。
管家宋祖德更是臉上笑成了菊花,笑成了滿臉褶子,恭敬行禮道:“老爺明鑑,小的已經(jīng)將天師請回府中,正打算請老爺上頭香。”
“帶我去看看”
祁虎點頭,說著看向一旁幾丫鬟說道:“夏荷你們也來.”
說完大步走出了東院。
管家宋祖德連忙跟上。
看著老爺和管家離開,春雨馬上催促道:“夏荷姐,快,我們也走吧”
“急什麼,你沒聽老爺說嗎?”
夏荷馬上笑道:“管家請了神仙來府裡,哪有穿成我們這般去拜神的,這是對神仙不敬,都給我回去換衣服”
一路來到後院正殿。
祁虎就看到正殿前已經(jīng)聚集了府中衆(zhòng)多僕人。
“老爺”
“老爺”
見祁虎到來,一衆(zhòng)僕人立刻紛紛下跪行禮。
祁虎也不在意,直接走到了殿門前。
殿門內(nèi)。
一穿袍帶帽的廟祝正在教張小凡四童子一些供奉神仙的規(guī)矩禮儀。
一轉(zhuǎn)頭看到黑袍大袖的國師到來,廟祝和童子們馬上齊齊行禮。
“見過國師.”
“老爺”
祁虎目光直接略過跪地的廟祝和童子,看向前方擺滿貢品的貢臺上,一尊金燦燦神像正端坐之上。
他定眼看去,只見那尊黃金打造的神像工藝不凡,雕制的栩栩如生,模樣還真有幾分像數(shù)天前他見過的張?zhí)鞄煛?
“可是好了?”
祁虎直接問道。
廟祝馬上回答:“國師稍待,馬上就好”
很快。
廟祝先燒起大捧香火,圍繞著整個貢臺,口中叨唸著什麼轉(zhuǎn)了一大圈後回到了貢臺前,然後燒起三炷香,點燃後,恭敬遞給祁虎道:“稟國師,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只待國師這一柱頭香,天師便可開眼,看到國師誠心。”
祁虎聞聲點頭,轉(zhuǎn)身看向身後,門外一衆(zhòng)僕人早就在管家的吩咐下排好了隊形。
祁虎隨即接過廟祝手中香,一步上前,恭敬朝著貢臺上的張?zhí)鞄熑菪卸Y。
同一時間。
三十六重大羅天。
無盡連綿雲(yún)端之上,巍峨宮殿連綿。
天庭。
通明殿。
薰香嫋嫋。
幾道身穿道袍身影,正坐在一張張玉案前,篩選各種玉冊奏摺。
這時。
一坐在距離通明殿上方御座最近。
首席玉案前,
一襲藍色點金長袍中年道人突然只覺心有所感。
隨即,其眼前便浮現(xiàn)出了一殿門,然後看到一身黑袍,賣相不錯的虎妖身影,還有一衆(zhòng)跟著上香的衆(zhòng)人,以及整間大殿香火繚繞,和擺滿貢品的龐大貢臺之上,金身精緻模樣的自己雕像。
中年道人原本淡然面色,不由下意識嘴角微微揚起。
“張道兄可是看到了什麼有意思奏摺?”
這時,一旁玉案前,一身赤袍道人看著藍袍道人嘴角突然揚起的微笑,不由笑問道。
首席玉案後的張道陵只是搖頭笑道:“並不曾”
“那張道兄不妨看看我這一奏摺”
說著,赤袍大人擡手間,一封玉冊奏摺立刻飛了過來。
“哦”
張道陵接過玉冊,剛攤開,面色便是一變,隨即不由搖頭失笑:“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啊.”
赤袍道人隨即笑問道:“那張道兄,此奏是否要呈與陛下御前?”
“此奏荒唐,本不該呈與御上.”
聽到詢問,張道陵捋著頜下長鬚沉思道:“但陛下最近情緒不佳,倒是可以讓陛下一觀,以搏陛下一笑.”
四大天師乃是玉皇大帝近臣,輔助玉帝處理三界政務(wù)、御極宇內(nèi)。
但三界太大,事務(wù)太多,四大天師便有了爲(wèi)玉帝篩選奏摺之權(quán)。
“張道兄,葛道兄”
這時,一旁同樣站在玉案之後,一黃袍一紫袍倆道人身影馬上不滿出聲道:“那奏摺你們倆個樂完了,也要給我們倆個樂樂吧”
“哈哈哈哈.”
張道陵聞聲頓時大笑:“拿去拿去.”
西牛賀洲。
車遲國。
國師府。
後院。
祁虎自是不知道他此行爲(wèi)已經(jīng)被天庭的張?zhí)鞄熆丛诹搜壑小?
上完了頭香,又看著衆(zhòng)僕人上完香,隨即吩咐了一番管家日後重點照看天師神像後,便離開了後院。
來到了前院大廳。
在幾丫鬟的服侍下,祁虎邊吃著擺滿整張大餐桌的佳餚餐食,邊聽著管家宋祖德在一旁說著這幾天來府中的各種事情,包括一衆(zhòng)權(quán)貴、王公大臣各種送禮之事。
他雖對這些興趣不是很大,但他更不喜歡被下面人糊弄、忽悠。
管家恭敬報完了賬單和各種事情,祁虎簡單詢問幾處關(guān)鍵,得到答案後,隨即便揮了揮手。
宋祖德恭敬退了下去,到無人處才大鬆了口氣:就知道瞞不過老爺?shù)模残姨澦皼]有亂伸手,否則這時候一定死的很難看。
其他不提。
吃完了早餐。
祁虎起身就朝著府外大步走去。
上了提前準(zhǔn)備好馬車,就朝著內(nèi)城廣場趕去。
今日。
是他在車遲國求的第二場雨的時間。
儘管國王急切,巴不得作爲(wèi)國師的祁虎接下來每日都能求一場雨,以緩解乾旱了八個多月近九個月的車遲國。
但祁虎可不會依著他。
照自己時間行事。
若非求雨這事確實關(guān)係著整個車遲國人族百姓存亡。
祁虎纔不樂意頻繁出府,頻繁與衆(zhòng)人打交道。
來到內(nèi)城廣場時。
才發(fā)現(xiàn)這裡聚集的人羣比上次更多更大。
眼見馬車實在駛不進去。
祁虎便帶著四童子下了馬車。
隨即。
就在周圍衆(zhòng)將領(lǐng)和士兵,還有一衆(zhòng)熱情的百姓們,以及整個廣場無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之下。
一身紫色大法袍的祁虎腳下升起白色雲(yún)霧,並迅速壯大,將自己和身旁四童子托起,就朝著廣場中央的高臺上飛去。
“神仙啊”
“神仙來了.”
“國師來了.”
“國師是神仙”
“神仙保佑啊”
“國師保佑.”
看著駕著白色雲(yún)團直飛向高臺紫袍身影。
內(nèi)場廣闊廣場上,無數(shù)的百姓立刻紛紛跪倒在地上,朝著那道紫袍身影參拜出聲。
尤其是之前曾受到和尚迫害欺負(fù)的百姓,跪拜向高臺上的身影,無比虔誠。
“起壇.”
平穩(wěn)落地龐然高臺,祁虎腰掛長劍,手持拂塵,儼然得道真仙,吩咐出聲。
而剛體驗過坐著白雲(yún)飛天四童子這時聽到老爺聲音纔算緩過神來,越發(fā)恭敬賣力。
祁虎站在高臺之上,看著下方無數(shù)跪地磕頭的身影,聽著下方傳來的各種祈禱、參拜、許願、求保佑等各種心聲,看著下方衆(zhòng)多虔誠、希翼、視自己爲(wèi)救世主、拯救衆(zhòng)生神仙的眼神。
祁虎心中一時不由心生感觸:“如果自己穿成了不是可以修行的虎妖,而是下面蕓蕓衆(zhòng)生之中的貧苦一員,這時看向自己的眼神,大概也是如看到救苦救難的神仙一般如此吧”
一時間。
祁虎原本對接下來需要頻繁求雨,而耽擱自己修行的一些煩躁心思頓時煙消雲(yún)散。
既然機緣巧合來到了這車遲國,又成了一國之國師,還碰到了天災(zāi)人禍這種事
那就儘自己一份力吧,也不枉自己前生生而爲(wèi)人一場。
一時間。
祁虎只覺心有所感,心有所悟,於是歡喜頓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老爺,準(zhǔn)備好了.”
這時,大童子張小凡站在一旁,恭敬出聲。
祁虎這才從頓悟之中回過神來。
看著下方無數(shù)跪地磕頭朝拜百姓,祁虎目光越發(fā)明亮,轉(zhuǎn)身走向祭臺,接過一旁女童遞來的筆墨,開始書寫起了祈雨表文。
有了上次經(jīng)驗,此次祈雨表文一氣呵成。
遞給一旁童子,童子馬上雙手持表文走到了巨大香爐前,等待著。
祁虎隨即擡頭看了看天。
掐著時辰。
隨即開始了祈雨。
太元浩師雷火精,結(jié)陰聚陽守雷城;
關(guān)伯風(fēng)火登淵庭,作風(fēng)興電起幽靈.
敢有拒者罪不輕!
急急如律令。
當(dāng)祁虎寶劍朝天,吐出最後一道祈雨法決。
“轟隆隆!”
一息,雷起;
二息,雲(yún)聚;
三息,風(fēng)來;
當(dāng)三息已過,黑雲(yún)密佈天穹,點點冰冷雨滴開始紛揚落下,溼潤了人間。
“神仙啊”
“神仙保佑啊”
“下雨了”
“有救了,有救了”
“嗚嗚.”
望著下方無數(shù)百姓哭嚎、朝拜.
祁虎揮手間,帶著四童子,乘雲(yún)而去,消失在天邊。
夜晚。
國師府。
東院臥房之內(nèi)。
祁虎在四春夏秋冬四丫鬟服侍下洗了個香豔熱水澡。
正由著夏荷替自己換上睡袍。
這時。
祁虎突然心有所感,看了房頂一眼,隨即出聲道:“好了,都下去吧”
春夏秋冬正期待今夜老爺?shù)膶櫺遥@時聽到這話,一個個臉上頓時都蔫巴了下來,但誰都不敢多說什麼,只得行禮道:“是”
很快。
四丫鬟全都退了出去。
祁虎走到茶桌前坐下,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一口飲盡後,然後開口道:“萍萍姑娘,既然到了就下來喝杯茶吧.”
話音剛落。
“嘻嘻.”
一道清脆聲笑聲便傳了進來。
隨即。
大門自開。
兩道靚麗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身形高挑的,瓜子臉白皙精緻,氣質(zhì)頗爲(wèi)冷豔。
身段嬌小俏麗的,小臉白嫩,狐耳可愛,美眸靈動狡黠,身姿嬌小卻更加飽滿,魅惑天成。
“祁山君哥哥可是教萍萍大開了眼界.”
狐妖萍萍走進房間,就笑著出聲道:“沒想到不過幾日不見,哥哥竟然幹出了這般大事來.”
“坐”
祁虎沒有回答,只是笑著指向桌前長椅,又倒了兩杯茶,推杯上前。
狐妖萍萍走上前,徑直坐了下來。
身後的狐妖白桃走到桌前,正猶豫之間,正端起茶杯的狐妖萍萍轉(zhuǎn)頭笑道:“桃姐姐也坐吧。”
叫白桃的狐妖這才坐了下來。
狐妖萍萍這時看向面前變化巨大的虎妖笑問道:“祁山君哥哥還沒回萍萍呢?”
“回什麼?”
祁虎隨口笑道,心中卻是想著這狐妖確實漂亮,實乃他平生所見。
“當(dāng)然是哥哥最近乾的好大事呀”
狐妖萍萍笑道:“沒想到哥哥居然能求雨,我聽桃姐姐說,這可是了不得的法術(shù)神通,可不是我們妖怪能擁有的,那得是人族仙門大派弟子纔能有的本事,沒想到哥哥居然也會,實在太讓萍萍驚訝了.”
“你說這個啊”
聽出了眼前狐妖有打聽的心思,祁虎笑著搖頭,隨口扯了個謊道:“這個恕我不能告知了,師門有令。”
“師門有令.”
聽到這話,狐妖萍萍美眸頓時大亮,馬上又問道:“哥哥難道是人間仙門大派弟子嗎?他們連妖怪也收嗎?”
祁虎依然笑著搖頭:“萍萍姑娘就別問這個了,我沒辦法回答你.”
狐妖萍萍卻是滿臉我懂的意思,嘻笑道:“也是師門有令對嗎?”
聽著二公主和虎妖對話。
一旁。
端著杯茶。
如透明人一般的狐妖白桃卻是仔細(xì)打量起眼前這叫祁山君奇怪名字,最近變化巨大的虎妖來。
只見對方:一身白色真絲長袍,如瀑黑髮簡單插了根玉簪,散披在肩,雙瞳明亮如火,面容俊朗有神光。
這模樣、這氣質(zhì)不僅之前令二公主驚訝,也令她白桃驚歎無比。
她之前在那更大的西涼女國內(nèi)不是沒見到那人間仙門蜀山派的英俊弟子,比起眼前這虎妖來都有不如。
這虎妖,都算得上是她平生所見最英俊的一個了。
可是她明明記的很清楚,就在數(shù)天之前,那時這虎妖雖然模樣不錯,但絕沒有現(xiàn)在眼前這般氣質(zhì)誘人、男色可餐。
是的,誘人.不,誘妖!
不過想著眼前虎妖,那一手求雨之術(shù)實在驚人,還有那日對方殺那和尚之時顯露的那一方威力不凡的金光寶物
白桃就知道,這虎妖絕不簡單。
祁虎自是察覺到了一旁那元丹境那漂亮狐妖的注視目光,也察覺到了對方態(tài)度的變化,也不理會。
只是看著面前對他明顯興趣大漲的狐妖萍萍說道:“如今我已成了這車遲國國師,萍萍姑娘在這裡玩耍自沒關(guān)係,需要幫忙也可以儘管提,但可別生事哦”
“不會的”
狐妖萍萍馬上搖頭笑道:“哥哥還沒告訴萍萍,哥哥爲(wèi)什麼要來這車遲國當(dāng)國師呢?”
祁虎聞聲笑道:“不可說,當(dāng)然是”
“是師門有令嗎?”
狐妖萍萍馬上搶答道:“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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