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真的很難找嘍!”連思茹秀眉緊蹙。(本站更換新域名
“你是說,那個兇手用得就是軟綿神掌?”言澤淡笑:“如果是真的,那就更要找出這個人了
。”
“噢?你能找到?”
“我聽千葉師父說過,練軟綿神掌的人特別注重自己的手,因爲(wèi)練這種掌法一定要骨骼精奇的軟,由其是手非常的柔軟滑嫩,就算是男人的手也像似女人的一樣。”言澤點(diǎn)頭解釋道。
“噢!就是說,兇手的特點(diǎn)是,內(nèi)力深厚,雙手細(xì)嫩柔滑。”連思茹眉毛一挑,看著言澤的手:“你的手……”
話還沒說下去,言澤立刻把手收到身後,嚴(yán)肅道:“不許說我像女人。再說了,你看著不比我更像女人?內(nèi)力深厚,武功高強(qiáng),你纔是最佳人選。”
“棄!只是看看而以,我又沒說,真是此地?zé)o銀。”兩個人,互相鬥著嘴,彼此之間的感情更加接近。
“誰?”突然,只聽連思茹和言澤同時輕喝一聲,長身而起警惕的看向窗外。
接著,幾個黑衣人破窗而入,手持鋼刀衝向連思茹。言澤見狀,絲毫未曾猶豫,挺身來到連思茹身前,將她護(hù)在身後,右手一簍,掐住一隻持刀砍向連思茹的手腕,左腳一個飛起,將另一個刺客踢飛出去。
就在這時,只見三名刺客全力攻擊連思茹,連思茹輕身一躍,來了個橫掃千軍,三名刺客重重摔倒。而剛剛被言澤踢出的刺客,不顧一切起身飛向連思茹,刀尖直指連思茹命脈,言澤見狀,抓著手中持刀的手擋了過去。
這時,剛剛被連思茹打倒的三人又站了起來,拼了命的去攻擊連思茹,言澤見五名刺客完全要至連思茹以死地,心中怒火橫生。他不允許,不允許任務(wù)人來傷害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觸怒他的威嚴(yán),只有死路一條。全部真氣聚於掌中,輕輕擺動幾下一揮,五名刺客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接著只聽‘噗’的一聲,都噴出血來。
言澤手輕輕一揮,地上的刀聽話的飛入他的手中,犀利的雙眸一凜,昂藏著不可觸怒的王者威嚴(yán)。聲音冰冷懾人:“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刺客被他身上的王者之氣嚇得一悚,接著只見他們頭一歪,再也不動。連思茹急上前探了下鼻息,已然全部咬毒自盡。
“這些,都是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的高手,可是爲(wèi)什麼要來殺我呢?”連思茹苦惱道
。
“只能說,有人要至你於死地。”言澤擔(dān)憂的看著她,就連他也不明白,爲(wèi)什麼會有人要?dú)⑺?
“爲(wèi)什麼要?dú)⑽已?我又沒跟人有仇?”秀眉一皺,一臉的無可奈何讓人看了甚是可愛。
“可能……是風(fēng)穎月這名號太招搖了吧!我看,你還是不要再用了。”言澤臉色突然一變,剛剛的霸氣與冷漠全然消失,帶著一絲調(diào)戲笑道。
“啊?”連思茹聽了一愣,忙收回神思:“什麼不要再用?我本來就是風(fēng)穎月。”
把臉轉(zhuǎn)過去不去看他,因爲(wèi)他的雙眸讓人看了心裡緊張,在他眼中她完全是透明的,好像什麼都瞞不過他。可是,爲(wèi)什麼他不直接拆穿她,還陪著她演下去呢?
“噢?是嗎?”言澤脣角輕輕勾出好看的弧度,滿眼都是疼愛,關(guān)心道:“這裡等明日一早讓衙門過來收拾吧,你就住我房間好了。”
“我不去。”連思茹昂著頭瞥向言澤:“爲(wèi)什麼要跟你睡一個房間?”
看著她的樣子,言澤心中更覺好笑,她的警覺性也太高了吧,誰也沒說要跟她一起住呀,總是她自己把破綻留給他來發(fā)現(xiàn)。這個丫頭,真是時而聰明,時而傻傻得可愛。
心中更升起一絲戲虐,來到連思茹面前,俯下臉與她的臉靠得很近,柔聲道:“你不是說,兩個大男人沒什麼好怕的嗎?怎麼?你不敢?”擡起臉,裝作若無其事道:“算了,你怕的話,就跟這些死人睡一起吧。”
“纔不怕你。”連思茹眼睛瞪得大大的,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向言澤房間走去。
無奈搖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感覺很幸福,口中自語:真的好希望時間永遠(yuǎn)停在這一刻,這樣的看著你,陪著你,護(hù)著你。只是這樣,我亦滿足。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口射進(jìn)房間,衙差們忙碌著將房間裡的五俱屍體擡走。連思茹看著言澤,心中涌上一絲暖流:他真的是個很貼心的人,又溫柔,又疼她。昨夜不但救了她,而且還把自己的房間讓給她。突然,心中一怔,難道他看出自己是個女子?否則,他昨夜的那番話是……?用力搖了搖頭,把剛剛的思緒趕走,不可能,怎麼會?不要亂想了
。
“你在幹什麼?”見連思茹看著自己,臉上一會感覺,一會驚愕,又不停的搖頭,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等回過神來,言澤已來到面前:“我沒幹什麼呀!我去看江氏。”說完轉(zhuǎn)身便走,言澤笑著無奈搖頭。
連思茹走在街上冥思苦想,這時,一衙差遠(yuǎn)遠(yuǎn)走過來:“風(fēng)公子,大人請你去衙門,江氏今日一早自盡了。”
“什麼?”連思茹聽到如晴天霹靂,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自盡?
“不過,被人發(fā)現(xiàn)的早,救下了。”衙差停頓了半晌方道。
“你……”連思茹狠狠的瞪著他,好似要將他吞下去一般:“不早說。”
怒吼一聲,不再理他,快度向縣衙走去。來到大牢,見江氏躺在牀上,連思茹叫來衙差打開牢門,來到牀邊看著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中不由心疼起來。
“爲(wèi)什麼?”盯著她不知該如何尋問。
江氏一直側(cè)身而躺,面向牆內(nèi)沒有做聲,連思茹沒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牢房。剛出牢房便遇到林甫,林甫見到連思茹忙上前行禮:“風(fēng)公子。”
“昨日我離開後,有誰見過江氏?”連思茹面無表情淡道。
林甫聽到看向一旁的牢頭,牢頭上前回道:“迴風(fēng)公子,昨夜江氏的丈夫,李元曾來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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