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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所看見的,不是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和經歷了多大的磨難,別人能看到的,就只是你帶來了多大的好處。
她雙手顫抖著環住了鍾離陽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脣……不知道什麼時候桌案上的書籍和茶具灑落了一地,沒人會在意這些,他們在意的,只是此刻怎麼抵死纏綿。
每天她要做的事情都是去鍾離陽的房裡,除了打掃,就是跟他做那種事情。與她同住的堯莫看她的眼神越發的恐怖,她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直到有一天,堯莫讓她給蔚送東西去房裡。她並沒有多想,可是到了蔚住的地方,敲門卻沒人回答。她想了想直接推門進去了,反正只是將東西送到這裡來而已,用一個暗紅色的盒子裝著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她想直接把這東西放下就行了,也免得在跑一趟。
直接將東西放下就離開了,本來也沒什麼事,第二天,堯莫又讓她送東西去,這次是一本書。本來不想幫那樣的人跑腿,但是初來乍到,她得多防範這些人,得罪不起,只能退步了。
這次蔚似乎在房裡,一敲門就有人答應了。她推門進去,卻看見了只圍著浴巾的蔚。她立刻背過身去將書遞了過去:“我給你送書來的……”
蔚沒有接書,甚至沒多看她一眼,徑直走到了桌前倒了杯茶水說道:“用點新鮮的方式好嗎?你不是已經跟了鍾離了麼?爲什麼還是這麼不安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秋蘿有些疑惑:“什麼?什麼意思……?”蔚看著她若有所思:“難道要我戳破嗎?這件事我沒告訴鍾離,你走吧,好自爲之。”
秋蘿沒有離開,將書放在了桌子上說道:“請你把話說明白,別這麼不清不楚的。這兩天都是堯莫讓我來幫她給你送東西來的,到底哪裡產生誤會了麼?”
無意中看見了蔚Luo露的胸口,她又別開了頭。蔚放下茶杯說道:“這麼說來,你並不知道昨天那盒子裡裝的什麼?”秋蘿搖頭:“我確實不知道,你的東西我肯定不會打開的,那麼請問裡面究竟有什麼?”
蔚丟給她一張字條,她打開字條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字條上寫著:蔚大人,從來的那天起,我就對你傾慕,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爲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明天我會來這裡,請你務必答應我侍奉你。——秋蘿。
字條上的‘侍奉’二字不就是代表著暖牀麼?到底是誰這麼缺德?想來想去,也只有堯莫知道事情的原委了,東西是她給的。
秋蘿將字條揉成了一團捏在了手中:“我不知道是誰要這麼陷害我,但是這字條確實不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鍾離陽突然推門走了進來:“蔚,找我什麼事……”
三個人互相掃了一眼,蔚輕咳了一聲拿了件衣服穿上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鍾離,聽我解釋……”鍾離陽看了眼秋蘿轉身離開:“下次說清楚
時間,我可不想打擾別人的好事。”
蔚閃身到了鍾離陽的前面:“等等,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我跟這女人有什麼吧?只是碰巧她來送東西的時候我剛沐浴完而已。”
秋蘿咬著嘴脣沒有說話,不知道爲什麼,在鍾離陽剛纔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心裡有點覺得堵得慌。
鍾離陽看了看秋蘿,視線落在了她緊握著的手上:“手裡捏的什麼?”秋蘿回過神,下意識的將手背在了身後:“沒什麼……”
蔚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說道:“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麼?你這反應我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拿出來給他看,告訴他究竟怎麼回事。”
秋蘿搖頭:“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只要蔚大人你知道這不是我做的就行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說完她朝門口走去。
就在她經過鍾離陽身邊的時候,鍾離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奪過了字條。看著他的眼神冷了下來,蔚解釋道:“我發誓這字條不是她寫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鍾離陽隨手丟掉了字條:“蔚,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們一直從刀口舔血的日子走過來,就憑這個,一個女人而已,你要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看著鍾離陽離去,秋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蔚看了看秋蘿說道:“不去追?”秋蘿說道:“嗯,不追,我沒有那資格,他曾經說過,就算你和寧夏大人要我侍奉,我也無權拒絕,我的身份低微,不比你們的高貴,沒有資格……”說完她撿起地上的字條垂下頭往回走去。
蔚輕輕搖了搖頭喃喃自語:“兩個愛鑽頭腳尖的人,還真是配神了……”
回到房間,堯莫並不在,秋蘿死死的攥著手中的字條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除了堯莫,她想不到還有其他人要這樣害她,東西都是堯莫給她的,證據確鑿。
突然,有人推門走了進來,她擡頭一看,竟然是寧夏。雖然都戴著面具,但是那身形她是不會弄錯的。她站起身微微垂下了頭:“寧夏大人……”
寧夏很隨性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道:“你和鍾離似乎鬧得不怎麼愉快,到底爲了什麼呢?說來聽聽。”秋蘿覺得很奇怪,爲什麼一件看似再小不過的事,卻讓寧夏親自過來問她?
疑惑歸疑惑,她還是說道:“也沒什麼大事,鍾離大人本人也並不在乎,請寧夏大人不要再過問了。只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到蔚大人和鍾離大人的關係就好……想來也不會。”
寧夏嘖嘖道:“我也不是整天閒得沒事做,你認爲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可覺得事兒大了。鍾離自從跟你走得近了,脾氣時好時壞的,遭殃的可是我啊。你還是說出來吧,我會幫你的。”
秋蘿將手中的字條遞了過去,寧夏打開字條看完卻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寫的麼?原來你喜歡蔚啊……”秋蘿嘴角抽了抽說道:“不是這
樣的!字條根本不是我寫的,是有人陷害我!”
等寧夏笑完了才繼續說道:“這樣啊……難怪……我明白了,等黎明的時候你去鍾離的房裡吧,其它的交給我了。你要是敢不去的話,後果自負喲。”
寧夏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秋蘿怔怔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這個寧夏豈止是用‘怪異’二字可以形容的……
堯莫一直沒回房間,到黎明的時候,她猶豫了好半天還是決定照寧夏說的去找鍾離陽,雖然她不知道寧夏爲什麼要她在這時候去,但是血族的掌權人不會這麼不靠譜。
到了鍾離的房門前,她鼓起勇氣敲了敲門,一想到鍾離陽之前說的那些話,她就有些堵得慌。
沒有人回答,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門卻打開了。鍾離陽淡淡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秋蘿背對著他說道:“寧夏大人要我來的。”鍾離陽頓了頓說道:“進來吧。”
走進房裡,鍾離陽脫下了外衣拿起桌案上看了一半的書籍繼續看:“有什麼就說吧。”秋蘿有些迷茫,她要說什麼?要不是寧夏叫她來,她還不會來。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她十分老實的說道。
鍾離陽手上的動作停下,有些鬱悶:“對於那件事,你就沒什麼想解釋的麼?”秋蘿搖頭:“沒有。”鍾離陽久久沒有說話,正當她奇怪的擡頭看的時候,鍾離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她的跟前,看著那張黑色的面具,她後退了兩步說道:“要是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鍾離陽抗在了肩上往內室走去。
“放開我,你要做什麼?”秋蘿掙扎著叫道。鍾離陽嘴角微微上揚,拍了拍她的翹臀沉聲道:“你說我要做什麼?這些天,我們不是每天都在做嗎?”
還是那口棺木裡,秋蘿臉色有些發白,明明第一次之後感覺都還算好了,爲什麼這次會比第一次還難受?鍾離陽這樣近乎是懲罰的方式讓她有些承受不了。
“堯莫……已經被處死了。”鍾離陽眼神有些迷離的說道。秋蘿一怔:“爲什麼?”鍾離陽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動作沒有停下:“在我眼皮子地下敢搞鬼,那樣的人血族皇室不需要。還有……感覺怎麼樣?還滿意嗎?”
秋蘿聽完後半句話臉微微泛紅,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是在問關於什麼事的滿不滿意?她索性選擇了堯莫的事,弱弱的說道:“沒必要殺了她……嗯……”
就在她開口說道的時候,鍾離陽幾個大幅度的動作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她的臉更紅了。那樣羞人的聲音她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口中發出來的。
鍾離陽眼裡的迷離褪去,看著她泛紅的臉,他的心情有些沉重。血族人的皮膚是不會泛紅的,因爲渾身上下沒有一滴血,只有一條命脈的血管裡纔有血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