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碎片不斷的運用滾動，一千年前的記憶重生般印刻在腦海裡。每每出現一個，零的表情就難看一分……

“你到底喜歡的是誰？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乖戾的像只慵懶的貓咪。跟夜夕在一起的時候你又笑的無比的溫柔，亦或者是軒、喻、修赫他們，在他們面前你都有新的一面。牧月瑾，你讓我猜不透你。”零英俊的眉宇間浮起淡淡的陰鬱。

他像要的不過是她全部的愛，如果她肯付出的話，他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如今，他已經回不了頭，陷入的是在太深了。黯淡的紅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因爲眼前嫵媚的容顏變得格外熾烈。

“這個問答的答案有這麼重要嗎？”牧月瑾視線飄渺，眼神呈放空的狀態。她不想面對這個問題，她喜歡誰，究竟喜歡誰……她不知道。她只是單純的喜歡跟他們在一起而已……

“有，你如果喜歡夜他們的話，我就離開這裡然後祝福你們。但是，如果你喜歡……”零頓了頓，俊美的容顏上出現了陰翳的神情。

“誰？”牧月季收回視線，揚眸看緊零。

“如果你喜歡的是巫妖王殤的話，我就盡我所能的殺死他。”零的表情極其的認真，沒有一點玩笑的意味。

如果她愛上了巫妖王殤，他真的會不擇手段的殺死殤的，她愛的是他的好兄弟的話，那樣的結果他還能忍受，但是如果他愛的是殤，是他們赤血未來的敵人！他無法笑著遺忘祝福，該死的做不到！

“我……不喜歡殤。我喜歡……”牧月瑾整張小臉都糾結在一起，似乎要回答這個問題真的很難似的。

“瑾兒！？”第五軒從遠處走來，雙手背在身後似乎藏了什麼東西。

“軒？”牧月瑾微笑著看著第五軒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不經意間偷偷的吐納一口氣絲。

“諾，你喜歡吃的草莓慕斯。我終於做成功了。”第五軒走進牧月瑾，雙手從身後拿出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琉璃盒出現在眼前，裡面靜躺著一塊誘人的草莓蛋糕。

“軒，你看你的袖口都沾了麪粉好髒啊。走吧，爲了報答你我給你清洗乾淨。零，我和軒先走了。”說完，牧月瑾一把拉住第五軒的手腕似兔子一樣倉皇的逃跑。

零靜靜的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是以往都沒有過的複雜。即使在五個兄弟之中，牧月瑾對他們四人都比他自然的多。

爲什麼，她走進了他的心，卻不再走近一點。兩個心的距離始終隔了什麼，遠如天涯。

***

“想起來了嗎？佐斯·零，這些只是小插曲。美好的開頭，是怎樣殘忍的結局。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看看吧，看看你是如何傷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