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回來晚了!差點趕不上末班車了!
“從,從長老,你尋我來可有要事?”王飄飄緊張地說道,雙手絞在一起,握於袖下。屋內(nèi)柔和的光點打在她的臉上,顯得臉色更加的蒼白。
這個時候,從過從那張大牀榻上面起了身來,走到了王飄飄的身前,把她扶了起來,用手指地慢慢地鬆開了她那握緊在一起的雙手。
王飄飄順從地被從過把手給鬆開,可是修煉至今,她還從未和一個男子如此親近過,瞬間,耳後沿開始紅至了臉龐。
“飄飄姑娘不必緊張,從某邀你過來只是討論一些修煉上功法的事情”從過的聲音溫潤如玉,臉上的表情一片柔和,只不過這難得的溫柔,卻是從扮演他的楊柳口中吐出。
一聽到他這樣子說,王飄飄更加的緊張了,感情這從過讓自己過來,竟是爲(wèi)了玄獸門的功法而來?可是,功法都是門派不傳之秘,比之交上品靈石更加令人感到可恥啊!
於是,她動了動脣,聲音欲啓,無奈地是緊張令她著實無法發(fā)出聲來。於是緊張不已地她,指甲刺破了自己的手掌,壓著牙逼迫自己發(fā)出聲來,一時間,竟呈癲狂狀態(tài)。
“從魔頭,要殺就殺,宗門之秘,恕我無法告知!”王飄飄的聲音尖利,整個人面色潮紅。
“呵呵。
怎麼我在你眼裡成了一個魔頭啊?”從過低笑道,單手拂上了她的臉龐。
“美人如斯·我怎忍逼迫於你?”這一下捏上她的下巴。
楊柳不愧於現(xiàn)代白領(lǐng)精英人物,面對王飄飄這般四十多歲的婦女,都能說出這般挑逗之話,這番功力就是常人所不能比擬的。
只不過,這王飄飄也太不愛保養(yǎng)了。雖說看上去還風(fēng)韻猶存,只是這手感著實令人汗顏。
不過也對,常年與靈獸打交道,在外面東奔西走的,能好到哪裡去呢?
這王飄飄被這一手給弄的驚慌失措·難道,這魔頭劫完財,還要打劫功法和劫色?
從小被教育的她,一下子就氣血上頭,一掌拍開了楊柳捏住她下巴的手。
“從魔頭,今日你要想我門中功法,做夢去罷。如果想得到我個人,我勸你連夢都別做了,直接死了這條心吧!”
“真無趣,煜兒·出來吧。”楊柳一臉乏味的說道。
王飄飄聽聞此言,連忙反過頭來,一個黑色的東西籠罩下,她就陷入了無邊的幻境中。
常煜拍了拍手掌說道:“喲,還真入戲,攻她心防如此之快。不過最後那句煜兒真是夠噁心人的。”
楊柳聽聞後,聳了聳肩,雙手一擺說道:“我也想啊,可是要做戲,就得做全了。”
“得了吧。這都第二天了·才一個姑娘,你得多弄幾個過來,明天從過醒來後·絕對會非常的驚喜。”常煜提醒楊柳道。
“我知道了,等會還有一個極品呢!我保證這個織夢袋裡邊最少一定可以裝十個八個!”楊柳信誓旦旦地說道。
剛剛的王飄飄被裝入了織夢袋裡面,這個織夢袋是在來寶的寶藏裡面發(fā)現(xiàn)的,楊柳尋找裝備的時候,被常煜給認(rèn)了出來。
織夢袋裡面並沒有任何幻境和夢,但是一旦被套上,那麼面對你的就是你最恐懼的東西,或者是你最期盼的東西·當(dāng)然·這些東西全部都得看你當(dāng)時的心境了。
你要怎麼想,這織夢袋就會幫你怎麼織出來·剛剛那王飄飄內(nèi)心如此緊張,那麼面對她的·就是她那內(nèi)心深處的極度恐懼了。
“好了,你繼續(xù)躲邊上吧。我出去喊人再給我弄一個過來!”楊柳指使著常煜躲在了邊邊上。
待得常煜躲好後,楊柳就推開門去尋那隨從了。
見得楊柳那麼快就出來了,隨從心中也是大驚,沒見過那麼快的速度啊!
“長老,你有事兒吩咐嗎?”不過他還是鎮(zhèn)定地跟楊柳打著招呼。
“嗯,你再幫老子把她叫來!剛剛那個實在是太不經(jīng)玩了,瘦不拉幾的。記得,要快點啊!”楊柳又把手上的一份資料給了那隨從。
隨從內(nèi)心十分好奇,可是他也不敢把頭探進(jìn)去看,於是弓著身子把資料接下後,就下了樓去。
邊下樓邊翻手上剛剛遞來的人物資料,這一眼,他感覺從過腦子是不是被海風(fēng)吹傷了!
剛剛那個王飄飄雖說年紀(jì)是大了,至少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是吧,面前的這位,實在是,太讓人倒胃口了!
再飢渴,也不能這樣啊!瞎眼啊!
只見隨從手上那上面露出的一張臉蛋,滿臉橫肉,一雙瞇瞇眼更是被那肉給擠得只剩下一條縫兒了,酒糟鼻,厚嘴脣,如果不是五官分佈還能夠讓人認(rèn)出來,簡直就是一頭豬啊!
隨從帶著內(nèi)心的各種疑問踏上了走往那個女人的船艙。
還沒有敲門,就聽得裡面那尖銳的聲音穿透了船艙。
“嗎的,這個競寶堂也太囂張了吧?把老孃不當(dāng)就算了!老孃的老子爹還是灣空城城主府的呢!老孃今不信了,他要是不給老孃一個解釋,老孃待會就幹了他全家!”
隨從的欲推門的手一顫,這裡面的娘們他是知道的,金丹中期,兩百歲的修士,沒事喜歡各處跑的城主宗族家的嫡親直系小姐,整個灣空城各處都是她的神話。
比如說今天強(qiáng)迫某個年輕的男修士,明天去哪裡胡吃海吃了一頓,還有她那後宮,酗酒後殺了人家一家的事情,總之多不勝數(shù),令人十分心驚膽戰(zhàn)的女人。
今天,長老的口味可真重·實在是重口味!
“是啊,包圓師姐你的身份那麼高貴,我們就不信了,那從過不來賠禮道歉!就算他元嬰後期了也不能這樣啊!誰不知道灣空城是你們家的啊!”一個掐媚地聲音響了起來,聽音色辯來似是女聲,可是音調(diào)卻極爲(wèi)怪異。
隨從不敢再拖下去了,橫豎一刀,開了門去,那包圓也不一定會動手打自己·要是不開門進(jìn)去的話,面對長老的怒威,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起。
於是,他敲了敲門道:“請問裡面是包圓仙子嗎?”
“喲,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就是那競寶堂小軒子的聲音嗎?”那掐媚地聲音,尖銳地響了起來。
“哼,找老孃有何事?”包圓在裡面冷哼一聲,並未開門來。
“我們長老說今日有要事要找您商討一番,往您即可前往。”隨從聲音低下地說道·他惹不起這裡的每一個人。
“呵,他今日多威風(fēng)啊,這會兒還要來派人請老孃了?”包圓依舊在裡面嘲笑地說道,絲毫沒有半分行動來開門。
“長老說讓您馬上去,您還是去吧,不然我也不好交代的。”隨從聽到她這樣說,帶著哭聲地說了起來,這位真是個難伺候地姑奶奶啊。
聽到小軒子這般說,包圓也沉思了一下,現(xiàn)在這個從過可是元嬰後期了·雖說灣空城裡頭自己一家獨大,可是家族裡面也沒有一個元嬰後期的人,修爲(wèi)最高的大哥也僅僅是元嬰初期·而且也已經(jīng)喪生了。
況且,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派人來請自己了,要是還不去,拂了他的面子,到時候吃虧的是自己,於是,包圓當(dāng)機(jī)立斷開了門來。
“走吧。”衝著還在嗎外面做苦臉的小軒子說道。
“誒,仙子跟我來吧。”小軒子見她出了來·立馬朝著前面帶起了路來。
其實也不用他帶路·這從過的頂艙是個人都知道,不過只是達(dá)到了主人重視的一個禮儀而已。
上了頂艙·小軒子說道:“仙子您進(jìn)去吧,長老在裡頭等著您呢。”
包圓點了點頭·推開了門。
楊柳坐在小圓桌旁,桌上擺著一壺酒,兩個小巧玲瓏的玉杯子,燭光淡淡,照得她分外的英俊。
不得不再次說句,這從過的麪皮真的很好很不錯。
這一看,包圓的口水幾乎要掉地上了,這灣空城的美男她都是有染指了不少,要說沒有對著從過起過心思,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從過這人歷來風(fēng)流再外,比自己還要風(fēng)流,而且還是競寶堂的分支長老,元嬰初期的修爲(wèi)立在那裡,除非自己的膽子肥上了天,不然是絕對不敢碰他一下的。
今日倒是不錯,美男終於可以近距離觀察了。
“包圓仙子,過來坐吧。”楊柳裝著聲音憂鬱地說道,一張側(cè)臉看著格外憂傷。
包圓聞聲後,吞了吞口水,穩(wěn)住了平時的大搖大擺,裝著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他的跟前,企圖讓自己看起來要熟女一些些。
“從長老,你喚我上來,可有要事?”包圓的聲音嬌小動人,掐著嗓子說話果真還是十分動聽的,當(dāng)然,除非是忽略她那張大餅?zāi)槨?
“包圓仙子,今日之事,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競寶堂出的事情太大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冒犯仙子這樣美貌的人。”楊柳聲音低沉地說道,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包圓。
這突然放大而來的帥哥臉,差點沒讓包圓的鼻血飈出來,這也太火辣了吧!
“沒事兒,競寶堂出了事情,大家夥兒出點力,那是應(yīng)該的。”聽到從過誇她貌美,包圓捂著臉裝作嬌羞地把臉別到了一邊。
“嗯,我堅信仙子這等聖潔地人,是不會與在下置氣的。”楊柳繼續(xù)認(rèn)真地看著包圓說道,那眼裡透露出頭的真摯,是人都看著心動不已。
“從長老你別這樣說,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的。”包圓這個時候說出了一句真話。
“不會,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極北之地的冰蓮!永遠(yuǎn)的聖潔冰清!”聽到包圓這麼說,楊柳猛地丟出了這個炸彈。
這一個炸彈,把裡面的常煜都給雷了個裡嫩外焦,比之來寶的雷電還要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