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與叄顏無言默默注視著對方,太多敏感的折磨,太多隱忍的悲哀,太多註定的傷害,這大量的、難辯的情感是多久前就開始堆積在他們之間的?
它們悄悄增長著,無情地腐蝕著忍耐力,直到他們再也不堪重負,一起被徹底壓倒,一起被消耗殆盡。
“叄顏…”白哉喚住了她的名字,溫柔小心.一如當初對緋真一樣,只要一想到她會離開他,他心裡就開始蔓延一種疼痛,從心到他的手指,眼睛.到每一個可以感覺,感受到疼痛的地方.
“白哉,我知道情況對你來極爲複雜,千頭萬緒.但是你和我都明白我們最大的障礙是……”叄顏隱去那個名字,含在嘴裡卻說不來,頹然低下頭.
“叄顏,不是緋真。是我.”白哉看著她的眼睛說。
叄顏低頭不語,到現(xiàn)在袒護或者還是在欺騙,心中悵然原來現(xiàn)在是她解不開的結,也許藍染說的對,她應該找尋的是同類,她對白哉有太多的奢望。如懸崖的花,即使摘下來放在手心中,而白哉依舊是那抹停留在懸崖上高潔的白,從沒有離開過懸崖,從來沒有到過她的手心。
“白哉…”叄顏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頹然坐在牀上.
“叄顏,留在我身邊.”白哉捧起她的臉,注視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
“白哉!”叄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然後輕輕搖了搖頭,又點點頭.她的神經(jīng)像一團麻攪亂了她所有思緒.
“留下來.”
“白哉,我想睡覺了.”她低下頭說,她不敢再看他一眼,那怕一眼。
白哉聞言扶叄顏躺下,自己坐在一邊.守著她.
當叄顏醒過來的時候,座位上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藍染,旁邊還跟著雛森,這讓叄顏本來突然繃起神經(jīng)鬆懈了些。目光一鬆,懶懶地看向藍染。只見藍染對著雛森一笑,她就會意走出了房間。
“我已經(jīng)問了卯之花烈隊長,你活不過了三年了。如果不靜養(yǎng)隨時都有可能死亡.”藍染淡淡說道,臉上溫和的笑容已經(jīng)退下來.目光認真的看著叄顏.
“呵呵,我說了不用擔心,有它我死不了”叄顏手撫上自己的胸口,輕聲.
“我不希望如此.”藍染低聲說道.
“呵呵,你不會浪費東西.”說著,叄顏從牀上走下來.走到窗前坐下,回頭看著藍染,笑道:“藍染,我應該在最近就會接到命令.”
“現(xiàn)在的確不是對黑崎動手的時候.”藍染說道:“那個人斬魂刀我已經(jīng)拿了出來,放在虛圈.烏爾其奧拉會幫你”
“看來我不得不去虛圈.那羣傢伙裡有你的人吧”叄顏笑道.
“誰知道呢?很期待下面要發(fā)生的事情.”藍染臉上的笑容擴大.
“我說你這樣在四番隊大聲談論著計劃是不是太猖狂了些.”叄顏冷聲道,藍染最近的動作越來越大了,如果連零番隊中也有他的人話,就太可怕了。他到底用什麼收買了那羣人。
“你不要想太多,把身體養(yǎng)好。”藍染溫和的說道。
“呵呵,你不打算告訴我嗎?”叄顏眉眼彎如月,看著藍染。
“你不想猜猜嗎?”藍染微笑走到她身邊,爲她披上一件外套。
“我想出去走走”叄顏垂眼說道。
藍染無奈地看一眼叄顏,走到牀前拿起衣服給叄顏。叄顏接過衣服穿在身上,走到藍染面前。意圖很明顯讓藍染整理衣服,藍染臉上無奈笑容更大了。
“別這樣,我就只能佔你這個便宜。”叄顏拍了拍藍染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滿意看著給自己低著頭整理衣服的藍染。
“呵呵,你何止佔了這一個便宜?顏。”藍染擡頭盯著她,手指放到她的胸膛上。
“我也送給你等值的東西呀,真是愛計較的男人。”叄顏側身走開。
藍染微微一笑,伸手把叄顏拉進自己的懷裡。從身後緊緊圈住她,讓她動彈不到。湊到她耳邊;“記得我說過,你最好沒有弱點。否則就不要怪我不照顧你,顏。”
“哼,欺我身弱。我說了很多次不要在我面前用對雛森她們那套。現(xiàn)在是在四番隊”叄顏手肘使勁向後撞,本以爲吃痛藍染會放開。
“呵呵,我也說過不用同樣的方法,若我用對雛森那套現(xiàn)在你也不會這樣。”藍染把她轉向自己,手貼著她的腰,一手抓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哦?是哦?爲什麼不用呢。你心急了?缺少火花?”叄顏譏諷道,她不覺得在四番隊他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藍染突然微微一笑,目光溫柔。
“啊,誰知道呢?啊…晤…”
不等叄顏把話說完,藍染把叄顏摔到牆壁上,自己緊緊貼在她身上。以手捂住她的嘴,動作一氣合成。叄顏瞪大眼睛看著藍染,現(xiàn)在她連走路都有些費力,讓她推開身高186,整整比她高20釐米的藍染簡直是挑戰(zhàn)。
“下次不要再挑戰(zhàn)我,尤其在你體弱的時候。你的自不量力雖然有趣但是同樣愚蠢,我的人不允許有這樣的行爲。”藍染冷聲,鬆開了捂著她嘴的手。“以你現(xiàn)在的力量只能站我身後,我不希望你站錯了位子。”
“藍染,我不是你的女人!!!!!!”叄顏低吼道。
“呵呵,顏,我只是不想繞彎子了。你和白哉有可能嗎?到現(xiàn)在你還這樣認爲。”藍染笑道,語畢鬆開叄顏,站到離她只有一步之遠的地方。
聽完藍染的話,叄顏若鬥敗的公雞一樣順著牆壁滑落,跌坐在地上。眼淚如掉線的珠子一樣砸在地上,身體捲曲成一團雙手抱腿,頭埋在膝蓋上。
藍染蹲下身子,輕輕的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胸膛上。他沒有想讓她哭,也更沒想到她會在他面前落淚。藍染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她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攻破了。
“你說的對。”叄顏輕聲說道,起身站了起來。掄袖拭去眼淚,緩緩走到牀邊坐下,輕聲嘆息道:“我總是輸,瞧,你知道我的心思,胸有成竹,多悠然啊。”
“知道你的心思不好嗎?”藍染靠牆笑道。
“我想通了,做傀儡,我也要做個快樂的傀儡。”叄顏自嘲道,被知曉心思還不是傀儡嗎?
“呵呵,你不用嘲弄自己是傀儡,顏,現(xiàn)在開始只要站在我身後就好,以後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藍染淡淡說道。
“急著抽走我的權利?”叄顏無奈的笑道。
“不是著急,是應該換一下位子了。”藍染走到牀前,坐在凳子上。
“我會把掌握的所有都給你,我樂得在背後享受。”叄顏笑道,心中暗歎,藍染終於要出面了。
“我已經(jīng)把村正帶回來了。而明天你會接到去虛圈的命令.”藍染笑道,伸手輕輕揉了揉叄顏的頭。
“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藍染輕笑,走了出去。
事情正如藍染所說,第二天叄顏就接到去虛圈的命令。儘管卯之花烈反對,白哉挽留,叄顏還是堅持去了虛圈。
穿行在白色的沙漠之中,不時有虛跳出來攻擊叄顏。卻又在未接觸到叄顏的時候化成白色沙隨風消散。此時的叄顏臉色明顯已經(jīng)好了很多,眼神冰冷的走進了虛夜宮。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沒想讓藍染大人上的,後來發(fā)現(xiàn)能和白菜搶的也只有他老人家一個。
你想想在靜靈庭那個敢跟白菜搶人、、、、
OK了,我先更新,去吃飯了。在睡一會9點以後回來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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