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連明王爺都這麼說了,你還是去一次吧,狩獵也挺好玩的。”“算了,我去還不行嘛。”這幾個人擺明了要她非去不可,去就去唄,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
一大早北堂銘就來了,害怕藍戎塵突然改了主意,怎麼說篡位是一件大事,不充分的瞭解幾個王爺和太子,怎麼能辦好事情。藍戎塵是怎麼上的馬車,她可一點都不知道,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袖子,真開眼睛,滿朝的文武還有北堂鴻宇連同自己都在野外中,藍戎塵清醒了很多。
北堂銘看著她已經(jīng)清醒了,一臉的敬佩:“你真是能睡,馬車那麼顛,你還睡得好好的。”
藍戎塵伸了個懶腰,回道:“反正我沒耽誤事,這就好了。”“我們來的比較早,一會你就能看到二哥和六哥了,其他的幾個你應(yīng)該也是見過的。”
藍戎塵點了點頭,接過流水遞來的溼毛巾擦了擦臉,讓自己精神一些,然後旁若無人的吃起了早餐。
來參加狩獵的有的是剛剛上任要職,根本就沒見過藍戎塵,有的是見過,都三年了女孩子的變化這麼大,也已經(jīng)不認識了。
一個小姑娘,站在明王爺身邊,還有人伺候著,看著她和明王爺熟悉的說著話,都紛紛猜測,她是不是明王爺?shù)氖替?
藍戎塵要是知道他們心中想的是什麼,肯定是一個橫掃千軍,這羣大臣就要撿帽子了。
“北堂鴻宇都來這麼半天了,怎麼他的這幾個兒子比他還慢。”“時間還沒到,父皇提前到這裡就是爲(wèi)了表現(xiàn)自己英明。”這種做法,北堂銘也很不屑,這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也許不適合作爲(wèi)一個皇帝或者是父親,只是血緣的牽絆不能放棄。
聽說藍戎塵要篡位,那麼北堂鴻宇必死無疑,北堂銘一開始聽說的時候也是左右爲(wèi)難,一邊是自己傾心的人,一邊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現(xiàn)在,北堂銘面臨著自己人生最難的決定,也是所有人最難得決定。
“你真的非要這樣嗎?”北堂銘已經(jīng)偏向於支持藍戎塵的決定,可是還想要周全整個事。
點了點頭,藍戎塵看著北堂銘有些疑惑:“你怎麼會想到這麼問?”“沒有,就是確定一下。”北堂銘沒有讓藍戎塵知道自己的心思。
堂堂的王爺害怕了,害怕要是說出了口,就再也不能呆著她的身邊,知道她身邊的男人很多,王爺?shù)淖宰鹚軖佅拢@個險卻萬萬不能冒。
要是知道北堂銘這麼的害怕,藍戎塵可能會對他更有好感吧,從救了他的那一刻開始,藍戎塵就知道今後的日子中,兩個人註定糾纏不清。北堂銘是一個很好的王爺,他廉政,仁愛,擁有的比藍戎塵看到的還要多,已經(jīng)這個年紀了還是一個侍妾都沒有,足見他對感情很負責(zé)人,小的時候他就和北堂鴻宇說過,這一生他只會娶一個女子。
北堂鴻宇根本就沒在意,要是他知道有一天,他的對頭正是自己最寵愛的兒子愛的人,他肯定早就逼北堂銘成親了。
藍戎塵對北堂銘的親事也很上心:“你是不是還是一個侍妾都沒有啊?”“你從哪裡知道的?”“皇城中人人都知道好吧!”
明王爺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去過煙花之地,不輕易納妾,至今爲(wèi)止沒有娶親。
“爲(wèi)什麼還沒侍妾?”“我喜歡上了一個人,現(xiàn)在不能告訴她,我這輩子只會有一個妻子。”這一點藍戎塵到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在這裡,一個男人說一生只會有一個妻子,這個男人肯定在情感上很有擔(dān)當(dāng),專一而且會是一個好丈夫。
流水看著他看自家小姐的目光,心中直嘀咕:又一個陷入其中的,看來小姐的魅力隨著小姐的年齡,只增不減啊,只可惜小姐當(dāng)局者迷。
“你會是一個好相公的。”“你真的這麼認爲(wèi)?”“那是當(dāng)然,最難的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一樣的。
“六王子到——”太監(jiān)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竊竊私語”,藍戎塵看著來人,一身白衣似雪,臉色和脣色也白的相紙,步伐沉重好似身負千斤之物。這就是傳說中的“病王爺”靈王爺北堂武,名字和自己的身體情況嚴重不符合。
藍戎塵仔細打量著這個人人眼中病重的六王爺,覺得有些奇怪又說不出什麼地方不對。
看著旁邊的人看自己的哥哥出了神,北堂銘有些賭氣的拉了一下藍戎塵的衣袖:“你看夠了沒有?”“夠了,你這個六哥不簡單。”
“他有什麼不簡單的,就是一個病秧子而已,小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北堂武也是北堂鴻宇最擔(dān)心的一個皇子。
幾個王爺陸續(xù)而至,二王爺則是遲遲未到。“風(fēng)兒怎麼還沒來?”“啓稟皇上,靖王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北堂風(fēng)是笑著進來的,手執(zhí)一把白玉爲(wèi)骨金絲爲(wèi)面的扇子,一臉輕狂的笑意。
三千青絲白玉髮帶束起,雙眉重描輕掃雙眼泛著桃花,脣紅齒白。一襲紫金色衣服,腰帶中間鑲著一塊和田白玉,足踏一雙白色金絲短靴,絲線繡出一副風(fēng)從虎的景象,霸道而且張狂。身後帶著兩個如花美婢,在樣貌和氣質(zhì)上都可以算是上乘,步子輕巧,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等閒之輩,怎麼說也會一兩手的功夫。
走到了北堂鴻宇面前,北堂風(fēng)合起扇子作了一個揖:“父皇,兒臣來晚了,還請父皇贖罪。”北堂鴻宇揮了揮手,也沒說什麼。
人都到齊了,這狩獵也該開始了,北堂鴻宇身邊的太監(jiān)宣佈了規(guī)則和獎勵的標(biāo)準(zhǔn)後,狩獵才正式開始。
藍戎塵和其他人一樣都坐到馬背上,弓箭這類東西藍戎塵也稍微解除了一些,不是很準(zhǔn)也總是能蒙上一兩個,還不算是太壞。
一聲令下,藍戎塵一馬當(dāng)先衝在最前面,北堂銘呵呵一笑追了上去,北堂寧望著藍戎塵的背影陷入深思也緊跟上去,北堂森眼中光芒閃爍,分不清情感。
二王爺北堂風(fēng)背上弓箭策馬而去,六王爺北堂武的眼神陰翳,讓人很不舒服。
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活動,藍戎塵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狩獵這種事情講究的是穩(wěn)準(zhǔn)狠,要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射出箭。
看準(zhǔn)一隻兔子,藍戎塵箭在弦上,屏氣面準(zhǔn),千鈞一髮之際手放開,正中目標(biāo)。
要說狩獵這件事情,衆(zhòng)多王爺中,還是北堂寧最擅長,跟著藍戎塵的身後,北堂寧看到藍戎塵射到一隻野兔。
眼中的光芒更是複雜了,這個小姑娘一年多沒見,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長成了花朵。
這一場秋季狩獵北堂寧已經(jīng)計劃很久了,這是藍戎塵第一次來,也可能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不出手的話可能這一生他們註定錯過。正在專心致志尋找獵物的藍戎塵,根本就沒注意到這林子中還有人,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根本就不會想到,皇家狩獵的時候還有閒雜人進來。
藍戎塵正在因爲(wèi)看到了一隻鹿而高興,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的白色藥粉迎面而至,藍戎塵反應(yīng)快,一個閃身躲過了藥粉,開始警惕起來。
不消半刻,樹林中就出現(xiàn)了將近一千的士兵,藍戎塵一怔,她是得罪了不少人,還不至於有人會在皇家狩獵的時候要她的命吧!
一千個人對於藍戎塵來說,並不是一個問題,關(guān)鍵就是剛纔藥她吸進了一些,現(xiàn)在有點昏昏沉沉,不知道能不能行。
殺敵講究出奇制勝,藍戎塵在人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策馬衝著最近的人衝了過去。
她打算殺出一條路,只要出去總會有辦法的。衆(zhòng)人好像也知道她不好惹,根本就沒打算硬拼,他們沒有這麼打算,藍戎塵可不能不這樣打算。
沒有銀槍在手,她不能進行大範(fàn)圍的攻擊,又使不出力氣,情況不甚樂觀。
看來這羣人是早有準(zhǔn)備的,趁著藍戎塵沒有防備的時候,竟然用藍戎塵最擅長的銀針攻擊了她。藍戎塵的體質(zhì)是很特殊,百毒不侵不假,沒可能還刀槍不入啊。銀針刺進了藍戎塵的後頸,帶著不知道什麼樣的藥物,藍戎塵的眼前一陣漆黑,之後發(fā)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昏過去的那一刻,藍戎塵還在抱怨那幾個非要她來的人。
藍戎塵從馬上倒下來的那一刻,北堂寧迅速趕到,接住了即將落地的身體。
北堂寧溫柔的抱著她離開了樹林,回到了自己的勇王府。北堂寧和北堂銘不一樣,可謂是妻妾成羣,僕人看到他抱著女人回來也沒有任何驚訝的感覺。
這些女人一開始也有不喜歡北堂寧,被迫進來的,後來還是死心塌地的待在了王府中。
北堂寧這輩子唯一強迫過的女人可能就是藍戎塵吧!只有她他無論如何放不開。
眼看著日落西山,衆(zhòng)人紛紛回來,只有藍戎塵和北堂寧失去了蹤跡,北堂寧的侍衛(wèi)回報說,北堂寧的軍隊有事情,先離開了,只有沒人陪伴的藍戎塵,不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明王爺,這怎麼辦?”流水也是訓(xùn)練有素的,即使是在很緊急的情況下也會保持鎮(zhèn)定。北堂銘眉頭緊鎖回道:“先回去再說吧,你找家裡面的人商量一下。”
夜深了,北堂寧守在藍戎塵的身邊,摸著藍戎塵的臉龐說:“你要我拿你怎麼辦,你一出現(xiàn)我就知道你註定不能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你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真美,我沒捨得移開眼睛。這些你都知道嗎?”情人間的低語,完全沒有了身份的限制。
藍戎塵聽到有人在說話,很想要看看是什麼人在這裡說話,情況卻像是她剛來這裡的時候一樣,眼睛怎麼也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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