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你坑爹呢?!
“很痛麼?”吳羲慢慢摸著林莫言手上的傷口問道。
“恩。”林莫言低聲應(yīng)了一聲,雖然他不知道艾敏當(dāng)時痛不痛,不過看著傷口,應(yīng)該很痛吧。想到這裡,林莫言看著傷口打了個激靈,他覺得這個傷口似乎就是在警告他最好離吳羲那個變態(tài)遠(yuǎn)點好。
想到這裡,林莫言連忙將手從吳羲的手中抽出來,順帶將吳羲手中的手套也扯了出來,然後躲到一邊將手套套回去,一臉防備的看著低著頭的吳羲。
“啊啊,剛纔還真夠痛的,沒想到你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我不介意讓你更痛一點。”低著頭的吳羲低笑著說道。
“......”艾瑪,變態(tài)再次降臨。林莫言看著鬼畜版的吳羲迅速躲回牆角,眼睛不停的在地上掃著,試圖再次尋找之前的高跟鞋,然後絕望的發(fā)現(xiàn)高跟鞋現(xiàn)在正在冷笑著的吳羲後面。
“過來,不要讓試圖讓我走過去,不然我保證你會更痛的。”吳羲的臉在燈光的照射下俊美的臉龐更加顯得十分深邃。
會不會更痛林莫言現(xiàn)在不知道,不過他只知道現(xiàn)在最好離這個變態(tài)遠(yuǎn)點。林莫言看著冷笑著的吳羲,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隨後慢慢的搖了搖頭。
吳羲嘴邊的笑容愈發(fā)的燦爛,燦爛得躲在牆角的林莫言都不知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使勁咬了咬脣,林莫言慢慢站了起來。吳羲看著林莫言的動作微微挑挑眉頭,然後向林莫言伸出手。
林莫言看著向自己伸出手的鬼畜版吳羲,使勁嚥了口口水,然後慢慢提起裙襬,隨後...踹開一邊的木門向外面走去——
嚶嚶嚶,不是我軍太弱,而是敵軍太強啊!
伸出手的吳羲的笑容瞬間僵硬下來,看著已經(jīng)跑得沒影的現(xiàn)在只有吱吱呀呀的叫著的木門的屋子,吳羲低著頭慢慢收回手轉(zhuǎn)而蓋住了臉低聲的笑著。
“想玩捉迷藏麼?我陪你玩,不過被我抓到後的懲罰可是很重的哦。”吳羲放下蓋住臉的手望著敞開的大門柔聲的喃喃著,然後慢慢走了出去。
-另一邊-
提著裙襬在走廊上飛快的赤腳跑著的林莫言第一次出現(xiàn)了一種羞憤欲死的感覺——臥槽,哥第一次穿著女人的裙子在大庭廣衆(zhòng)跑,假如被人看到了,哥一定要把吳羲大卸八塊啊啊啊啊!
看著眼前如迷宮一樣的別墅,林莫言在心裡腹誹著:可惡的有錢人!突然,前方隱隱傳來燈光,林莫言連忙跑了過去,大木門旁邊綠色的玻璃隱隱透出一絲光亮來,林莫言興奮的跑到木門前準(zhǔn)備敲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他現(xiàn)在是一個死人誒,準(zhǔn)確來說是一個鬼,而且這個房子假如是艾敏和吳羲的話,那裡面可能就是傭人之類的,貿(mào)然闖進(jìn)去會被會把人嚇?biāo)腊 ?
正當(dāng)林莫言在門口猶豫的時候,木門突然咔嚓一聲打開了。
端著空壺準(zhǔn)備去廚房倒點水的楊晝俞:“......”
正在考慮要不要把人嚇?biāo)馈荆俊康牧帜裕骸?.....”
楊晝俞看著眼前呆呆的站著的女人,準(zhǔn)確來說男人——就算之前他在看到艾敏的時候是穿著婚紗而且遮住喉結(jié)和胸的,但是經(jīng)過他多年看各種AV和GV【你是不是說漏了什麼】的經(jīng)驗,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男人。而現(xiàn)在本來應(yīng)該在棺材裡挺屍的人出現(xiàn)在這裡,那這貨現(xiàn)在肯定不是人了。想到這裡,楊晝俞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將空壺放到一邊,轉(zhuǎn)而倚在木門的上痞子般的笑道:“美麗的少女深夜赤腳來我門口是爲(wèi)哪般?”
“誒...”林莫言看著眼前完全不怕他的男人呆呆的應(yīng)了一聲,然後馬上反應(yīng)過來,“是美麗的少年,不對,是帥氣的青年...等等,你不怕我麼?”
聽到林莫言的疑問,楊晝俞幾乎笑出聲來了,他看著眼前的穿著婚紗的男人慢慢說道:“鬼這種東西嘛,看著看著就習(xí)慣了,再說,不是有句名言叫生活就像QJ,不能反抗就享受
唄。”說完楊晝俞還聳聳肩膀。
“......”你到底都習(xí)慣了一些什麼奇怪的東西啊。林莫言表示他吐槽無能。
“吱呀——”一聲木板被碾壓發(fā)出的呻吟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裡顯得更加大。林莫言瞳孔猛然收縮一下,扭過頭看著那個站在陰影中看不見面容的人。
“晚上好。”優(yōu)雅卻暗藏危險的話語在空氣中不斷飄散,隨著這句話,林莫言覺得空氣似乎都開始越來越稀薄。
楊晝俞定了定神,看著說出問候的藏在陰影裡看不清臉的人慢慢回到:“晚上好。”
林莫言捏緊裙襬,餘光不斷的瞟著看著哪裡是最好的逃生路線。卻沒想到下一刻吳羲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身後。啊喂!開外掛什麼的最討厭了!
“看看你,才幾分鐘就勾上了個男人。”鬼畜版吳羲抱著林莫言在他耳邊慢慢笑道,然後滿意的感覺到林莫言的身體越來越僵硬。
被莫名栽贓的林莫言深吸一口氣,然後掙開懷抱踹了吳羲一腳想繼續(xù)向前跑去,卻沒想到在掙開懷抱的下一瞬間,頭髮就被人扯住了。
鬼畜版吳羲無聲的冷哼一聲,抓住頭髮將林莫言扯了回來。
再次迴歸的林莫言表示...艾敏你沒事留那麼長的頭髮幹嘛!連打架都不方便了有木有!感覺到頭皮像被撕裂一般的痛楚,林莫言咬緊下脣盡力不讓呻吟從自己口中吐出來——雖然那真的很痛。
鬼畜版吳羲瞇著眼睛盯著眼前猶如獻(xiàn)祭般的白皙的脖頸,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
“呃——”林莫言感覺都脖頸傳來的劇痛叫了出來,然後瞟到一邊面無表情仍然倚在木門上的楊晝俞發(fā)出求救的光波。
楊晝俞聳聳肩扭過頭表示自己拒絕接受光波,就算他過去了也沒辦法將兩個人扯開,鬼根本沒有肉體,而他是有肉體的人,所以說就算過去了也只能撈個空。
吳羲茫然的眨眨眼,感覺到自己口中的濃烈的血腥味道,吳羲慢慢鬆開了嘴巴。趁著吳羲愣神的時候,林莫言一個手肘打在了吳羲的胸上,然後在吳羲踉蹌的縮著身子後退的時候,轉(zhuǎn)過身一腳踢到了吳羲腰部以下膝蓋以上的某個重點位置。
吳羲:“嗷——”
楊晝俞:“......”
林莫言:“......”
聽著耳邊的慘叫聲,林莫言有些蛋疼的挖了挖耳朵,他說他不是故意的你們信麼?他當(dāng)時真的只是想踹吳羲一下,卻沒想到踹到了某個重點位置上。這樣想著林莫言一臉無辜的轉(zhuǎn)頭看向楊晝俞。
楊晝俞聽著吳羲的慘叫聲不自覺的夾緊了腿,肯定很痛吧,那個。在看到林莫言轉(zhuǎn)頭傳過來無辜的光波,楊晝俞想到剛纔某人驚天動地的暴行,嚥了一口口水後退了一步。人不能碰到鬼他知道,但是鬼能不能碰到人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也不想去親自試一試。
“......”媽蛋,哥真的是無辜的。林莫言看著楊晝俞防備的樣子,轉(zhuǎn)過身痛苦的捂住臉,我不會就因爲(wèi)這一個動作而被當(dāng)成變態(tài)了吧。
“艾...艾敏?”吳羲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雖然他其實已經(jīng)痛得快抽過去了,不過多虧靈魂的修復(fù)能力,立馬的,吳羲猙獰的表情便緩和了下來。相比於吳羲的那奇快的恢復(fù)速度,林莫言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仍在不停流血的脖子,然後默默對作者豎了一箇中指,作者我的金手指呢!
“艾...艾敏。”吳羲有些緊張的走過來,旁邊的楊晝俞挑挑眉頭看看這個跟剛纔完全不一樣的吳羲。
林莫言看著慢慢走過來的吳羲,皺著眉頭退了一步,對於變態(tài)什麼的,防患於未然果然還是比較好吧。就在林莫言跟吳羲僵持著的時候,林莫言餘光瞟到手上的血液慢慢開始消失,林莫言滿意的摸摸脖子,那裡的傷口也不見了,果然做鬼的好處也是有的。
“艾敏...對不起。”吳羲僵硬的站在原地說道,眼裡滿是黯淡和對自己的厭惡感,假如不是他的話,艾敏現(xiàn)在也不會死了,想到之前在艾敏手上看到的傷口,吳羲就覺得通體遍寒,當(dāng)初那個“他”到底是怎麼將艾敏殺了的。其實按照鬼畜版吳羲的話來說,他真的只是不小心就把艾敏玩死了的。想到這裡,吳羲又向林莫言的方向走了幾步。
林莫言看到吳羲的動作,立馬果斷的跑掉,變態(tài)甚的惹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