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是有些麻麻的,膝蓋處的褲子直接被摩掉了一小塊褲料,露出了血淋淋的傷口,我也受傷了而且還算比較嚴重,右手肘子的地方也被擦掉了一塊不小的肉!額頭上也冒出了血線,但是我看不見有多大的傷口。
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劉豪這傢伙還算有點人性,於是連忙回過頭,跑了過來,旁邊的人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劉豪,這貨卻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剛剛追我的那個人是我兄弟,我倆就是閒的蛋疼鬧著玩的,你們該幹啥幹啥吧!呵呵呵”
說完之後還是有很多人圍在這裡,我也沒有管自己身上的傷口,把躺在地上的少年扶了起來,現在這個女孩兒沒有暈過去,睜著眼睛,一直不停的看著我。
我很緊張也顧不得去女孩的長相了,連忙看看她臉上,還有身上有沒有受傷……還好出了手掌上出現了幾道摩擦產生出的傷口之外,沒有其他的傷口了,心裡頓時就送了一口氣。
“喂,你是不是李火,可以把我放開了嗎?”女孩慢慢的把最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了起來,那一股熱氣呼在我耳畔,感覺癢癢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對了,這個女孩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擦!她是誰?我連忙把她扶了起來,圍觀的羣衆漸漸的離開了,原本被遮擋住的街燈現在重現光明瞭,一張熟悉的面孔頓時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不就是在校門口的那個女漢子嗎?
“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我有點尷尬的看著她,那張美麗的面孔上總是散發著一種攝人心魂的英氣,像我這種陽剛的男孩子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劉豪這貨已經等不及了,衝過來就看著方青青“美女你好啊,我和火哥又看見你了,沒事兒吧?剛剛那一撞沒有把那裡撞壞吧?”劉豪猥瑣的笑著。
“你給我滾!”方青青的性格我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我知道,那就是很彪悍,像個小太妹一樣的,有那種渾然自成的野性,只不過她的這種很少表現出來,一般不發火的時候看起來總是很翁柔賢淑的樣子。
“恩恩”劉豪沒有多說了,點點頭手裡面拿著自己的磚頭手機趴到一旁的鐵欄桿上,搖頭晃腦的看著月亮。
“剛剛真的抱歉啊,我看你飛了那麼遠,這樣吧,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用試探的語氣看著方青青。
這時胖子他們走了過來,看見這個熟悉的女孩都很驚訝,但是卻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不知道這個女孩叫什麼。
“恩,好吧,我去擦點藥就好了……”方青青很好說話,點了點頭,不知道爲什麼我就被她牽起了手,然後就跟著她走了,而鄭哥和胖子則是跟在我的後面,劉豪那個2B在一邊羨慕嫉妒恨啊!一直盯著我用警告的眼神看著我,就像是能夠把我給吃了一樣。
但是他沒有辦法只能緊緊握著自己的磚頭手機,放著比超級難聽版本的海闊天空,不知誰唱的,反正就像是在鬼哭狼嚎一樣,我覺得這應該是喇叭的問題,聲音大的要死,方青青回過頭看著劉豪一臉不解“你聽的這都是什麼歌?能不能給我關了?”這一次她說話的聲音溫柔了不少。
就這樣拉著我的手,走著。
我也沒有把手鬆開,被女孩子拉著的感覺說實話還是挺好的,感覺槓槓滴,我想笑,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豔遇,當然這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在我心裡面其實一隻的只有張穎一個人,她的美,她的笑早已深深的鑲嵌進了我的內心。
不說我愛她有多深,至少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一個能讓我不愛張穎的女孩兒。
我對方青青沒有太大的感覺,但是一個美女拉你的手要是你你能拒絕嗎?多不好意啊!拉就拉唄!咱是爺們兒拉拉也不丟點啥。
活了這麼大的年紀,我就拉過兩個女孩的手,一個是張穎,一個是方青青……張穎的嘴脣我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已,初吻還在,天地可鑑!
在市民廣場的地下室是有一個醫務室的,因爲市民廣場的人流量太大了,出現意外很正常,這個醫務室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人很多,在這裡處理的一般都不是很大的傷口,來來往往的幾乎都是一些年輕人。
我們幾個在醫務室的走廊上坐了下來,排隊呢,而且也要點時間,方青青一直都拉著我的手,我只能說這個女孩太不矜持了,但是柔弱的小手包裹著我的手還是暖呼呼的,細膩的肌膚是不是就會碰到我的手臂,而且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氣息,很淡,但是聞著讓人很舒服。
身爲一個屌絲,我可是很會把我每一個機會的,雖然我打算泡她。
就連教訓劉豪那貨都給忘記了。“你們兩個可以進來了!”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屋裡面走了出來,朝著我和方青青喊了一聲。
我們兩個邊跟著進去了,裡面的設施很簡單,只有一排藥物和一排正在輸液的人,還有好幾個空著的椅子,穿著白大褂的人不多,一共也就不足5個而已。
那個醫生把我們兩個領進來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只能自己去醫生的桌子上找了一瓶新的消毒藥水,還有一包新的棉籤,遞給方青青有點不好意的問“能不能幫我擦一下藥,我自己不怎好擦,謝謝了。”
方青青點了點頭,今天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以及一條緊繃著的牛仔褲,火辣辣的身材完全的勾勒了出來……配上美麗銷魂的面孔,給人一種十分清純的樣子,還有她那種無形中給人很有壓力的氣質。
總的來說方青青是一個美女,一個和張穎一個級別的美女。
“疼不疼?”方青青擡頭看著我,打斷了我的思路,於是我連忙搖了搖頭“不疼,你繼續吧!上次沒有見我打架嗎?我很英勇的!”
我擦!
差一點我就叫出了聲音,因爲就在沾滿了消毒藥水的棉籤接觸到血肉模糊的傷口時,一種劇烈的疼痛從我斷裂的神經末端飛速的傳進了我大腦“巨疼”這麼一個指令發了出來,全身都疼痛的顫抖了起來。
幸好方青青在我的身前,讓我有一種強烈的男子榮譽感!所以我不能叫,我只能忍,而且還不可以亂動,要不然被她看見,我會不好意思的,雖然火辣辣的疼痛正在襲擊著我的大腦。
(未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