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克里眼神凌厲的掃過葉溫安的臉,一字一句的說到:“我沒有!”
“通過你現(xiàn)在的否認(rèn)我可以判斷出北堂御絕對不知道你們兩的事對不對?”葉溫安繼續(xù)說到,“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啊,你再也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絕對不把這件事說出去怎麼樣?”
“那都是你的猜測而已。”顧克里還在頑強(qiáng)抵抗。
“喲,嘴挺硬的嘛,不過要知道我猜的對不對那實在太簡單了,只要去問問肖唯就知道了,啊他們兩個還沒走遠(yuǎn),現(xiàn)在追上去還來的及。”說著葉溫安就真的向門口衝去。
顧克里急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素來脾氣溫和的他這次竟也忍不住發(fā)火了:“夠了沒有,別發(fā)瘋了。”
葉溫安得意的笑了:“我贏了。”
顧克里鬆開她氣憤的大吼:“好好,你說的都對,我和小唯是在一起過,你滿意了吧?”
他承認(rèn)了,葉溫安卻一點都不覺得開心,她拖著漸漸有些沉重的腿坐到了沙發(fā)上,雖然早知道他這麼優(yōu)秀不可能沒有別人,可是在親耳聽到他這樣說之後,心口還是不免一陣壓抑。
“你走吧,我會保守秘密的。”她悶悶的說著。
顧克里把心中的怒火壓了回去,坐到葉溫安的身邊說:“我是不會走的,除非你和我把話說清楚?”
“你想怎麼樣?”溫安不禁覺得一陣意興闌珊,說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了。
“我想把大鼎送到英國去,讓他接受最好的教育,過上最優(yōu)渥的生活。”
“不可能,我是不會讓大鼎離開我的身邊的。”
“不用離開,你也去,我們一起留在英國,再也不要回來。”
“呵,”葉溫安嘲諷的笑了笑,“你都有念念不忘的人了爲(wèi)什麼還要說這種話,我是不可能和你結(jié)婚的,六年前不會,現(xiàn)在就更不會了。”
“就算爲(wèi)了大鼎也不行嗎?你難道不想讓他在一個健康的家庭里長大?”
說著說著,話題又繞了回去。
葉溫安不禁扶額:“你還想怎麼樣,我都說了不可能了。”
顧克里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又說到:“你對我的感覺怎麼樣?”
“像陌生人啊。”葉溫安毫不猶豫的說到。
“那就行,從此以後我們就像陌生人一樣生活在一起吧。”
“啊?”葉溫安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聽不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以後還像現(xiàn)在這樣,一起吃飯,一起生活,一起撫養(yǎng)大鼎,卻不談感情。”顧克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葉溫安呆了一呆,這個提議非常的好,既可以讓大鼎不必再跟著她東奔西跑又可以擺脫這個煩人的傢伙,可是心底卻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甘。
她鬱悶的吼道:“那我以後要是有了喜歡的人呢?難道也不能結(jié)婚嗎?”
“當(dāng)然可以,我不會干涉你的戀愛自由。”顧克里立刻說到。
可是葉溫安卻更加生氣了:“屁,你不就是想爲(wèi)了以後找個小老婆留條出路嗎?想得美,我偏要和你死磕,讓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怎麼死磕,嫁給我?”
“少佔本姑娘便宜,我要你和我立個約定,你絕對不能比我先結(jié)婚。”這樣他就永遠(yuǎn)都只能落後自己一步了,主動權(quán)還是握在自己手裡。
以後就算他有喜歡的姑娘了,沒有自己的同意還是不能結(jié)婚,這種感覺想想都覺得好爽啊,哈哈哈。
這麼不平等的條約本以爲(wèi)顧克里不會同意,卻沒想到他立刻就點頭了:“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額……”事情好像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啊,哎呀不管了,腦子裡亂糟糟的,“你先回去吧,具體的細(xì)節(jié)我們以後再商量。
顧克里看著毫不猶豫的開始趕人的葉溫安,腦中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北堂御臨走前和他說過的話,難道真的要把這個女人撲倒嗎?
北堂御開車帶著肖唯回了別墅,他們剛一下車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婦女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牽著她的手溫和的說到:“坐了這麼久的車?yán)哿税桑s快坐下歇一會兒。”
對著這種慈愛如母親的女人肖唯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她雖然有些疑惑卻還是在她的牽引下乖乖坐到了沙發(fā)上。
“以後我就是你的管家了,你的生活起居全部由我照顧,倘若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一聲錦姨。”
肖唯想了想:“管家?”
“是啊,我是北堂先生的管家自然也是北堂太太你的管家。”錦姨不疾不徐的答道。
肖唯用眼神詢問北堂御,北堂御點了點頭:“錦姨人很好相處的,相信也能夠把你和孩子照顧好。”
錦姨起身從廚房裡端了一碗珍湯過來:“太太,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呢,大概是體虛
,把這個喝了吧,對身體好。”
肖唯立刻想到搖頭拒絕,可是在對上那雙含著溫暖笑意的眼睛之後脖子怎麼也動不了了。
她心中暗罵北堂御陰險,竟然找了個她最沒辦法拒絕的類型的人來照顧她。
“錦姨我累了,我想休息。”喝完湯她撒嬌般的提出要求,其實是怕等一下錦姨又要
她幹什麼然後她又會很不爭氣的妥協(xié),所以搶先一步拒絕一切。
“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先生怕太太上下樓不方便,所以讓人把主臥挪到了樓下。”錦姨依舊滿臉溫和,看北堂御的眼神也充滿了讚賞。
肖唯不太自然的說到:“錦姨您還是叫我小唯吧,叫太太感覺怪怪的。”
“這……”錦姨猶疑的看著北堂御。
北堂御點頭說到:“就按她說的辦。”
“是。”到了房間之後錦姨說她還要去安排別的事就先出去了。
這房間真是大的離譜啊,除了她站的地方里面還有一個小套間,說是小套間
其實一點也不小,比她以前住的那個大了三倍不止。
臥室裡的牀又香又軟,肖唯費了好大得勁才剋制住自己撲上去滾兩圈的衝動。
撩開紗織窗簾,夜空之中點點繁星璀璨奪目,若不是郊外,恐怕是很難看到這麼多這麼清晰的星星了。
寬闊的陽臺外面放著一把躺椅一個圓桌,顏色都是肖唯最喜歡的那種乳白色,肖唯摸著躺椅彷彿看到自己舒服的躺在上面曬著太陽,散發(fā)著嫋嫋香氣的
花茶就那樣姿態(tài)豔麗的出現(xiàn)在圓桌上,一切美好的不可思議。
遠(yuǎn)處大概是是一片花圃,隱約傳來陣陣花香,清淡怡人的香味讓她內(nèi)心慢慢平靜下來不再那麼煩躁。
“怎麼樣,喜歡吧?”北堂御在後面喜滋滋的說到。
肖唯回頭橫了他一眼:“你這個腹黑的傢伙,原來早就算計好了。”
北堂御怕她繼續(xù)糾纏下去就趕忙說:“你不是累了嗎?趕快洗洗睡吧。”
肖唯是真累了,也就懶得再和他糾纏,反正以後有的是機(jī)會。
洗漱完她就睡了,一夜平安無事到天亮。
第二天吃過早餐肖唯和北堂御就準(zhǔn)備到書城去買些書籍回來,可是兩個人在書城門口就被一個穿著套裝的女人塞了滿手的廣告。
“什麼東西啊?”肖唯拿過廣告一看,“孕婦瑜伽培訓(xùn)班?孕婦也能練瑜伽嗎?”
“當(dāng)然了這位太太,這個孕婦瑜伽就是……”塞廣告的那個女人跟連珠炮似的一下子沒歇噼裡啪啦的把孕婦瑜伽這個東西給說了一遍。
肖唯是聽得暈頭轉(zhuǎn)向,她又低頭看了一眼廣告紙上印著的大大的字體,隨後一聲驚呼:“這麼貴,基礎(chǔ)班也要一萬塊?這也太坑人了吧!”
那女人是看著肖唯和北堂御穿的不差才把廣告紙塞給了他們的,聽肖唯這麼說她一點也沒有退縮,反而繼續(xù)說到:“我們這個培訓(xùn)班雖然貴是貴了一點,但是是絕對的值得的,我們授課的考試都是業(yè)內(nèi)頂尖培訓(xùn)師……”
然後她又列舉了一堆肖唯一個都沒聽過的名字,將他們的豐功偉績使勁吹噓了一番,說的神乎其神的。
肖唯又暈了暈,北堂御說:“那我們就去看看吧,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麼厲害。”
其實那個女人說的那些北堂御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相信,不過他倒是發(fā)現(xiàn)這裡面的無限商機(jī)。他們這個培訓(xùn)班針對的還只是中下層收入人羣,利潤有限,所以也只能採取隨機(jī)發(fā)送廣告的方式來增加客源。換作是他的話,他只會使用更高端的手段,吸引更高層的客戶人羣,到時候自然也就能夠創(chuàng)造大筆的利潤。
那個女人連忙說到:“您可以先參加一期我們的免費課程,覺得有效果再報名也不遲。”
北堂御難得對一件事情有興趣,況且那個會所離這裡也不遠(yuǎn),肖唯想了想就同意了,然後兩個人跟著那個女人到了那家會所。
裡面剛好也在進(jìn)行授課,學(xué)員不是很多,就十幾二十個人的樣子。人一般都有從衆(zhòng)心理,用的人越多就越覺得這個東西好用靠譜,相反,越少人用懷疑態(tài)度就越明顯。
那女人見肖唯一臉猶豫急忙說:“這只是某一期課程而已,其實我們的學(xué)員已經(jīng)有兩百多個了。”
北堂御也說:“來都來了,看看也無妨。”,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