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果然是你!??!”
“賤人,爲什麼要害我兒子,爲什麼要害他?”
“我們方家待你不薄,我兒子更是對你掏心掏肺的好,你爲什麼要害他?”
“我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也很亂……”蘇暖暖滿臉雜迷茫的解釋著,但是現在沒人會聽她的解釋,方家的人已經認定了是她下毒。
“賤人,你還不承認,你剛剛都已經說漏嘴了,現在又不承認,當我們是傻子嗎?”
“快點交出解藥,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我們阿瑾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
“快點交出解藥,你聽到了嗎?”方母情緒激動的抓著蘇暖暖的肩膀不斷搖晃。
“我沒有……我沒有解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啪啪!方母氣的渾身顫抖,伸手又在蘇暖暖的臉上抽了兩巴掌。
“快點交出解藥,你交不交?”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可以去看看阿瑾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上次給瑭瑭的解藥不是讓你們複製了嗎?爲什麼不給他服用?”
“賤人,你真當我們蠢嗎?”
“你給瑭瑭和阿瑾下的毒分明就是兩種毒,現在卻只給一種解藥,能有用纔怪?!?
“不能用?”蘇暖暖這下全明白了,爲什麼宋悠悠當初那麼放心的把解藥交給她,原來是留了一手,就算她複製再多也解不了方慕瑾身上的毒。
“賤人,你不要再裝了,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來人,把她關在地下室餓她三天三夜,我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這個賤人一向不見棺材不掉淚?!?
“是!”
“方夫人,求你讓我見見阿瑾好嗎?我真的很擔心他!”
“哼,少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若真的關心他,就不會狠心給他下毒!”
“方夫人,我求你了!”
“滾,把她帶下去!”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蘇暖暖真的被關在地下室內不吃不喝,方母每天都會去逼她交出解藥。
蘇暖暖根本交不出解藥,事實上她也在等解藥,宋悠悠爲什麼還不出現?
是不是想看著她多受幾天折磨?
方慕瑾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宋悠悠的奸計不久無法得逞了嗎?
是不是自己被方母關了起來,宋悠悠找不到她?
蘇暖暖滿腦子的疑問?
到了第三天晚上,地下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進來的還是方母,但是蘇暖暖已經沒有力氣起身了。
兩天三夜水米未進,她知道自己距離死亡也不遠了。
“賤人,還是不肯說嗎?”
“你真的打算餓死在這裡?”
“難道你女兒的死活你也不管了嗎?”
“蘇暖暖,說實話我真的沒有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女人!”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解藥你交不交?”
“只要你交出解藥,我保證放你一條生路?!边@是方母最後的妥協,她爲了救兒子的命可以饒了這個賤人一命。
蘇暖暖艱難的擡頭,用著虛弱的口氣說道:“咳咳……水……解藥在……”
“解藥在哪裡?你快說!”
“在……咳咳……水……我要水……”蘇暖暖覺得自己快要渴死了,她的嗓子已經乾的黏連在一起,如果再不喝水她真的會死去。
方母一臉激動的說道:“水,快去給她拿水,快點去……別讓她死了……”
“是!”
方母生怕這一刻蘇暖暖突然死去,那就再也沒人能救方慕瑾了。
很快有人端來溫水,蘇暖暖小口小口的喝著,慢慢的才緩過神來,彷彿自己又活過來一般。
“說吧,解藥在哪裡!”
“讓我見阿瑾最後一面,我親口告訴他!”
“不行,誰知道又會耍什麼花招!”方母直接拒絕。
“方夫人,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你接的我還能耍什麼花招?!?
“如果你不讓我見他,我死也不說!”
方母氣的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只好電話答應。
“把她帶出來,現在就去醫院!”
“是!”
到了醫院,方慕瑾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蘇暖暖被兩人攙扶著進去,看到他蒼白消瘦的樣子,她心疼的紅了眼眶。
“他昏迷多久了?什麼時候纔會醒來!”
“哼,你還有臉問,他什麼時候醒來要看你什麼時候交出解藥了!”
“人你已經看過了,快點交出解藥吧!”
“我想陪他說說話可以嗎?”
“不行,蘇暖暖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方母不耐煩的說道:“我告訴你最好別拖延時間,來到這裡你插翅難逃?!?
“若是阿瑾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家賠命!”
“我只想陪他說說話,說完我就告訴你解藥在哪裡!”
方母盯著蘇暖暖的眼睛看了很久,雙眼猩紅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好半天終於妥協道:“說吧!給你十分鐘時間!”
病房裡安靜了下來,蘇暖暖看著昏迷不醒的方慕瑾,淚水模糊了雙眼。
只見她握著他的手,哽咽的說道:“阿瑾,你一定要堅強一點,我會救你的!”
“不管宋悠悠將來怎麼刁難我,我都會救你的!”
“她要我們之間活一個死一個,我不想活在沒有你的世界裡,所以還是讓我先走吧!”
“我們雖然有緣無分,但是這輩子我不後悔愛你!”
“夾在我們中間的困難太多了,宋悠悠的阻撓和我們之間的不信任,都讓我們無法再一次!”
“但是曾經愛過也值了,有些人一輩子都不知道愛情的滋味!”蘇暖暖握著方慕瑾的手,輕輕的吻著,淚水打溼了他的手背。
房門突然被推開,方母冷著臉說道:“時間到了,別墨跡了,快點交出解藥。”
“蘇暖暖,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交出解藥,阿瑾對你的愛,你再清楚不過,求你放他一條生路吧。”
蘇暖暖看著病牀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擦了擦眼中的淚水,一臉不捨的轉過身來,對著方母說道:“解藥不在我手裡,不過我可以去??!”
“你告訴我們地點,我派人去??!”
“如果不是我親自去,他們是不會交出解藥的!”
“他們是誰?”方母警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