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家家境條件不好之外,我什麼都獲得不了。”我無奈的對著老狼搖了搖頭。
老狼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擡頭對著我問道,“你真的認爲(wèi)老李不是真正的兇手嗎?”
我對著老狼認真的點了點頭,隨著事件的進一步發(fā)展,我越來越堅定我心中的這個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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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來想去,除了老李之外,也不知道其他人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guān)係?可能老李就是唯一的兇手吧。”老狼還是堅定著他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可是你不認爲(wèi),如果老李也是兇手的話,這事情還有些不對嗎?”我看了看老狼。
“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我怎麼不知道。”老狼一邊說一邊轉(zhuǎn)著眼睛,看起來是把這個案件從頭到尾都想了一遍。
“可是如果老李是兇手的話,他在身被通緝令的情況之下,他爲(wèi)什麼要去殺戴麗呢?”我對著老狼問道。
“戴麗的案件可以和恆力的案件併案調(diào)查嗎?”我看了看老狼。
老狼一下子愣住了,隨即對著我點了點頭,“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認爲(wèi)這兩件案件的兇手是一個人對嗎?”
“當(dāng)然了,他們兩個人是夫妻的關(guān)係,雖然夫妻之間可能會有一些矛盾,但是在一般案件當(dāng)中,這不都是併案調(diào)查的事嗎?”我對著老狼攤了攤手。
“如果要是這麼說的話,那老李真的沒有什麼嫌疑去殺戴麗,如果要是把戴麗也給殺掉的話,不是容易讓他自己也暴露了嗎?”
“就是這樣,看起來你也想明白了。”我對著老狼說道。
老狼皺了皺眉頭,“可是這樣的話,我們又重新回到了原點,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線索呀。”
“是啊,我們就得找出來,真正的兇手是誰。”
“要不然我們打一個賭?”老狼的眼神亮了一下,對著我說道。
“我們兩個打賭,打什麼賭?”我不知道,老狼現(xiàn)在想的是什麼。
“賭一下真正的兇手是誰呀?我認爲(wèi)真正的兇手就是老李。”老狼笑著對著我說道。
“我認爲(wèi)不是,我們兩個人賭點什麼?”
“這樣吧,要是我贏了,你就請我吃頓飯。”老狼嘿嘿一笑,搓著手說道,看起來他還是很有自信,相信自己的判斷,真正的兇手就是老李。
“那好,如果要是我贏了,你也請我和娜娜吃頓飯吧。”
“這不公平。”老狼立刻對著我抗議。
“有什麼不公平的?”
“你和黃娜你們是兩個人,我要付雙人飯錢,如果要是我贏了,你只需要請我就行了。”
“那這樣,你要是贏了,我就請你和黃娜吃一頓飯。”我笑著對著老狼說道。
“我靠周正,你怎麼會那麼雞賊?你和黃娜都是一家子,請他不還是你們兩個人吃了嗎?”老狼撅著嘴,一箇中年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還真的是少見。
“行了,那你說怎麼辦吧?”
“如果要是我贏了,你請我吃兩頓飯怎麼樣?”
“好吧,兩頓就兩頓吧,不過我們現(xiàn)在還要留在這裡嗎?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對著老狼說道。
我們兩個人一邊說話的時候,我一邊又把房子當(dāng)中重新查看了一遍,除了一些公用設(shè)施之外,個人的物品是一點沒有找到,關(guān)於王成玉還有她的妹妹王秋菊的東西都不在了。
“好吧,那我們就走吧,可是我們?nèi)ツ难e?回去嗎?”老狼看了看我。
在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老狼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手機看了一眼之後對著我們說道,“別回去了,我們這邊有事。”
“怎麼了?”我對著老狼好奇的問道,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王秋菊檔案的事,在這裡只能找到他一代的檔案,因爲(wèi)那個時候沒有電腦,所有的信息全部都是紙質(zhì)的,包括王成玉的答案,我們也要在一代的紙質(zhì)檔案裡面尋找,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你懂的。”老狼對著我聳了聳肩。
王成玉的這個名字可能同名同姓的,在這一個地區(qū)當(dāng)中並不算太多,但是王秋菊這個名字絕對是大衆(zhòng)名,是他們那個年代的一個記號,肯定有好多的信息需要我們來找。
“走吧,警局已經(jīng)聯(lián)繫完了,當(dāng)?shù)氐臋n案所在等著我們。”老狼苦笑了一聲,狠狠地把菸頭在地面上碾碎,就好像是表達著她對於那個兇手的憤恨一樣。
因爲(wèi)當(dāng)?shù)氐臋n案局是在城市裡面,我們又轉(zhuǎn)了小客車和長途客車,才一直回到了城市裡面,當(dāng)?shù)貦n案局的人已經(jīng)在那裡等待著我們了。
坐著檔案局的轎車,一直到檔案局裡面出事了,我們兩個人的證件登記了一下信息之後,我們兩個人就開始尋找了起來。
還算是簡單一些,因爲(wèi)檔案局的同志之前已經(jīng)幫助我們做了不少先前工作了。
他們已經(jīng)把所有王秋菊和王成玉的檔案整理了出來。
不過看著面前那堆積如山的檔案,我和老狼,我們兩個人都哀嚎了一聲怎麼一打眼看過去,少說也得有三四百份。
“哎呀,這也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老狼嘟囔著對著我抱怨。
“行了,找吧,不找也沒有什麼辦法呀。”我對著老狼聳了聳肩,就拿起了一份檔案,開始看了過來。
王成玉的檔案只有十幾個,這個姓名和王秋菊的工作量不是同一個等級的。
在我們兩個人一起努力之下,王成玉的檔案在二十幾分鍾之後就已經(jīng)被找到了。
不過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看,而是把頭扎進了檔案的海里面去尋找真正的王秋菊。
還好在檔案裡面都有通訊地址,我們只需要按照王成玉身份證上那個地址相差不多的,早就可以了。
這一找就找下來,七八個人都在他一個村子裡面,沒有想到在一個村子裡面還有這麼多同名同姓的人。
繼續(xù)仔細地尋找,就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王秋菊的檔案,王秋菊所記錄的通訊地址和王成玉是一樣的。
“應(yīng)該就是這兩份檔案了。”老狼對著我晃了晃手中的那兩個紙袋子。
我點了點頭之後,就把王成玉的檔案拿了過來,打開先看著。
基本就是記載了他們家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比較貧困,領(lǐng)過低保金而在王成玉16歲的時候,他去當(dāng)兵了,18歲父親因故身亡之後退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