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你是有自己其他的想法吧,你說來聽聽。”李老的雙眼直直地看著我,彷彿能看穿我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一樣。
我對著李老說道,“我的確是有一點自己的想法,對於這個案件,我其實接觸過不少這樣的案件,童年受虐待,然後找到了殺了他們的父母。”
“那你認爲這個案件和他們家裡擁有的財力有關係嗎?”李老對著我問道。
看起來李老像是審問我一樣,不過我更願意把我的想法和我的思考去告訴你嘍,畢竟他是一個老刑警,而且是一個自由偵探見過的案子和爲人處事一定比我都要強。
我對著他袒露我自己所有的想法,也能夠幫助我更好的來完善我自己的一個觀念。
“我認爲和財力並沒有關係,他們家雖然有錢,但是我也見過不少,沒有錢窮人家的孩子去傷害他們的父母,也是和小時候受到的侵犯有關。所以我認爲在這樣的案件當中,侵犯這個詞是要大於財產(chǎn)的。”
“那別的想法呢?”
“在類似的案件當中,我除了見過孩子,殺掉父母,也見過孩子,殺掉父母之後自殺的,甚至孩子就自殺的,我們暫且不考慮這兩方之間有給予關係,也就是父母給予了孩子們生命,單從人格還有地位的完善角度來講,我認爲孩子們他們完好的保留了自己的地位和人格,並且他們也做到了作爲一個孩子應該做的愛這個家庭,愛這個父母。”
“你的意思就是父母沒做到,所以父母纔是過錯一方是嗎?”李老笑呵呵的看著我。
我對著李老點了點頭,不過我卻從他的笑容之後讀不到任何的東西,我不知道他對於我這樣的判斷和行爲是一種讚賞,還是根本不屑一顧。
“我心裡是怎麼想的,首先爲人父母,應該有他們應盡的道德責任,所以當這個案件出發(fā)的時候,即使是市局的那些人想要給這兩個孩子判出死刑,我也是可以在某種程度上理解的,因爲那是法律的約束,我們在這個社會當中,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下去,必須要尊崇法律的約束,雖然有網(wǎng)開一面的這個說法,但是這個法寶不一定什麼時候都會網(wǎng)開一面,也不一定會什麼時候憐憫衆(zhòng)人。”
“說得好啊,你這個比喻太好了,把法律比喻成什麼,但是神真的就沒有人性了?從你說到現(xiàn)在這裡我認爲你的想法都是對的,而且都是很健康的,但是這個想法卻不一定能給你在這個案子當中帶來優(yōu)勢。”
“是啊,現(xiàn)在就只能考慮陪審團究竟怎麼去做了,如果說現(xiàn)在直接想要判處他們兩兄弟無罪釋放的話,顯然是一個不太現(xiàn)實的事情。”
“是的,如果說法律就是神的話,那麼這個神現(xiàn)在帶有一定的劣根性,而且和一些不好的事情掛鉤在了一起,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一絲皎潔。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說,華天……”
我這話剛說了一半,李老就用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把我的話給打斷了,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看破不說破,佛曰不可說呀。”
我明白李老是什麼意思,雖然在場的只有我們?nèi)齻€人,他不會出賣我,老狼也不會出賣我,但是難保會有隔牆有耳,或者是鬼迷心竅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不說出來纔是最好的。
我對著李老點頭,笑著說道,“李老,你又給我上了一課,謝謝你啊。”
“ 行了,不說這個事情啊,反正人是鬥不過神的,我們要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盡人事聽天命,至於天命是什麼樣的,只能做到影響,不能做到改變,人定勝天,人定勝天,不過是虛妄。”
想了一會兒之後,李老對著我說道,“對了,你來找我是爲了自由偵探的事情吧,我可以去和你說一說,那個軟件你應該知道吧?”
“是的李老,我知道,是老狼告訴我的,他也在那個軟件上面答題了。”
李老聽到老狼說的話,笑呵呵的對著我說道,“這個臭小子,我把這個軟件告訴了他之後,她好像很感興趣,但是她過不了題,還想讓我去替他過關。”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關了,”我撓了撓頭,對著李老說道。
李老好奇的看了眼老狼,對著他說道,“小孔沒有想到最近轉性了,居然能把這些事情看明白了?是不是題又太簡單了?”
老狼搖了搖頭,“不,我這一次就答了一道題,而最後的答案對了。”
“有意思,來說一說你答了一道什麼樣的題,你答對了?”
“就是那個在四個人當中尋找一個最可疑的人,那道題我給答對了。”老狼對這裡老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語之間還有一些得意。
李老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對著老狼說道,“有意思,這道題能被你答對,你說來看看,你是怎麼答對這道題的?”
聽到李老的問話之後,老狼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摸了摸腦袋。
“李老,其實這道題不是我答對的,而是我邊上的這位朋友周正他替我答對的。”
李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就對著我說道,“那不知道這位周正先生,你究竟是花多長時間答對的呢。”
我皺著眉頭,不知道李老的這個答案,我究竟應該怎麼回答,是應該回答時間短好,還是應該回答時間長好。
但當我沒有想明白的時候,老狼卻替我回答了,“嘿嘿,李老這你就不清楚了吧,我這位朋友幾乎是一看就把答案確定了。”
“什麼,也就是說,你一瞬間就想明白這個問題究竟是在哪裡了?”李老的眼神當中有著一些不可置信。
聽到李老都已經(jīng)這麼問了,我就對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李老先生,我只是心思比較細膩,看了之後就知道大概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問題,我也就順勢的給回答了。”
“哈哈,好一個順勢回答,和我說一說吧,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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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瞭解李老問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幹什麼,但是我還是對這裡老有一說一的說道,“老先生,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我平時辦案的時候,好奇心強一點,還有第六感稍微準一點,我不知道您相不相信第六感這個事情。”
李老想了一下之後,搖頭對著我說道,“哈,天命啊。你不用問我,你問每一個老偵探,老刑警,他們都會去相信天賦的這個事情,一個真正有天賦的人是很快就會成爲一個好的偵探,我認爲你有這樣的天賦。”
我嚇了一跳,連忙地擺了擺手,對著李老說道,“李老,你別這麼說,我擔當不起。”
李老也笑了起來,“沒有什麼擔當?shù)闷穑瑩敳黄鸬氖虑椤D忝e就應該做一個好偵探。”
聽到李老這麼說我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老先生還是和我說一說這個論壇的事情吧。”
“哈哈,小兄弟有點著急了,那好,我就和你說一說,其實這個論壇最初是由國人創(chuàng)辦的目的就是爲了尋找更多的偵探。”
“爲什麼?”
“你知不知道每年最後警察辦不下來的案子有多少?是他們案子的總量的多少?”
我搖了搖頭,這個事情我還真的沒有統(tǒng)計過,至少在我們分局,辦案量還算是不錯的,總體來說,沒有幾個案子是我們辦不下來的。
而的確一年也有個十幾件案子,是我們最後辦不下來的,原因就在於那些案子實在是線索太少。
李老卻神秘的一笑,對著我說道,“這個論壇存在就是爲了針對這些疑難雜癥的案件,你可不知道在野的人裡面究竟有多少他們擁有的天賦,是常人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
我搖了搖頭,對於這些人,我還真的沒有接觸過,但是我看電視好像有一檔節(jié)目專門找這樣的人,他們都很厲害。
李老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拿手機按了幾下,然後就把手機對著我推了過來,“你來看一看這個案件,這就是一個在野的神人,幫助警察破案的。”
李老打開的正是那個app,此時在app上是一個帖子,是一個警察發(fā)過來的求助帖,有一個案件,他們不論如何,都找不到嫌疑人,能夠找到的只有一個小超市的監(jiān)控,十秒鐘,模糊程度簡直可怕。
我沒有往下看,但是我看著這個監(jiān)控,來來回回是看了十幾遍,足有八九分鐘。
最後無奈之下,我還是隻得搖頭,把手機還回到了李老的手中,對著李老說道,“我什麼都看不出來。至少對於這個案件,我沒有任何想法。”
“這個案件的線索也就只有這一條了,如果這要是放在一般的警察手裡,是不是就會變成一個懸案了?”
我連忙的點了點頭,“當然,這最後肯定是會成爲一個懸案的,至少我沒有辦法去破解。”
“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和沒有線索是一樣的。”
我如實的對著李老回答。
“這個帖子你繼續(xù)往下看啊。”李老沒有把手機收回來,而是笑盈盈的看著我,對著我說道。
我猶豫的點了點頭,於是就把他手機拿到了手中,向下翻看,在每一層樓回覆的時候,都有一句話去看27樓,不是一個人發(fā)的,但是每句話都是一樣的。我強忍著自己心中的好奇,一層樓一層樓地翻下去。
大部分人說的都是吐槽,這算是什麼破線索。
但是一直到第27樓的時候,驀然出現(xiàn)了一張畫像,下面都是誇,這樓主真厲害。
我好奇地向這李老看過去,說道,“這畫像是?”
“這是那個神人根據(jù)那十秒的監(jiān)控所畫出來的,怎麼樣不可思議吧。”
“不是吧?”我驚訝地搖搖頭,“這監(jiān)控上面可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我連這個人是男是女都看了幾遍纔看出來,他怎麼就能畫出來畫像呢。”
“這你就不要問我了,我也不清楚,畢竟神人自有神人的能力,要不然他們怎麼超脫人類的範疇了呢?另外告訴你這個畫出來畫像的生日,他有一隻眼睛,僅僅是隻有一隻眼睛纔可以正常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