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陸飛在逍遙洞中已經(jīng)待了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內(nèi),陸飛一直在修煉著殺龍術(shù),每當(dāng)殺氣吸夠的時候,便在次太極上溫養(yǎng)龍恨劍,同時也恢復(fù)體內(nèi)的玄氣。
陸飛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修煉,不但殺龍術(shù)大有進展,就連體內(nèi)的玄元也變動了起來。
達到應(yīng)氣境就能夠察覺到玄氣的存在,從而將遊離在天地間的玄氣吸收到體內(nèi),在丹田中運用法決煉化成爲(wèi)玄元。
應(yīng)氣境跟通脈境雖然同樣能夠使用法器,但兩者的區(qū)別就在於,法器是需要玄元催動的。也正如此,造就了應(yīng)氣境跟通脈境巨大的差異。
此刻,陸飛正在主太極上與一隻獅形妖獸搏殺。
“嗤!”
一根長長的手指,直接從這一隻獅形妖獸的眼睛洞穿了進去,將它的內(nèi)臟破壞得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這隻獅形妖獸死後化成一絲殺氣被陸飛吸收了。
這,也是最後一絲殺氣。
也在此刻,陸飛打出一個個法印,那些雜亂無章的殺氣聚集在一起相互擠壓著,到最後形成了一團紅色的雲(yún)霧。
這就是殺龍術(shù)的第一層,殺氣化霧。
殺龍術(shù)一共有三層,除了第一層殺氣化霧之外,還有第二層紅霧凝形,跟第三層形轉(zhuǎn)真身。一旦達到第三層,便能夠?qū)饽鄢鲆粭l殺龍。
殺龍術(shù)在於殺龍越多,其威力便越強。若是能夠?qū)埬鄢鼍盼逯當(dāng)?shù),就能夠組成一個名爲(wèi)十方俱滅陣的殺陣。
“很好!想不到你能夠在短短一個月之內(nèi)就練成殺龍術(shù)的第一層境界,不錯不錯。”
這時,突然響起了莫殺子的聲音。
“這都是師傅指導(dǎo)的結(jié)果,若無師傅的相助,弟子也無法這麼快的練成殺龍術(shù)。”
陸飛將龍恨劍一抖,四周的紅色氣霧全都被龍恨劍吸了進去。而同時,陸飛更是感激的說道。
雖然陸飛在修煉時,會有一些殺氣自動鑽入到體內(nèi)想要影響他的心智,可惜這些殺氣進入到陸飛的體內(nèi)之後,便被那神秘的血脈力量給吸收掉了。所以陸飛練成殺龍術(shù)之後,其心裡跟氣質(zhì)都沒有絲毫變化,還是跟以前一樣。
只不過,陸飛的實力卻是提升了一大截。
這殺龍術(shù)屬於魂魄一道,施展出來時無視物理防禦,直破靈魂意識!
再加上陸飛的識海乃是常人的兩倍,所以這殺龍術(shù)一旦施展開來,其威力不容小視。
“你現(xiàn)在可以出來了,該去學(xué)下作畫,只有如此你的心才能夠平靜下來。”又一次響起了莫殺子的話語。
“是。”
陸飛應(yīng)了一聲之後,便在心裡頭默唸道,“乾坤八卦。”
頓時,陸飛便從幻陣中消失了,出現(xiàn)在逍遙洞內(nèi)。
首入眼簾的是,一根大大的四周瀰漫著白色霧氣的光柱。視線下移,陸飛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根光柱乃是地上的太極所發(fā)出來的,也就是說這根光柱便是自己剛纔所在的幻陣了。
在陸飛跟莫殺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光柱上方的一顆細(xì)小的石子,正在不斷的吞吐著光芒。
“這個陣法爲(wèi)師就不撤掉了,你要是想要修煉殺龍術(shù),只要踏入這根光柱便可以了。”
莫殺子指著旁邊這根光柱,道。
陸飛點了點頭,道:“弟子明白。”
隨後,陸飛便離開了逍遙洞,離開了後山,朝逍遙派的大門趕去。
這一路上,陸飛再度碰到了之前
的事情,遇到的師兄師姐們,全都在議論著自己。
對此,陸飛也懶得理會,快速的趕到老媽所居住的地方,陪了她半天之後,陸飛才離開了,朝水月臨天走去。
“陸飛師弟!陸飛師弟!”
在走了一段路途之後,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聲叫喊。陸飛便轉(zhuǎn)身望去,頓時發(fā)現(xiàn)一個身穿雙院道袍的胖子,正在自己身後追趕著。
“佐敦師兄?”
看著這一個爲(wèi)了能見到美女而送自己丹藥的師兄,陸飛微微一笑道:“師兄叫我何事?”
“你小子最近跑哪裡去了?一個月前我就聽其他人說你回來,可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佐敦瞪著雙眼,沉聲道。
對此,陸飛微微一笑道:“我一直在修煉呢。”
“原來你一直在水月臨天裡修煉啊,難怪我找不到你了。”佐敦的雙眼精光大放,笑瞇瞇的說道:“陸飛師弟,你是不是該帶我去水月臨天,見識見識那四位傳說中的大美人了啊?”
看著佐敦這豬哥樣,陸飛下意識的說道:“你要進去也行,到時候發(fā)生什麼事可別怪我。”
可在說了這話之後,陸飛突然醒悟過來,大聲道:“不對!師兄你怎麼知道我住在水月臨天啊?!”
聽到這話,佐敦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盯著陸飛,看了好一會之後發(fā)現(xiàn)陸飛並非作假,他這才說道:“你不知道嗎?你住在水月臨天的事早在一個月前就傳開了。”
“你小子倒是豔福不淺啊,那四大美人師兄我做夢的都想見上一見,你倒好,直接跟她們住在一起,這是多麼幸福的事啊!”佐敦羨慕得只差流口水了。
聽佐敦這麼一說,陸飛這才明白過來,那些師兄師姐們會在議論自己,想必也是因爲(wèi)自己住在水月臨天的事情吧?
可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力院道袍的男子來到陸飛的身旁,趾高氣揚的喝道:“你就是陸飛?”
見此人如此囂張,陸飛懶得理會於他。
而佐敦則是來了脾氣,頓時爆發(fā)出他那應(yīng)氣境的修爲(wèi)氣息,沉聲喝道:“瞎了你的狗眼,難道沒看到我們正在聊天嗎!快點滾,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這男子不過是通脈中期的修爲(wèi),可他卻絲毫不怕佐敦,冷哼了一聲,直接將佐敦?zé)o視掉,用右手食指指著陸飛,道:“力院的崔師兄找你有事,現(xiàn)在你跟我走一趟。”
本來還想發(fā)作的佐敦聽到‘力院的崔師兄’時,就像是被掐滅了火焰的火柴一般,體內(nèi)的怒氣頓時息了。
陸飛擡頭看了那男子一眼,道:“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沒空!”
這男子眼簾下垂,瞥了陸飛一眼,冷笑道:“小子,我看你是剛來逍遙派不久,還不知道規(guī)矩,師兄我就勸你一句,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到時候免得麻煩纏身。”
“實在對不起,我今天真的沒空,你請便吧!”
陸飛絲毫不在乎的說道。
“哼!不識擡舉!”
這男子眉頭一皺,大聲喝道:“現(xiàn)在你若不跟我走,今後你將無法立足在逍遙派內(nèi)!”
陸飛微微笑道:“哦?是嗎?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立足在逍遙派內(nèi)嘛?!”
“好!我們走著瞧!”
等到這男子走後,佐敦連忙拉著陸飛到旁邊的樹下,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弟啊,你剛纔那話真的把師兄我嚇到了,我勸你現(xiàn)在還是趕過去力院找那個姓崔的比較好。”
聽佐敦這麼一說,陸飛頓時來了興致的問道:“師兄,
那個姓崔的什麼來頭,你這麼怕他?”
“怕?!”
佐敦的聲音頓時飆高了八度,道:“我怎麼會怕他!只是不想跟他有瓜葛而已!”
陸飛靜靜的似笑非笑的看著佐敦。
佐敦被陸飛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便乾咳了幾聲,道:“那個姓崔的叫崔鵬飛,本身也沒有,只不過是通脈境巔峰期的修爲(wèi)而已。這樣的人來多少個,你師兄我照樣把他揍飛。只不過啊,那個崔鵬飛的來頭可不小,跟他稱兄道弟的人有的實力卻是不賴,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事物院的執(zhí)事長。”
“事物院的執(zhí)事長?”陸飛疑惑的問道。
“看樣子你就不知道什麼是事物院了吧?”
看到陸飛點頭承認(rèn),佐敦又說道:“除了我們四大教院之外,還有一處事物院。這事物院管理著本派的大小事務(wù),執(zhí)法隊就是事物院管的。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事物院的執(zhí)事長是什麼來頭了吧?!”
“哦……”
陸飛輕聲應(yīng)道。
佐敦絲毫沒有留意到陸飛的語氣的異常,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這還不算什麼,最令人忌諱的是他還有一個表哥。”
“表哥?”
“不錯,別人忌憚他就是因爲(wèi)他的表哥。”佐敦繼續(xù)說道:“他這個表哥啊,可就厲害了。不止修爲(wèi)高深,而且身份也牛/逼啊!他這個表哥叫做葛文博,乃是我們力院院長的獨子!這崔鵬飛自小沒了爹媽在逍遙派中長大,所以葛文博對崔鵬飛一直是照顧有佳,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惹這個姓崔的了。”
聽了佐敦的解釋之後,陸飛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對於這件事陸飛根本沒放在心上,什麼執(zhí)事長什麼院長,很了不起嘛?
“多謝師兄提醒,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陸飛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陸飛,陸飛,你倒是先去力院啊,陸飛!”
看著陸飛絲毫不理會,佐敦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唉……這師弟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若是佐敦知道陸飛的真實身份,乃是下一代太上長老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當(dāng)場嚇傻了?
而在力院的一間屋子裡頭,幾個年輕男子聚集在一起似乎在等人。
“崔師兄!崔師兄!……”
剛纔找過陸飛的男子,人還沒到,他的聲音就遠(yuǎn)遠(yuǎn)的飄來了。
崔鵬飛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酒瓶放下,指著旁邊一個人,臉色不悅的喝道:“你!出去讓孫二安靜下來!這大白天的鬼叫個什麼勁啊,都打擾到老子喝酒的心情了!”
“是!崔師兄!”
一會之後,孫二的確安靜了下來。只不過,在孫二來到崔鵬飛所在的屋子時,他左右兩邊的臉頰上卻有幾個紅紅的大手印,很顯然這是被人用手掌狠狠的拍出來的。
“人呢?你怎麼沒給我?guī)н^來?!”
崔鵬飛眉頭一皺,語氣不善的說道。
孫二啪的一聲連忙跪在地上,乞求的說道:“師兄饒命!師兄饒命啊!”
“說!”
崔鵬飛猛的一拍桌子,沉聲喝道。
“是是是!”
孫二不敢怠慢,連忙說道:“陸陸飛他不識擡舉,說現(xiàn)在沒空過來。”
“什麼?!”
聽到這話,崔鵬飛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手中的酒瓶更是被他狠狠的摔在地上,氣急敗壞的喝道:“這小子竟然敢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