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情緒不好,雲寒在寧萱門外站了一夜,整套房子裡沒有一絲動靜,所有人都輕手輕腳的,呼吸都不敢大聲,連帝幼臨都老實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寧萱一開門,倚在門上的雲寒站立不穩,往裡面摔去,寧萱冷著臉往旁邊一閃,雲寒在即將倒地時猛地轉身,抱住了寧萱,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裡,拱了拱,“我和謝恆沒見過幾次,和她不熟,你別不理我。”雲寒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寧萱對他表現出來的佔有慾,讓他在心底升起一些異樣的情緒。
“雲寒,我發現,你最近很放肆。”寧萱捏了捏他的臉,沉聲說。
“我放肆,也是契主縱容的,你要是不高興了,不舒服了,可以打我,罵我,就是不要不理我,不要自己生悶氣,好嗎?”雲寒擡眸凝視著寧萱染著薄怒的眼睛,見寧萱沒有推開他,便知道寧萱對他放肆的舉動沒有真的生氣。
“哼……”寧萱被雲寒這麼一鬨,心裡受用的,只是面上還是一副臭臉。
雲寒知道寧萱會生氣是因爲對他有幾分在意,這對他來說其實算是一個好消息。
雲寒慢慢將寧萱帶到屋內,伸手一拂,將寧萱臥室的門關上了。
“還請契主明鑑,雲寒在侍奉契主之前,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是乾淨的,契主您可不能聽幾句閒話就懷疑我。”雲寒單手在解衣釦,衣領大開,契奴頸環下方的喉結輕輕滾動,衣服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優美的鎖骨,鎖骨窩內有深深的凹陷,看到這個鎖骨窩,寧萱就想起晶瑩的汗珠滴落在這裡的樣子。
雲寒拿起寧萱的手按到自己胸前,感受到寧萱驟然紊亂的呼吸,雲寒脣角勾起一絲笑意,寧萱看到了,在他線條流暢的腹部肌肉上用力一擰。
“這裡有沒有被謝恆摸過?”
因爲疼痛,肌肉驟然收縮,他脣間溢出一聲輕哼,破碎的喘息聲中夾雜著隱忍的顫音,“沒有,這具身體只有你碰過,契主若是不信,不如再檢查檢查。”雲寒身體前傾,將自己送到寧萱手下。
寧萱忍不住將他按在牀上,“檢查是吧,吃下去。”寧萱將一顆粉紅色的藥丸遞到他的嘴邊。
雲寒順從的伸出舌頭一舔,將藥丸吞了下去。
雲寒骨骼勻稱,比例極好,不管是硌人的骨頭,硬邦邦的肌肉,還是軟彈柔滑的肌膚,手感都很棒,寧萱這邊捏捏,那邊摸摸,雲寒吃下去的藥開始發揮作用,原本就很敏感的肌膚上很快綻出紅色的花朵。
“她看你的眼神,有問題,她對你,有妄念。”寧萱眼神危險的看著情慾上涌的雲寒。
“我知道……契主,此事不用您操心,我會……會讓人解決她的。”雲寒覺得體內彷彿著火一般,到處都是一片火熱,他壓抑著涌動的情潮,喘息著回答。
雲寒在戰場征戰多年,觀察力和洞察力都是頂尖的,怎麼會看不懂謝恆今天的打算呢?
謝恆故意說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就是爲了刺激寧萱,寧萱若是能和華孤光兩敗俱傷,那最好,若是單方面打了華孤光,衆目睽睽之下,寧萱也落不到好處。
“那你跟我說說,當初爲什麼要接她放學?接了幾次,都說過什麼話?”寧萱逼問道。
雲寒這段時間原本就處於不穩定的發熱期,剛剛又被餵了一顆具有催情作用的藥,加上寧萱就在身邊,導致雲寒此時已經完全被情慾掌控了。“爲了……應付父親,父親老是逼我找一個願意入贅雲家的女性控靈師結契,其實我一個都不喜歡,不想要,不,我想要契主大人,萱萱,我想要你,抱抱我。”雲寒掙扎著爬起來要摟寧萱。
寧萱一揮手,數條藤蔓從她手中發出,將雲寒嚴嚴實實的捆了起來,“雲寒,剛剛那顆藥是我煉製的新藥,裡面不但有數十種很難得的藥材,還用了我的血,就是爲了幫你度過發熱期的。”
“就是這藥,有點可以催情的副作用,並且起作用的時間有點長,爲了防止你弄傷自己,或者發出什麼不好的動靜,就讓藤蔓在這陪著你吧。”寧萱確認藤蔓將雲寒捆的結結實實,連嘴巴也封住了,拍拍手,關門出去了。
寧萱收拾了雲寒,心情好多了,九尾端了做好的早餐上來,侍奉寧萱吃飯。
林墨默默的站在一旁,等著寧萱詢問。
“林銳是你們林家的人嗎?”寧萱問。
和醫生一起趕來的那兩名執行官,一個明顯偏袒華孤光,另一個則站在寧萱這邊。
站在寧萱這邊的那位名叫林銳的執行官,往林墨的方向看了數次,兩人悄悄的打了不少眉眼官司,寧萱都看在眼裡。
“回稟契主,是的,林銳是我三姑家的弟弟。”林墨回答道。
“昨日多虧他仗義執言,放你一天假,這一箱藥劑你拿去送給他吧,順便去和你弟弟敘敘舊。”寧萱將一箱異化值清除藥劑交給林墨,說道。
“多謝契主。”林墨忍不住露出笑容來,契主煉製的異化值清除藥劑,效果非常好,非常難得,新星體上存在著原始病毒,戰士們的感染風險非常高,在這種情況下,保存足夠的異化值清除藥劑顯得十分重要。
契主這禮送的太好了,太合適了。
寧萱招呼其他人一起吃飯,餐桌上少了雲寒,到快吃完的時候,林墨實在忍不住,問要不要給雲寒送飯吃。
“不用,你今天只管好好去敘舊就行。”寧萱白了他一眼。
林墨雖然有些擔心雲寒,但是寧萱想做什麼,他也管不了,只好憂心重重的出門去了。
九尾,藍心和陳南繼續去交易市場買寧萱想要的各種藥材,以及不是聯邦特色,說不清來歷的各種小東西。
寧萱在靜心修煉,在新星體上,她將血脈能量煉化後融入經絡的過程中,空氣中有一些特殊能量一同滲入了經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