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離開醫(yī)院之後就和孟赤一起回到了居住地,然後孟赤突然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好像有什麼東西丟在那裡了,接著就回頭看了一下懸浮車的內(nèi)部,扯了扯伊洛說:“伊洛,我們是不是把誰給忘了?”
伊洛聽了之後就一邊轉(zhuǎn)頭的一邊的說:“怎麼會呢,不都在……”
然後伊洛就看見了空無一人的懸浮車,然後捂著自己的眼睛:“好像把龍狂給丟了。”
孟赤和伊洛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將龍狂給接回來,不過我認爲龍狂是回不來了,因爲一個猥瑣的醫(yī)生正在猥瑣的觀察著龍狂受傷的大腿。
龍狂一臉警惕的看著猥瑣的醫(yī)生,同時它的身體還在不停的向後退去,猥瑣醫(yī)生淫蕩的笑著:“跑什麼呀!來來,給老夫看看,你的大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龍狂猶如一位將要被欺負的小女子一樣,將自己的身體狠狠地往牆角里面擠,同時還在喊著:“別過來,別過來!”
猥瑣醫(yī)生淫蕩的哈哈大笑說出了一句讓龍狂渾身汗毛倒豎,精神崩潰的話:“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龍狂一聽死命的抱著自己的棍子,對準猥瑣醫(yī)生的下體,準備著狠狠地來上一棍子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巨響。
然後龍狂就看見了猥瑣醫(yī)生撲倒在自己的前面一動不動龍狂疑惑的用棍子捅了捅,猥瑣醫(yī)生一動不動,龍狂慢慢的站起來準備向外走的時候,猥瑣醫(yī)生擡起了頭,龍狂吃了一驚一棍子就砸了上去,猥瑣醫(yī)生這回事徹底暈了。
龍狂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呼了一口氣恢復成了男人的氣概,想擡起腿踹上幾下的時候,突然感覺大腿這裡很疼。然後甩起棍子惡狠狠的用力敲打了一翻,然後呼出一口濁氣:“舒服了。”
“嗯,我也舒服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龍狂的下體傳來。
龍狂的身體一僵,慢慢的僵硬的一點點的將脖子給擰過來,然後一點一點的低下頭。接著就看見了一位身穿髒兮兮的白大褂的老醫(yī)生蹲在地上極其認真的脫下龍狂的褲子。極其認真的看著龍狂的大腿。
龍狂的神情呆滯,老醫(yī)生擡起頭疑惑的看了龍狂幾眼,然後就又什麼話都沒有說的繼續(xù)看著龍狂的大腿。看了好一會兒,纔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個醫(yī)藥箱,接著從醫(yī)藥箱裡取出一管針劑,一瓶藥,龍狂看的眼睛都要成鬥雞眼了:“你要做什麼?”
老醫(yī)生說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你做女人更好一些……”
龍狂頓時就要擡起棍子要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動不了了,龍狂的眼睛一凸就聽見老醫(yī)生說:“不用費力氣了,我給你下了定身香,乖乖站著吧!”
龍狂一聽就感覺整片天地在旋轉(zhuǎn)憤怒的大吼了一聲:“不……”
然後就被老醫(yī)生砸暈了。老醫(yī)生嘀嘀咕咕的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就是開不起玩笑,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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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赤和伊洛呆在家中等著龍狂的歸來,但是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看見龍狂會來,於是乎孟赤著急的說道:“龍狂不會迷路了吧?!”
伊洛跟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孟赤,孟赤什麼也沒看見。伊洛的眼神白給了,就像是一個美女脫光了衣服給瞎子看(嗯,這個比喻好像不是很對啊!)。
孟赤很煩惱的走來走去,晃來晃去,伊洛也不盯著孟赤看自顧自的喝著自己茶幾上的茶水。是不是的還舒服的哼哼幾聲,孟赤聽得眼睛總是往伊洛那裡瞟,最後孟赤受不了了,端起茶杯就喝了幾口然後背起自己的斬馬刀就要向外面走去。
伊洛擡起自己的眼簾略看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抓住了孟赤的斬馬刀。孟赤憤怒的回頭一看:“做什麼?”
伊洛一個重劍就將孟赤拍在地上說:“急什麼,還早得很。”
孟赤爬起來然後盤腿坐著緊緊地盯著伊洛看,伊洛只是略略的看了幾眼,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接著又喝了一口茶,最後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睛,就在孟赤那幽怨的眼神之中睡著了。
孟赤看的真想一刀拍上去,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龍狂那麼厲害,就算是迷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所以孟赤也躺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所以龍狂就這麼的被這兩個無良的人給拋棄了。
…………………
夏侯青璇微笑著看著面前的一位青年才俊,他是幻月族的一位天才,有著傲人的才情,有著溫文爾雅的性格,與他坐在一起都會感覺到如沐春風的感受,他就是月書君。
月書君的雙手拉著夏侯青璇的右手溫柔的說:“初璇,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嗎?”
夏侯青璇的右手稍稍掙扎了一下,俏臉微紅的點了點頭,月書君的喜意很明顯的在臉上表現(xiàn)了出來,月初舞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姐姐的樣子,冷漠的看著,誰也無法從她的眼睛之中看出什麼東西,好像什麼也不會在她的眼睛之中留下痕跡。
紫辰坐在另一張桌子邊看著夏侯青璇和月書君之間的曖昧氛圍嘆了一口氣,月初舞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回過頭看了紫辰一眼,正好看見了紫辰在嘆那一口氣。
月初舞的心中一動回過頭來看著月書君和夏侯青璇之間,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好像有著那麼一層薄薄的隔膜,是在自己的姐姐的身上表現(xiàn)出來的。
夏侯青璇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不知道這層隔膜是什麼,可是並不妨礙自己和月書君之間的交流,所以夏侯青璇也沒有去管太多。
…………………
伊洛打著呵欠的從沙發(fā)上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了孟赤流著哈喇子躺在自己的沙發(fā)上睡著,伊洛四處看了一下,然後伊洛就皺起了眉頭,有點不對勁,沒有龍狂回來的痕跡,伊洛的心一沉感覺到了不對勁。龍狂出事了。
伊洛推醒了孟赤同時穿著自己的大衣就像外面跑過去,孟赤一看就明白了,這一次是真的出事了,孟赤立馬跟著伊洛出了門到達了車庫,伊洛開出自己的車子讓孟赤上車。直接開往了王戰(zhàn)醫(yī)院。
現(xiàn)在醫(yī)院之中的夏蕓已經(jīng)從被治療的可以從牀上站起來了。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夏蕓的身邊有著一大羣醫(yī)生圍著她轉(zhuǎn),不僅如此這羣醫(yī)生還在一邊指指點點。嘴裡說著什麼,好生孩子什麼的東東,聽得夏蕓的臉色紅紅的。
龍狂坐在輪椅上在他身邊的一位可愛的護士,護士坐在龍狂的大腿上,扒開龍狂的嘴觀察著龍狂的舌頭,害的龍狂身體繃得緊緊地,一動都不敢動,結(jié)果那個可愛的護士還在不停的說著:“放鬆放鬆。”
龍狂聽得冷汗直冒,加上可愛的護士不停的在龍狂的大腿上動來動去的。這樣子就更將龍狂逼得痛苦萬分,可惜的是可愛的護士一刻都不停的在動,龍狂終於忍不住了。
可愛的護士的眉頭一皺把手伸下去摸了摸,然後彪悍的說了一句:“不錯啊,還挺大的,不過你給老孃我收起來。要是再放出來,別怪老孃給你剪了。”
龍狂一聽立馬口吐白沫的暈了過去,這tmd誰受得了啊!
楊星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從牀上醒了過來,但是他靜靜的坐在牀上什麼也沒說,身邊也是什麼人也沒有。但是楊星墨在笑,看著外面的兩人的無奈在病房裡偷笑。“你在笑什麼?”
楊星墨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門前是一位有著花白鬍子的老醫(yī)生,楊星墨指了指外面說:“笑他們!”
老醫(yī)生摸摸鬍子笑著說:“不用太在意他們,他們就是怎樣,不過人很好的。”
楊星墨笑著點點頭,老醫(yī)生突然接近楊星墨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多長時間了?”
楊星墨偏過了頭低聲說:“你問的是什麼?”
老醫(yī)生指指楊星墨的身體笑著問:“你說呢?這種樣子恐怕已經(jīng)不短了吧!”
楊星墨看看自己的身體笑了一下,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說:“記不得了,大概是七歲那年吧!不過我身體這樣只不過是在近幾年罷了。”老醫(yī)生驚異的走過來好好的看了看,然後才點點頭口中說著明白了,明白了,之後就什麼也沒有說了。
伊洛和孟赤這個時候終於開著車闖進了王戰(zhàn)醫(yī)院,然後一羣醫(yī)生看著那輛車,接著從車中就來了伊洛和孟赤,最後一羣醫(yī)生理都不理的繼續(xù)看著龍狂和夏蕓在一旁不停地說著。
弄得伊洛他們很是無趣,沒辦法伊洛只好讓孟赤呆在外面看看夏蕓和龍狂的傷勢怎麼樣了,然後他一個人走進醫(yī)院之中,去找這個醫(yī)院的院長。
楊星墨身邊的老醫(yī)生看著外面突然說道:“我去見你的朋友了。”
楊星墨疑惑的看著老醫(yī)生,老醫(yī)生呵呵一笑翻出了自己的牌子,牌子上寫的是“院長”兩個字,楊星墨眨眨眼不說話了,老醫(yī)生笑著慢慢的踱出了房間。
伊洛看著面前的老醫(yī)生說:“我要接他們回去。”老醫(yī)生頭也不擡的說:“可以,外面的兩個你可以帶走了。”
伊洛:“……”
老醫(yī)生看著伊洛一臉的憋屈樣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你那個朋友的傷不好弄,需要好好地治療一下,至少在一個星期以內(nèi)他是不能夠動武的,除非你不想讓他活了。”
這句話一出,伊洛頓時被憋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最後伊洛直接被老醫(yī)生趕出了醫(yī)院,就連龍狂和夏蕓都沒有讓他帶走。
伊洛的屋子前面站著一位身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女子,一頭長長的粉紅色的頭髮被紮成了馬尾狀,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在一旁嘀咕著:“這小子不是說要姑奶奶我?guī)兔Φ膯幔吭觞N不在這裡,是在耍姑奶奶我嗎?這小子真是找死!”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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