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主,門內可有一個叫做青志的”,雲天面色凝重的問到。
衆人見雲天如此表情,都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風戰坤用詢問的眼神朝周圍的人掃了一眼,隨即一位長老謹慎的說到:“青志在我門下,不知雲公子問他所謂何事”。
“他現在身在何處,我在盤龍澗曾和他對戰,他的武技幻像竟是地獄惡犬,想來此人絕非善類”,雲天神情嚴肅的說著。
“地獄惡犬,可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三大兇獸之首”,風驚天聽後驚訝的不確定的說到。
“那人現在身在何處”,風戰坤向剛纔答話的那個長老,厲聲問到。
那長老聽後,趕緊回答到:“龍主稍等,我這就去查”。
這麼一來,衆人本來因爲得到龍靈而非常興奮的心情,此時卻又因爲青志而神情嚴肅,顯然衆人都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沒過多久,那位長老就趕了回來,緊張的向風戰坤說到:“龍主,青志那小子離開盤龍澗之後,就匆匆下山了,在想尋找有些困難了”。
風戰坤聽後,面露怒意,隨後向周圍的衆人喝到:“傳令下去,在南域境內,全力追捕青志,畫出他的肖像貼滿大小城鎮,一旦發現,可就地斬殺”。
風戰坤說完,衆人皆遵令散去,戰臺之下的衆人也在幾位長老的招呼下紛紛散去,如此,這演武臺上,只剩了雲天和風戰坤父子,並有風戰海父子的屍體躺在一邊。
雲天朝那屍體撇了兩眼,隨即向風驚天問到:“驚天兄,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還有這風驚山父子怎麼直接被殺了”。
聽到這話,風驚天扭頭看了他父親風戰坤一眼,隨即風戰坤獨自走開了,身形一閃就離開了演武臺。
隨後,風驚天對雲天說到:“雲天兄弟,你可知道風驚山的速度爲何會那麼快”。
雲天對此只能搖搖頭,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事情,之後風驚天又接著說到:“因爲他風驚山煉化了爺爺的一絲心志,也就擁有了爺爺的一種能力”。
聽到這話,雲天更詫異了,隨即問到:“驚天兄,這靈識也能煉化嗎”。
風驚天嘆了口氣說到:“我也是剛聽父親說,他說爺爺當時被二叔用一種邪惡的秘法直接重創了心神,並且將爺爺控制了片刻,就在這段時間,二叔的靈識侵入了爺爺的心神,竊取了爺爺的一些靈識。
其實這也是我把風驚山的事情給父親說了之後,父親他纔想到的,因爲爺爺生前練過一種叫做破相金睛的秘術,雙眼可以看破一切虛無縹緲的幻陣和迷陣,所以說,當時並不是風驚山的速度有多快,而是他可以不受迷陣干擾,也因此,父親是新仇舊恨積攢到了一起,一怒之下就把二叔父子倆斬殺了”。
聽風驚天說完,雲天也是不住的嘆氣,不由的在心中暗道,難怪感覺風驚山的速度的不同尋常,原來是不受迷陣的影響,比如說那盤龍澗千米的距離幻化成了萬米,別人受到迷陣制約,看到的確實是萬米,然而風驚山卻是依舊按照千米的距離行動,這對比之下,他的速度就在無形之間比別人快了十倍。
隨後,雲天和風驚天兩人之間又相互閒聊片刻,卻看見又有很多人來到了演武臺上,只是這些人好像是要在演武臺上佈置什麼儀式的場地。
“驚天兄,這些人在做什麼呢,難道盤龍澗結束後還有閉幕儀式嗎”,雲天疑惑的笑到。
“哪有,這是父親要把龍位傳給我,讓我繼任盤龍山龍主”,風驚天解釋到。
“那小弟在此恭賀驚天兄了”,雲天笑著說到。
風驚天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怨到:“有什麼好恭喜的,我還想去世間遊歷呢,如今也沒有機會了,其實,這兩年來,門內的事情父親早就不過問了,全都是我一個人處理,早就煩的不行了”。
雲天聽後,也明白了自己在盤龍山的這段時間,爲什麼總是風驚山出頭說話,原來是那風戰坤故意放權呀。
隨即,雲天重重的拍了拍風驚天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到:“驚天兄,兄弟我看好你,好好幹,實在不行我以後就回來跟著你幹”。
“可以,你直接留下來陪我更好”,風驚天打趣的說到。
兩人就這麼笑鬧著,還沒到中午,這繼位的場地就佈置好了,然而一直等到太陽正當空時,儀式才真正開始。
演武臺中間那座最大的戰臺上,擺放著一張鑲金帶玉的龍椅,龍椅下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戰臺邊緣。
紅地毯兩側分別放置著十張青銅龍椅,雲天和一衆長老皆坐在兩側,並且在正中的龍椅旁邊,還有一張金質龍椅,那是風戰坤的位置,其餘的盤龍山弟子全部都站在其他的戰臺上。
整個繼位儀式在一陣**的聲樂中開始,風驚天踩著紅地毯緩緩走向那張鑲金帶玉的龍椅。
隨即,風驚天在龍椅前轉過身來,向其他戰臺上的衆弟子掃了一眼,隨即肅聲說到:“經我父親和盤龍山衆長老一致決議,今日由我繼任盤龍山龍主之位,我自感修爲尚淺,涉世未深,日後還望衆長老多加提點,同時希望我盤龍山弟子能夠同心同德,再創輝煌,揚我盤龍之威”。
風驚天話音落後,便坐在了龍椅之上,雲天等盤龍衆長老也相繼而坐,隨即,其他戰臺上的盤龍山弟子跪拜在地,恭賀新主繼位。
儀式的場地看似隆重,然而整個儀式卻想到簡單,風驚天講了幾句話,就這麼結束了。
最後,坐在雲天對面的一位長老起身,對著其他戰臺上的盤龍山弟子說到:“今日新主繼位,乃我盤龍山喜事,況且我盤龍山新任龍主已經得到了龍靈,正待煉化,所以,今日是雙喜臨門,經龍主同意,決定在這演武臺擺宴慶賀,衆弟子先行散去,等到傍晚在來赴宴”。
這位長老的話一說完,其他戰臺上的盤龍山弟子,便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隨即,衆長老也向演武臺外相繼走去。
盤龍山,一座下山用的傳送陣前,風驚天有些失落的看著雲天,挽留到:“雲天兄弟,就那麼著急離去嗎,至少也要吃過晚宴嗎”。
雲天笑了笑,說到:“不了,就是讓挽留,所以我纔想著偷偷下山的,不過到底還是讓你知道了”。
“怎麼,難道是爲兄招待不週”,風驚天說到。
“哪有,驚天兄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你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的,我確實該離開了”,雲天說到。
風驚天聽後,沉默了片刻,隨即無奈的嘆著氣說到:“雲天兄弟都這麼說了,爲兄又怎能強留,只希望雲天兄弟此去,一路順利,那北域可不比南域安穩,到處潛伏著危機”。
“這些事情,兄弟我自然知曉,驚天兄不必太過擔心,只是那青志的事情,驚天兄莫要忘記,我怕日後這人會成爲世間的一大禍害”。
風驚天點了點頭,說到:“這件事的嚴重程度爲兄自然明白,更何況此人出自我盤龍山,也算是我盤龍山的恥辱,我又豈能饒過他”。
此時的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太陽也準備下山了,雲天也就沒再多留,隨即通過傳送陣離開了盤龍山。
離開盤龍山後,雲天便朝盤龍城方向趕去,想著在天黑之前趕到,然而,剛下山不久,便於一道人影從後極速趕來。
雲天感覺到後,轉過身去,卻見風驚天已經到了身前,隨即疑惑的問到:“驚天兄急忙趕來,所謂何事”。
“雲天兄弟,你前去北域,爲兄有一禮物相贈,只因你一心走的匆忙,我一時之間給忘記了”,風驚天有些尷尬的說到。
“你我兄弟之間何必如此客氣,還送我禮物,豈不是太見外了”,雲天笑著說到。
“爲兄所送之物,雲天兄弟一定會很高興接受的”,風驚天神秘的說到。
雲天聽後倒是開始有點好奇,隨即問到:“有何東西,驚天兄還如此神秘”。
“一座城池”,風驚天緩緩說到。
“一座城池”,雲天驚訝的確認到。
風驚天點了點頭,接著說到:“此城在北域,在那慾望之都以南,有一片大湖,稱之爲南湖,南湖往南有一條水道直通無妄大河,湖中有一座小城,那南湖小城便是爲兄送於雲天兄弟的禮物,你此去北域,又怎能沒有立身之地”。
雲天聽後,心中大喜,也不和風驚天客氣,直接笑著說到:“驚天兄所贈此物,正是兄弟我所需要的,若是早知到你在北域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即使你不給,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弄過來”。
聽到雲天如此直接的話語,風驚天一陣爽朗的大笑,隨即說到:“爲兄之前早就說過,即便是你要我盤龍山的半壁江山,我也毫不猶豫,更何況那座小城,雖屬於我盤龍山,卻是鞭長莫及,如此正好送給雲天兄弟”。
雲天只是笑了笑,隨即又問到:“驚天兄,兄弟我還有一事不解,你盤龍山在那北域如此靠近慾望之都的地方,怎麼還會有城池的存在,三城的勢力能放心嘛”。
“三城內鬥的很厲害,哪有時間顧及我盤龍山,更何況若要開戰,那三城根本就傷不起,他們也都明白,也就沒人願意出這個頭,只要不觸碰到他們的底線,就可以安穩無憂了,只是你若接手了那座小城,我盤龍山的勢力也會退出,那三城自然也會知道,到那時候雲天兄弟或許會有不少麻煩”,風驚天詳細的解析著。
雲天聽後卻是搖了搖頭:“無礙,只要有了那座城,我自會讓它在北域立足,只是驚天兄莫要忘了我們兄弟之間的約定”。
“雲天兄弟不是擔心我,而是擔心我盤龍山的一衆長老吧,你儘管放心,現在我是盤龍之主,況且我父親還健在,只要我不同意,沒人會插手北域之事”,風驚天堅定的說著。
雲天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風驚天卻是接著說到:“雲天兄弟,希望你真的能在北域打出一片天地,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但這句話,日後就由你我兄弟來打破,讓這東荒之地,分別由南北兩龍共同盤踞”。
隨後,風驚天拿出一方白玉大印和一封信件,遞給了雲天,再次說到:“雲天兄弟,這方大印是小城的信物,這封信件交給在那座小城負責的長老,他自會將小城交接給你,還有,等那野蠻人的聖地開放之時,爲兄前去北域找你,你我兄弟一起前往”。
“嗯,驚天兄,就此別過吧,門內還有事情等著你呢”,雲天接過了風驚天遞過來的東西后,點頭告辭。
雲天又繼續趕路,不過有了風驚天所贈的那座小城,雲天他對於日後在北域立足更加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