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yún)天那話,再看雲(yún)天嘴角那一抹詭異的笑容,無金淳突然莫名的心慌,隨即怒到:“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雲(yún)天微微搖了搖頭,說到:“其實你早就已經(jīng)輸了,我陪你那麼久,只是想試試你的戰(zhàn)力如何,也算是對自己的歷練”。
“狂妄自大的傢伙,我還說你早就輸了呢,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如此也罷,莫要怪我無情”,無金淳惡狠狠的說到。
“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就在你將我的佩劍收走之後,你就已經(jīng)輸了,因爲(wèi),我的佩劍已經(jīng)化靈,又豈是你可以奪取的”,雲(yún)天緩緩笑著說到。
聽到這話,無金淳的臉色大變,隨即便將他那隻金色收回,然而已經(jīng)晚了,一聲哀嚎之後,吐出了一口鮮血,並且身體不受控制的蹲在了地上。
片刻後,無金淳求饒到:“把你的劍那回去吧,我認輸了”。
雲(yún)天笑了笑,淡淡的說到:“龍心,回來吧”。
隨即,只見無金淳的胸口,一道紫芒閃過,一條紫色小龍便出現(xiàn)在了無金淳的胸前,搖晃著腦袋,得意的向雲(yún)天飛來。
之後,紫色小龍回到雲(yún)天身邊,趴在雲(yún)天的連頭,邀功似的搖晃著尾巴,雲(yún)天拍了拍它那嬌小的腦袋,它便化作了一道紫芒,進入了雲(yún)天體內(nèi)。
隨後,雲(yún)天便轉(zhuǎn)身走出了對戰(zhàn)場地,無金淳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站起來,艱難並沮喪的退了出去。
這戲劇性的變化,讓圍觀的衆(zhòng)人陷入了沉默,尤其是三大氏族的子弟,兩場連敗,這讓他們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然而,雲(yún)天退出後,東皇玉心直接走到了對戰(zhàn)場地的中央,等待著和他對戰(zhàn)的野蠻人到來。
片刻後,那最後一位準(zhǔn)備對戰(zhàn)的野蠻人走到了東皇玉心的對面,看著東皇玉心,淡淡的說到:“雖然你是女流之輩,可前兩場都失敗了,我也只能在你這裡爲(wèi)氏族找回點顏面了,所以,我不會有絲毫的留情”。
“嗯,你不需要留情,否則,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東皇玉心淡淡的笑著說到。
聽到這話,東皇玉心對面那個人,不由的微微一愣,接著說到:“我相信你應(yīng)該有些本事,不過,你也別太小看我,因爲(wèi),你未必能贏我,記住,我的名字叫真樸弦”。
東皇玉心微微點頭,同時笑了笑,寂落劍有出現(xiàn)在了手中,那真樸弦見後,也不在猶豫,手中直接出現(xiàn)了一桿赤紅色的長槍。
在這個時候,圍觀的衆(zhòng)人異常安靜,並且,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東皇玉心,原因就是東皇玉心那絕世的容顏,尤其她的笑,讓衆(zhòng)人失神良久。
當(dāng)然,和東皇玉心正面對視的真樸弦,看到東皇玉心的笑顏之後,心中更是難以平靜,不過,至少他還有些理智,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雖然如此,這真樸弦面對東皇玉心,卻依舊遲遲不肯出手,看到這種情況,東皇玉心淡淡的說到:“你若是還不出手,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聽到這話,真樸弦將頭左右甩了幾下,挺槍直刺,隨即,東皇玉心便看到一道赤芒如尖錐般破空而來。
對此,東皇玉心異常淡定,只見她腳尖輕輕點地,身體凌空而起,同時,她手中的寂落劍輕輕劃出。
一道炫麗的弧形劍氣浮現(xiàn),向真樸弦刺來的槍芒緩緩飄去,這者一個極速,一個緩慢,於是,在靠近東皇玉心腳下的位置接觸了。
赤紅色的槍芒碰到炫麗的弧形劍氣時,竟然毫無徵兆的破碎了,而那炫麗的弧形劍氣卻是依舊。
看著炫麗的弧形劍氣緩緩飄來,真樸弦面色微變,隨即挺槍再刺,又是一道赤紅色的槍芒射出,然而,結(jié)果卻是依舊。
這讓圍觀的衆(zhòng)人非常驚訝,真樸弦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那道炫麗的弧形劍氣即將近身,他又不能坐以待斃。
隨即,真樸弦大喝一聲,“一怒鎖江”,而後,只見真樸弦的長槍,刺出之後幻化出無盡的虛影,見身前的空間全部封鎖。
只是,這看似威力無窮的一招,卻是依舊沒能阻止那道炫麗的弧形劍氣,槍影散盡,炫麗的弧形劍氣已經(jīng)飄到了他身前不足一米。
真樸弦見狀大驚,而後便想凌空躲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道本來緩緩飄動的炫麗劍氣,卻是突然加速,直接穿過了真樸弦的身體。
隨後,真樸弦失神許久,才明白,那道炫麗的弧形劍氣,很不就不存在,只不過是一道幻像罷了。
等真樸弦回過神來,只見天空又有一道炫麗的弧形劍氣飄來,緊接著,東皇玉心連揮數(shù)劍。
數(shù)道炫麗的弧形劍氣,向著真樸弦緩緩飄落,走去花瓣一般,本來對戰(zhàn)的場地,卻在這個時候美輪美奐。
然而,真樸弦看著飄落的炫麗劍氣,這次並沒有反擊,而是任由炫麗的弧形劍氣緩緩飄落。
等那數(shù)道炫麗的弧形慢慢近身之後,真樸弦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些炫麗的弧形劍氣,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只是可以破滅別人的攻擊罷了。
只是真樸弦的淡定,讓他付出了代價,就在那數(shù)道炫麗的弧形劍氣即將全部落地的時候,讓真樸弦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其中有一道劍氣,在近身的時候並沒有加速,而是一直緩緩的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
這一刻,真樸弦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憤恨的看著懸浮在半空的東皇玉心,說到:“是我大意,還是你卑鄙,蛇蠍美人,莫過如此”。
聽到這話東皇玉心也不生氣,依舊只是微微一笑,而後,真樸弦也凌空而起,看著東皇玉心,再次冷冷的說到:“若是你只有這迷惑人心的本事,那你可以認輸了”。
真樸弦的這話,難免讓圍觀的衆(zhòng)人猜想,尤其是東皇玉心,從這句話中感覺到了不祥的預(yù)感。
隨後,只見真樸弦雙目微閉,一手持槍,一手屈掌成指,接著點向了自己眉心的位置,於是,便出現(xiàn)了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只見真樸弦的手指離開眉心之後,那眉心處便閃過一道金芒,接著緩緩裂開了一條細縫,等金芒消散後,眉心處一隻金色的眼睛緩緩睜開。
看到真樸弦的變化,圍觀的衆(zhòng)人大驚,尤其是盤龍山和玉心城的弟子,對這一幕更是難以置信。
之前和無天對戰(zhàn)的無金淳,擁有第三隻手,並且那隻手的能力非凡,若不是龍心劍已經(jīng)化靈,怕是還贏不了他。
現(xiàn)在,和東皇玉心對戰(zhàn)的這個真樸弦,竟然也是奇人,擁有著三隻眼睛,看眉心處那第三隻金眼的樣子,肯定也具備非凡的能力。
這種情況讓東皇玉心的面色不由的凝重了一些,隨即,看著真樸弦,淡淡的問到:“你這隻眼睛有什麼作用”。
真樸弦笑了笑說到:“也不怕告訴你,我這金眼所視之處,可看透一切虛妄,所以,你那迷惑人心的本事對我沒用的,換其他的能耐吧”。
說完這話,真樸弦那第三隻金眼直接向東皇玉心射出一道金光,東皇玉心見狀,一劍橫掃,在身前升起一道炫麗的光幕,攔住了金光的去路。
這種情況,讓真樸弦的面色,不由的凝重了一些,隨即,那第三隻金眼再次射出一道金光,只是這道金光和上一道明顯不同,主要是這道金光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
金光轉(zhuǎn)瞬便到了那道炫麗的光幕前,隨後直接沒入光幕之中,這一刻,光幕上蕩起一圈波紋般的漣漪,隨即緩緩消散。
然而,就在真樸弦破解東皇玉心身前那道光幕的時候,東皇玉心趁機再次出手,寂落劍從上劃落,只見一道月白色的光柱向真樸弦落下。
真樸弦見狀大驚失色,隨即,他那隻金眼眨了兩下,便有一股金色迷霧從金眼中瀰漫而出,在月白色的光柱落下之前,將他的整個身體籠罩在其中。
東皇玉心斬下的那道光柱,彷彿擁有可以淨(jìng)化一切的力量,在它接觸到金色迷霧的時候,其能力便開始顯現(xiàn)。
只見那道月白色的光柱,直接將被包裹在金色迷霧中的真樸弦籠罩,隨即,真樸弦體外的金色迷霧便開始緩緩消散,知道露出了真樸弦的身影。
然而,在這個時候,那道月白色的光柱,似乎也耗盡了能量,抖動了兩下之後,便破碎消散,化作白色的光點,向四周飄去,直到消失不見。
只是對戰(zhàn)的兩人,東皇玉心已經(jīng)佔據(jù)了主動權(quán),那真樸弦只能被動防守,並且東皇玉心的下一次攻擊再次發(fā)出。
東皇玉心的這次攻擊,同樣只是一劍,只不過,這一劍卻是直指蒼穹,就在這一劍指出之後,在兩人的上空,突然浮現(xiàn)一片黑幕,沒有一絲的光亮。
而下一刻,黑幕中卻有一輪皓月浮現(xiàn),向著真樸弦壓迫而下,真樸弦等到體外的月白色光柱消散之後,正好看到壓迫而來的夜幕和皓月。
東皇玉心接連不斷的攻擊,並且手段層出不決,這讓真樸弦倍感壓力,擡頭看了看只有一輪皓月的夜幕,讓那第三隻金眼同時射出了一片金光。
金光驅(qū)散了夜幕,卻沒能驅(qū)散那輪緩緩降落的皓月,並且那夜幕被驅(qū)散之後,那輪皓月的意境顯得更加凝鍊。
皓月輝輝,蕩起一片漣漪,月光落下,洗淨(jìng)凡世鉛華,真樸弦身在其中,不由的放棄了抵擋,在這一刻,他彷彿忘記了一切煩惱,同樣,也忘記了他現(xiàn)在正在和人對戰(zhàn)。
看到這一幕,圍觀的衆(zhòng)人中,那些三大氏族的子弟不由的驚呼,尤其那真樸氏的子弟,更是有不少人直接高聲呼叫真樸弦,想把真樸弦從失神的狀態(tài)中叫醒。
然而,那些人的願望並沒有實現(xiàn),那輪皓月到底還是降落到了真樸弦頭頂上空,隨即,那輪皓月極速變大,直接將真樸弦納入其中。
真樸弦身處皓月之內(nèi),身影若隱若現(xiàn),只是這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徹底迷失了自己,並且,他似乎很是享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在這個時候,衆(zhòng)人都以爲(wèi)真樸弦已經(jīng)沒有了再戰(zhàn)之力,但是,因爲(wèi)真樸弦的那第三隻金眼,奇蹟出現(xiàn)了。
只見那隻金眼,竟然直接脫離真樸弦的眉心,緩緩的在那輪皓月中向外飄去,同時蕩起一圈圈金色的漣漪,使得那輪皓月也開始動盪不安。
片刻後,那隻金眼已經(jīng)到了那輪皓月的邊緣,它想要突破皓月的阻隔,只是沒能輕易實現(xiàn)。
然而,那隻金眼並沒有放棄,一次又一次的試探著,在試探了十幾次依舊沒有成功之後,它改變了策略。
只見那隻金眼,在那輪皓月內(nèi),突然散發(fā)出無盡的光點,並且,那些金色光點毫無阻隔的突破了皓月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