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也知道她給我上藥?那我受傷了你看到了沒?”
顏拓皺眉,居然還生氣,他才應(yīng)該生氣不是麼?
“哼……”
冷哼一聲“你這不是沒事麼?”
心都涼了,顏拓覺得家不是家了,七弟還在的時候是那麼的團(tuán)結(jié)。
顏夕撐著下巴,不知道想什麼……她拿著樹枝撩撥著前面的土地。
雲(yún)墨假裝受傷躺在帳篷裡,因爲(wèi)怕懷疑而不敢出來。
“多謝金花婆婆賜藥我兒。”
顏天拉著顏拓來到顏夕的面前……
頓時間,顏夕就想發(fā)笑,她原本覺得顏天還有一點尊嚴(yán),卻不料……他已經(jīng)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
“看著順眼而已,不用言謝。”
似乎不想理會顏天……
“呵呵呵,要的,要的……不知道閣下有沒有時間,在下也好答謝閣下對我兒的救命之恩。”
顏夕眸光一冷,她看著顏天“顏家……終究是落幕了。”
扯了一抹冷笑,感嘆一出讓顏天臉色變得難看。
“不知道閣下是何意?”
顏家在他手上,卻被人說落寞了,這是在說他領(lǐng)導(dǎo)不當(dāng)。
“何意?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夫人麼?”
雲(yún)墨掀開帳篷,看著臉色蒼白……冷哼一聲,冰冷的看著顏天。
驟然而起的鬥氣,一瞬間讓顏天難以招架。
雲(yún)墨知道顏夕在顏家的對待,自然十分的惱怒,現(xiàn)在就想滅了顏家。
“抱歉!”
顏拓拉著顏天離開,額頭上虛汗涔涔。
鎩羽而歸的顏天,讓飛羽國的其他世家嘲諷。
“金花前輩,銀葉前輩,這是我兒白灼!”
不出顏夕作料,白灼真的來了……雖然來得比預(yù)料的晚,但是來了就好……
“恩!”
顏夕應(yīng)了一聲,顯然不想理會。
“明日請兩位前輩多多照看。”
白灼難得如此知禮且懂事,顏夕心想……若是白灼知道他崇拜的前輩居然是顏夕……會不會吐血呢?
“大晚上的,讓不讓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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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yún)墨脾氣不好的掀開帳篷,顯然被吵到了很不悅。
“抱歉!”
白木和白灼笑了笑,很順從的離開!
夜深了,顏夕躺著,耳朵微動,白日的損失不是所有人都在意的。
他們更在意的是鬥帝墓裡的東西。
希望……祝他們好運。
一夜好夢,然而對於其他人也許是輾轉(zhuǎn)難眠,等待著消息。
一夜未歸的探路者,讓人驚慌……裡面不乏頂尖高手,卻沒有一點消息傳回來。
“墓內(nèi)情況不明,但避免耽擱,今天大家一起入墓吧。”
這是所有人都贊同的,顏夕扶著雲(yún)墨……畢竟他昨天才受傷。
“你別進(jìn)去了!”
“不行!”
赤血和顏夕大眼瞪小眼,這一次怎麼都不肯遵從,看著顏夕的眼睛可憐楚楚的樣子。
好像被遺棄的大型犬,扁著嘴,若是顏夕再說不他就要哭了。
“爲(wèi)了防止別人背後一槍!你在這裡接應(yīng)。”
雲(yún)墨見顏夕快要同意,急忙補充道……
“那你在這裡接應(yīng)吧。”
雲(yún)墨一愣,不應(yīng)該是傻小子麼?怎麼……今天那麼的機(jī)靈了。
顏夕挑眉,小樣……別小看人家赤血!
“走吧!”
見赤血固執(zhí),顏夕也沒有在強迫,赤血還在呆在身邊比較保險……萬一出什麼事她不知道怎麼辦。
雲(yún)墨只有黑著臉,看著赤血喜滋滋的在顏夕旁邊。
真想把他踢出去!
該死的熊孩子。
他們小心翼翼的進(jìn)入墓口,偌大的平臺,有著九條通道……
這……
大家面面相覷,該走哪一條呀?
“各位!誰也不知道哪一條道是正確的,所以從這裡開始,就各自選擇了。”
也就是說,探墓自由行動了。
搓著手掌,十分的興奮,該選哪一條道呢?
一瞬間分成了九大勢力,一個是以黑暗神殿爲(wèi)首的,一個是光明神殿爲(wèi)首,另外七個是七皇爲(wèi)首。
顏夕自然是跟著白家,這個通道是往左數(shù)起第七條。
碰巧的事,顏家居然也是選了第七條。
看了看選擇第七條通道的有青龍國皇室及世家,飛羽國皇室及世家,讓人詫異的事,水皇居然屬於青龍國皇室。還有一些閒散勢力。
人說多不多,但走進(jìn)通道的時候就顯得擁擠了。
白家緊跟著青龍國皇室
,基本是在最前面。
看著這些人貼著牆壁走,鬥帝的思維,是正常人能猜透的嗎?
“啊……”
悽慘的尖叫聲,水皇立刻回頭,沒有想到貼著牆壁走的人就只剩下血水了……
“小心!”
被人眼疾手快拉開的,背後的衣服已經(jīng)被腐蝕了,背部血淋淋的一片。
危機(jī)四伏,讓人不得不精神緊繃,生怕下一個隕落的就是自己。
“別走了。”
顏夕嘶啞的聲音,在這詭異的氣氛下有一些滲人。
白木看著金花婆婆,他們停了下來……
“爲(wèi)什麼?”
水皇犀利的看著金花婆婆……
“因爲(wèi)!前面……”
“啊!”
顏夕眸光一冷,沒有想到水皇看著溫柔小意,卻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她隨手抓了一個人扔到前面去,誰知道……不知道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的東西穿透。
整個人千穿百孔,彷彿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被厭棄的玩偶一樣。
“多好的藥材。”
顏夕嗅了嗅,血腥味在蔓延,讓她皺眉“就這麼的毀了。”
十分的可惜……
“地植蟲草,五品丹藥藥材。”
白裘擠到前面來“地植蟲草,生的?”
“本是死的,卻被血腥味激活了,染血的地植蟲草它們可停不下來。”
顏夕見白裘一知半解,不介意給他上課。
原來如此……他點了點頭……
“有什麼解決方法。”
顏夕眨了眨眼睛,這是在問她麼?
“火!”
雲(yún)墨不習(xí)慣那麼多人看著他的人,摟著顏夕的肩膀,吐出一個字。
熊熊燃燒的火焰,顏夕拿出沾滿水的帕子遞給赤血和雲(yún)墨。
通道里,原本氧氣就薄弱,經(jīng)過火苗燃燒……氧氣就更少了。
“吱吱吱……”
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火焰燃燒著,不少的蟲草扭曲著身體。
“走吧!”
顏夕見這些人躊躇,她可不想在這裡被悶死,捂著嘴……
率先通過火焰通道,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這通道十分的悠長,讓人看不到盡頭的感覺。
“我不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