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交出來。”
幾個人圍攻一個人,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好像很寶貝懷中的東西一樣。
掃了一眼,顏夕順著有腳步的痕跡尋找著“不行!”
張?zhí)煲穆曇簦佅ψ屑?xì)一看,那衣服還挺像張?zhí)煲┑模伾遣皇怯幸稽c(diǎn)不對勁……
“把碎心花叫出來,否則我們不客氣了。”
碎心花?這不是張?zhí)煲娜蝿?wù)嗎?看來有人和張?zhí)煲娜蝿?wù)一致,都需要碎心花。
“我找到的東西,拼什麼給你!”
張?zhí)煲哪樈K於露了出來,可惜十分的慘不忍睹,臉上有三道抓痕,幾乎深可見骨,整張臉被血給模糊了。
“打劫嗎?我的跟班你們也敢打劫……嘖!不知死活。”
顏夕走了過來,閒庭信步的,忽然間出聲讓三個人一愣,一回頭就看到顏夕站在他們身後。
“啪啪啪……”
手中的竹板是用來打破殺屁股的,然而……現(xiàn)在作用還不錯。
臉上全是板子的印記,紅腫充血……牙齒都被打掉了。
“老大!”
張?zhí)煲径紱]有力氣了,他的衣服也染上了血,看樣子失血過多……臉上的傷和肩膀的傷對比,臉上好多了,肩膀上的已經(jīng)看到森森白骨了。
也虧他一直強(qiáng)忍著,還有受這些螳螂的欺負(fù)。
“好好看著!這些人就是欠教訓(xùn)。”
顏夕做了個手勢,讓他繼續(xù)坐著別動,手中的竹板已經(jīng)玩出花樣來了,如果這三個人都打得過張?zhí)煲筒挥枚阍诎堤帗炻┝恕?
靠著運(yùn)氣進(jìn)來的,原想著簡直就是運(yùn)氣逆天了,沒有想到找到碎心草就算了,還逮到一隻肥羊,免費(fèi)幫他們奪得碎心草。
卻不料,運(yùn)氣已經(jīng)用完了,全都是高級二星斗士,在顏夕這個四星斗師眼裡簡直就是手心裡的螞蟻,隨便都能捏死。
“啪啪啪……”
“啪啪啪……”
特別有節(jié)奏感的拍打著他們的臉“敢不敢在乘火打劫?”顏夕勾著嘴角,看著那特別有喜感的三張臉。
如果別的人一看,絕對認(rèn)爲(wèi)這三個人是三胞胎,因爲(wèi)……臉都是一個模樣,腫的
已經(jīng)看不見五官了。
“不敢了,不敢了。”
瞇成一條線的眼睛稀里嘩啦的流著淚,哭爹喊孃的跪在地上求饒……
他們?nèi)齻€不想反抗嗎?想呀,結(jié)果四星斗師一出,他們兩星就是渣,哪裡反抗的起來。
“滾!”
將竹板在手中搖了搖,輕飄飄的一個滾字都具有強(qiáng)大的威懾力。
三個人統(tǒng)一妥妥的被嚇得,開始滾了起來……顏夕揚(yáng)了揚(yáng)眉,還挺上道的。
“你是豬嗎?”
顏夕捏了捏張?zhí)煲稚系募绨颉鞍 洗筇郏 币恢睆?qiáng)忍的痛,被顏夕給捏了出來,超出了忍受的程度。
眼角都飆出淚花,顯然沒有意識到他那語氣好像有一點(diǎn)撒嬌的感覺。
“讓你原地等我,爲(wèi)什麼跑出來?你沒帶耳朵,沒聽到我的話嗎?”
顏夕撕開張?zhí)煲募绨颍粗仟b獰的傷口,粗暴的包紮了一下“老大,這樣我看不到……”
臉上也被顏夕包紮成木乃伊了,張?zhí)煲钺岵坏貌惶嵝眩?
“我無法呼吸了!嗚嗚……”
鼻子和嘴巴全部都給繃帶纏繞著,可惜顏夕卻沒有停下包紮的速度。
妥妥的腦袋全是白色的繃帶,看不到頭髮也看不到臉。
“回去找專業(yè)的包紮。現(xiàn)在先湊合著。”
顏夕將張?zhí)煲珱]受傷的手抗在肩膀上……
“嗚嗚……”張?zhí)煲欢伦〉淖彀透緵]有辦法說話,伸手拉了拉鼻子上的繃帶,才喘了一口氣……
“顏夕,沒找到張?zhí)煲珕幔吭觞N帶了個怪物回來。”
查正太擦著頭上的汗,努力的烤著手裡的蛇,整條蛇並沒有切成一段段,就這麼的穿起來,紮了兩個架子,放在架子上烤。
時不時的轉(zhuǎn)動著,撒點(diǎn)調(diào)味料,看到顏夕回來了,滅了火就上前扶著自己說得怪物。
“嗚嗚嗚……”
張?zhí)煲棺h,你纔是怪物呢?
“怎麼沒有臉啊!”
查正太感覺特別的奇怪,臉呢?全是白花花的腦袋,裹得就像個球一樣。
張?zhí)煲读顺犊噹А俺粜∽樱憷u沒有臉,你纔是怪物。”
倏然的出聲,嚇得查正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扶著的張?zhí)煲床灰姡匀粨]著手……
“啊……”
就這麼的將查正太撲倒,張?zhí)煲哳佅筒檎雮€頭,所以……這個動作看起來畫風(fēng)特別的和諧。
只是兩個人的形象有一些的詭異!一隻木乃伊的頭,一張娃娃臉,顏夕捂著臉覺得這個畫面他實(shí)在無法看下去。
“我靠,你好重!”
查正太被壓得胸口痛,張?zhí)煲雌饋聿皇荩欢w重卻不輕。
“你幹嘛摔跤呀!痛死我了!”
張?zhí)煲喼笔侵貍械闹貍@一砸,簡直要了他的老命。艱難的翻了個身躺在地上,他實(shí)在起不來了。
“阿列,還怨我,你這鬼樣子,一開口就嚇?biāo)纻€人好嗎。”
查正太跳起來指著張?zhí)煲谋亲诱f道,如果有筆他絕對要畫下來讓張?zhí)煲约嚎纯础?
“不要鬧了,弄點(diǎn)藥給他治傷。”
顏夕看著兩個人沒完沒了的樣子,再不制止,張?zhí)煲珎谟忠_始出血了。
“哦!”
張?zhí)煲敕磽簦牭筋佅Φ脑捑蛻脩玫牟怀雎暳恕?
“顏夕,你包紮的手法太粗暴了。”
查正太解開張?zhí)煲目噹В噹Юp繞了幾圈,厚厚的一層,然而……幾乎都滲透了。
看到傷口的時候,查正太倒吸一口氣,這該多疼呀,怪不得要包紮得那麼的粗暴,只有這樣才堵得住這些血。
“你那個是什麼?”
顏夕看著軟綿綿的東西。
“棉花呀,把這些張東西去掉。”
查正太沒有回頭,就擦拭著張?zhí)煲膫凇?
“棉花吸血的。你想要他失血過多麼?”
堂堂一個煉藥師,居然這一點(diǎn)常識都沒有,讓他給張?zhí)煲欉@個決定不知道正不正確!
“額……我,忘了!”
查正太看著染被血侵染得通紅的棉花,好像真的是……
“你到底是不是煉藥師呀!懂不懂常識呀。”
張?zhí)煲卵耍緛砭褪а^多,這樣一整,頓時覺得頭暈……娃娃臉太不靠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