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酒兒依靠在門邊,喝著銀耳湯看著外面的大雪,眼睛微微放亮。
房間裡,南宮御風(fēng)拿著書,靠在貴妃榻上看著,一片溫馨之色。
外面,一身綠色夾襖的齊冉冉頂著大雪迅速走了過來,見到蕭酒兒,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小姐!”
“雪大,怎麼都不打傘?”
蕭酒兒側(cè)身讓齊冉冉走了進來,端了一杯熱茶遞給齊冉冉,埋怨道;“若是感染了風(fēng)寒,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齊冉冉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笑了起來;“小姐,人牙子已經(jīng)將丫頭雨禾送到將軍府了?!?
從皇宮回來已經(jīng)三日,齊冉冉好不容易找到了適合蕭牡丹的貼身丫鬟,這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雨禾那丫頭我看過了,倒是個機靈的主,已經(jīng)找了教養(yǎng)嬤嬤去教她,假以時日,必能成爲牡丹小姐的左膀右臂?!?
“那就好。”蕭酒兒坐在了位置上,左腿搭在右腿上,毫無形象可言,將喝完的銀耳湯碗放在了桌子上,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無奈的說道,“這日子也真夠無聊的,每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都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說著,再次打了一個呵欠,以表現(xiàn)出自己的睏倦。
南宮御風(fēng)將書放在一旁,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掃了一眼蕭酒兒,淡淡的說道:“你又打著什麼鬼主意?”
聞言,蕭酒兒迅速湊了過來,眼裡滿是疑惑:“你說,上次我都暗示的這麼清楚了,皇上居然一聲不吭的讓我們離開,這都三日了,皇宮裡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讓人奇怪?。 ?
想到上次的事情,蕭酒兒原以爲皇后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然而都好幾天了,皇后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當真是讓人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著蕭酒兒疑惑的臉龐,南宮御風(fēng)勾起了脣角:“傻?!?
“還不到時間?!蹦蠈m御風(fēng)緩緩說道。
還以爲有什麼秘密可以聽的蕭酒兒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垂頭喪氣的走向一旁,抱怨道:“你之前說冷如煙的事情也沒有到時間,現(xiàn)在又說這!那它們到底什麼時候到時間??!”
“小姐,冷小姐的事情,昨日就已經(jīng)傳遍了。”齊冉冉插嘴道,看向蕭酒兒,疑惑的問道,“連五歲孩童都知道的事情,小姐竟然會不知道?”
“什麼?”蕭酒兒眼睛一亮,迅速看向齊冉冉,“這麼大的八卦你怎麼不早說!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沒出去啊!”
都怪這天氣天天下雪,導(dǎo)致她因爲怕冷少了不少樂趣!
齊冉冉迅速說道:“冷家因爲不想讓冷小姐嫁給*,所以一直講冷小姐關(guān)在房間了不讓出去,而*一家則是受到了冷家的打擊,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大不如前,*自己也不想娶冷小姐,但是家裡一日不如一日,只能討好冷小姐?!?
“那冷如煙不是很開心?”蕭酒兒歪著頭,笑瞇瞇的說道。
齊冉冉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雖然*毀容了,但是冷小姐依舊喜歡,只是自從那日後,*就再也見不到冷小姐,溫家便將兩人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的事情公之於衆(zhòng),而冷小姐也查出已經(jīng)壞了*的骨肉。”
“我滴個神啊!”蕭酒兒感慨道,“這一次就中,溫如才的*質(zhì)量也太好了吧!”
聞言,南宮御風(fēng)眉頭一皺,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
齊冉冉繼續(xù)說道;“冷府沒有辦法,已經(jīng)同意了與溫府的婚事,這不,兩家已經(jīng)開始準備親事了,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成親了吧?!?
蕭酒兒的手有意無意的在桌子上敲打著,緩緩說道;“這也太便宜溫如才了!”
齊冉冉搖了搖頭,笑瞇瞇的說道;“小姐,溫如才時入贅給了冷家?!?
“什麼!”蕭酒兒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齊冉冉,“當真?”
齊冉冉迅速點頭:“太子親自出面,溫家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哈哈哈!”蕭酒兒迅速笑了起來,“溫如才如此高傲之人,居然入贅,哈哈哈!好,這以後有得他受的!”
“那是,冷府一直覺得是溫如才侵犯了冷小姐,所以定然不會給他好果子吃!只是冷小姐喜歡溫如才,所以也許會護著他也說不定?!?
“不會?!笔捑苾貉杆贀u頭,嘴角的笑容愈發(fā)濃烈起來,“冷如煙本就是刁蠻大小姐,溫如才倒是會因此在外面包養(yǎng)小娘子!”
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想到此,蕭酒兒的眼裡熠熠生輝,格外閃亮。
“王妃?!狈隽吡诉M來,朝著南宮御風(fēng)和蕭酒兒福了福身,緩緩說道,“外面一個小廝來報,說是一名叫紫兒的姑娘小產(chǎn)了。”
“什麼?”蕭酒兒“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因爲站得太急,以至於退後幾步,若非齊冉冉眼疾手快扶住了蕭酒兒,怕是要跌倒在地上了。
南宮御風(fēng)起身將蕭酒兒摟入懷中,使了一個眼神給齊冉冉,齊冉冉迅速拿來披風(fēng)遞給了南宮御風(fēng)。
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轉(zhuǎn)動著,替蕭酒兒將披風(fēng)穿好,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陪你去看看?!?
蕭酒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迅速吩咐道:“冉冉,去將城裡最好的大夫請來,扶柳,備車,去一品樓!”
她是知道紫兒的情緒一直十分低迷,但是因爲有橙兒以及龍夢夢的開導(dǎo),她想著紫兒總有一天會想通,但是這小產(chǎn)是怎麼回事?
蕭酒兒和南宮御風(fēng)迅速走了出去,卻見到一品樓的小廝東子四處張望著,看到蕭酒兒迅速跑了過來;“東家,劉家突然來人,又不讓咱們進去,說只是跟紫兒姑娘說幾句話,可是沒多久裡面就傳來了紫兒姑娘的叫聲,郝東家衝進去的時候,紫兒姑娘臉色蒼白,全身是血!”
東子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蕭酒兒頓住了腳步,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她就知道跟劉家脫不了關(guān)係!
“你去城門守著,看到劉家的人,讓侍衛(wèi)攔下?!蹦蠈m御風(fēng)平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將腰間的玉佩遞給了東子。
東西迅速應(yīng)了下來。
而蕭酒兒則是咬牙切齒:“該死的劉家人,今日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白刀子進紅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