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會,扎哪裡?”郝帥重複了一邊,小心翼翼的看向蕭酒兒,“蕭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蕭酒兒翻了一個白眼,迅速說道:“就是你做題目的時候若是哪裡不會,我扎一下你的腦袋你就會了,要不要試試看啊!”
蕭酒兒臉上滿是興奮的笑容,看著郝帥眼睛發(fā)亮,手裡的銀針一抖一抖的,讓郝帥整個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蕭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眼看蕭酒兒的銀針就要刺入自己的腦子,郝帥頓時一驚,迅速推開蕭酒兒,風(fēng)一般的離開了。
看著郝帥的背影,蕭酒兒沮喪的將銀針收了起來,怎麼都不相信她呢?
“蕭小姐。”背後,響起了南宮御風(fēng)的聲音,蕭酒兒迅速轉(zhuǎn)身,眼裡閃亮的光芒讓南宮御風(fēng)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迅速退後一步,乾咳兩聲,“抱歉,我認錯人了!”
“三皇子,你剛纔不就是再叫我嗎?難不成還有第二個蕭小姐?”蕭酒兒迅速擋住了南宮御風(fēng)的路,笑瞇瞇的看著他,“三皇子莫非忘了上次所說的事情,你還欠著我恩情未還啊!”
南宮御風(fēng)嘆了一口氣,看著蕭酒兒,挑了挑眉頭:“也罷,不知道蕭小姐要我做什麼?”
“嘿嘿嘿。”蕭酒兒臉上的笑容告訴南宮御風(fēng),這一次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看著自家小姐將三皇子拉入酒樓裡,齊冉冉嘴角抽搐,心裡默默爲三皇子默哀。
南宮御風(fēng)跟著蕭酒兒走進了酒樓某個房間,蕭酒兒迅速將手裡的銀針擺放開來。
“鍼灸?”南宮御風(fēng)挑了挑眉頭,看向蕭酒兒,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你會?”
“會啊!”蕭酒兒迅速點頭,一臉的興奮,“你坐好,我來幫你!”說著,拿起一根銀針看向南宮御風(fēng),一會點頭,一會兒搖頭,看得南宮御風(fēng)疑惑不已。
接著,蕭酒兒眼睛一轉(zhuǎn),銀針迅速紮了進去,南宮御風(fēng)只感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哈哈哈!”蕭酒兒笑了起來,“看來我還是挺準的嘛!”蕭酒兒放下銀針,走到南宮御風(fēng)面前,蹲了下來,“怎麼就長得這麼好看了!”
蕭酒兒深深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南宮御風(fēng)的眉毛,以及那長而捲翹的睫毛,頓時心裡頭涌入出一絲邪火。
臉瞬間滾燙起來。
“臥槽,蕭酒兒,你再亂想什麼!”蕭酒兒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迅速晃了晃腦袋,“居然被美色所迷惑,真是太沒出息了!”說著,又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小姐,你你你,你這是做什麼?”剛進來的齊冉冉就看到蕭酒兒自己打自己,迅速走了過來,卻看到倒在桌子上的南宮御風(fēng),心猛地一提,伸手,顫顫巍巍的放在南宮御風(fēng)鼻子前,鬆了一口氣。
“小姐,人沒死,你別激動!”
看著齊冉冉的表情,蕭酒兒滿臉黑線:“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誰說我將他給扎死了!”
“那霞姐你幹嘛自己打自己啊!”齊冉冉臉上滿是疑惑之色,看著蕭酒兒,一動不動。
“我……”蕭酒兒張了張嘴,眼睛一轉(zhuǎn),“我是在罵自己爲嘛一針下去,他還活著!”
齊冉冉一愣:“小姐,謀殺皇子是死罪!”
“我有謀殺嗎?”蕭酒兒翻了一個白眼,坐在南宮御風(fēng)身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我明明是一正大光明的殺,好不好!”
齊冉冉?jīng)Q定不再跟蕭酒兒說話,因爲,她覺得自己會被氣死!
蕭酒兒再次打量起南宮御風(fēng)來,越開越覺得南宮御風(fēng)十分有味道,緊接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說,他爲什麼就是皇子了?若是他是一個掏糞的,或者是一個收泔水的該有多好啊!”
齊冉冉嘴角抽搐,慢悠悠的轉(zhuǎn)頭看向蕭酒兒,這是哪裡好了!
“如果是這樣,沒有後臺,沒有背景,我就可以將他騙過來,成爲我的男寵了!”
想到此,蕭酒兒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看來,本皇子的美色,讓蕭小姐十分惦記啊!”躺在桌子上的南宮御風(fēng)突然出聲,繼而坐了起來,揉了揉略顯頭疼的腦袋,眉頭一皺,“還得多謝蕭小姐手下留情了。”
“好說好說。”蕭酒兒笑瞇瞇的揮了揮手,“如何,睡了一覺,是不是舒服很多?”
看著蕭酒兒一臉“快誇我”的表情,南宮御風(fēng)哭笑不得,站了起來,緩緩說道:“蕭小姐沒有學(xué)過鍼灸也敢跟皇祖母下針,這膽子倒是無人能比。”
聞言,蕭酒兒一愣,迅速擡頭看向南宮御風(fēng):“這件事你都知道,你的眼線還挺多的!”
南宮御風(fēng)劍眉一挑,看向蕭酒兒:“好說好說。”
“我一直以爲只有女人喜歡八卦,倒是沒有想到三皇子也是如此,哪裡的八卦都不放過,非得弄個一清二楚,我倒是覺得三皇子沒必要做皇子了,卻做個萬事通不是很好?”
“哈哈!”南宮御風(fēng)笑了起來,“蕭小姐這個提議不錯!”
蕭酒兒翻了一白眼,再次看向南宮御風(fēng),緩緩說道:“不過我替太后這件事並不想被人知道,南宮御風(fēng),你知道的太多了……”
幽幽的語氣傳了過來,蕭酒兒眼睛瞇成一條縫,手裡的銀針散發(fā)出銀色的光芒:“你說,我來一個殺人滅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