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墨到了御書房的時候便覺得氣氛有些許的不對勁。
皇上和太子還有好幾位大臣站在那裡。
皇上蹙著眉,璟墨站在一旁許久之後,皇上纔看向他開口。
“墨兒可知焰門這個組織?”
璟墨聞言也同樣蹙眉:“回父皇,兒臣未曾聽過。”
“連你也未曾聽過?難不成當真是突然強大起來的邪教組織?”
“父皇,依兒臣之見,現(xiàn)下應(yīng)該即刻派人到千邑城去調(diào)查這個焰門究竟是何組織。”太子亦是滿臉沉重的開口。
“依太子之見,該派誰前往千邑城?”
“父皇,國會往後幾日還依舊是汴熱鬧的日子,各國來使也還未離開,兒臣覺得焰門之事不可外揚以免造成人心惶惶,所以,前往千邑城之人應(yīng)當要即便是即刻離開也不會讓人有任何懷疑的纔對。”
皇上點頭:“此言有理。”
這話沒說清透,璟墨卻算是明白了,看來這焰門之事是要落在他身上了。
“墨兒,你向來自由,往年國會也時常不出現(xiàn),所以,依朕看,焰門之事就由你前往千邑城去調(diào)查吧。”
“兒臣遵命,只是,不知所謂焰門是發(fā)生了何事?”他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提過具體事項,結(jié)果如今就這樣將這擔(dān)子落在他身上了。
皇上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張德新,張德新拿給璟墨:“這玉佩你隨身佩戴著,到了千邑城若是有需要可令千邑城的府令調(diào)動兵馬爲你所用,至於千邑城之事,由太子告知。”
“是。”
璟墨接過張德新手中的玉佩,臉上依舊什麼表情都沒有,身爲王爺,卻是連調(diào)動一個府令的權(quán)利都沒有,可偏生還掛了皇上最爲寵愛之名。
皇上還有國事與各大臣相商,太子與璟南王便率先告退,兩人出了御書房,由太子告訴璟墨關(guān)於焰門之事。
“昨晚聽聞千邑城有好些個孕婦以及剛生下孩子的女子失蹤了,聽聞千邑城的府令派兵徹夜調(diào)查,只是除了拾到一塊刻著焰門兩個字的玉佩之外什麼都沒查出來,不知捉走那些孕婦和剛生下孩子的女子所爲何事,也一個焰門的人都沒抓到,更別說是將人就出來了,所以,千邑城府令清早便將奏摺送到汴京稟告了這件事,而今,千邑城內(nèi)已是人心惶惶,只是千邑城府令強制性的封鎖住了消失罷了。”
璟南王點頭表示瞭解:“不過,這是千邑城之事,千邑城府令即便查不出,不是也該往上級報告,調(diào)派忍受去幫忙徹查嗎?怎麼一下子就鬧得汴京來了。”
“你也知道千邑城離汴京快馬加鞭,來回不過一日不到的行程,而今還是國會期間,這事若是不今早解決,只怕紙包不住火,早晚消息也捅到汴京城來了。所以,父皇纔會這般著急。”
太子還有朝政要處理,將事情粗略說了一遍之後便離開了,璟墨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蹙眉,要去千邑城。想了想,往上陽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