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揚，你這個變態中的變態！

莫思楠目光復雜的看著還在昏迷之中的戚千湮。內心各種疑問。無法理解她爲什麼要幫凌悠揚擋子彈，她根本就不想凌悠揚死。那麼五年前又爲什麼要那樣殘忍的傷害悠揚？

“沒事。休息會好。”凌悠揚的語氣依舊冰冷。

“公司的事情我會處理，不用擔心。我先走了。”

莫思楠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腳步，低低的嗓音問道：“悠揚，爲什麼要選擇她？”

許久，沒有迴應。正當莫思楠放棄的時候，聽見凌悠揚的聲音：“以前，我們一定是認識的。”

莫思楠的眼底劃過詫異，難道他要恢復記憶了嗎？

“咳咳。”戚千湮咳嗽了一聲，瞇開眼睛看見白熾燈的光芒閃爍刺眼又閉上了眼睛。

手腕傳來了一陣力量，聽見低沉有力的嗓音：“睜開眼睛。”

戚千湮再次睜開眼睛看見凌悠揚的神色凝重，劍眉緊緊的皺起，好看的脣抿成了一個漠然的弧度。

“我想喝水。”戚千湮沙啞的嗓音道。整個嗓子火燒般的疼痛。

凌悠揚一言不發的鬆開手，給她倒水，還體貼的拿了吸管方便她喝水。

戚千湮深吸了一口氣，小動一下都不敢。後背一陣一陣的抽痛，疑惑：“沒有給我打止疼針嗎？”

“沒有。”

“爲什麼？”

“給你一個教訓。”

“蛤？”戚千湮側頭不解的眼神看著他，不理解他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

凌悠揚陰森森的目光盯著她，薄脣抿起：“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自作主張的撲過來。”

戚千湮無語的扭過頭。內心咆哮：凌悠揚，你果然變態。我都快痛的要死了。

“爲什麼？”凌悠揚忽然開口，抓著她的頭髮讓她扭過頭與自己對視。

“蛤？”戚千湮茫然的眼神看著他。

凌悠揚耐心的重複了一遍：“爲什麼要幫我擋子彈？”

呃……你死了我到哪裡去弄蝌蚪？

這句話打死她也不敢說出來，痛的皺起眉頭，低低的嗓音道：“不知道。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就已經中槍了。”

凌悠揚鬆開手，一言不發。對於她的答案，似乎不滿意，卻也不討厭。

戚千湮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著他：“你有很多的仇家嗎？”

凌悠揚陰森森的看著她，沉默不語，只是盯著她看。

“呃……不想說算了。”你這樣的人沒仇家追殺才叫人奇怪！

“偶爾會有。”凌悠揚淡淡的開口。自從五年前的事情發生後，偶爾會被人追殺，不過近兩年越發的少。所以，身邊的保鏢也不在是時時刻刻的貼身保護了。

戚千湮有些詫異，他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淺淺的呼吸，小聲道：“我餓了。”

凌悠揚挑了一下眉頭，低沉的嗓音道：“等，我去買。”

“嗯。”戚千湮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裡。這纔敢發出聲音：“痛死了……該死的，變態！小氣鬼，給一隻止疼針會死啊？”

小護士來查房，戚千湮討好道：“美女，我真的很痛，能不能給我打一針鎮痛劑？”

“抱歉。凌先生說不準給你用任何止痛的藥物！”小護士面無表情的回答。

戚千湮雙手緊緊的抓起了牀單：“凌悠揚，你這個變態中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