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事吧,是不是傷口疼??”明斯舟看著男人微皺的眉頭,擔心的問道。
“沒,沒有,”男人淡淡的迴應。
“你撒謊,讓我看看,是不是,”
“吱呀~~”這時候大門又打開了。
“兩位請,”還是剛纔的年輕人,只不過比剛纔更顯得有禮貌了。
讓“謝謝,”明斯舟進門後,輕聲道謝。
“不,不用。”年輕人似乎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
“壞阿舟,笨蛋阿舟,討厭阿舟,你又不回家,又讓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看門,壞阿舟,我討厭你,阿舟,你回來啊,天又黑了,阿寶害怕,真的很害怕,澈爸爸也不在,阿舟也不在,就剩下阿寶一個人在家,害怕,壞阿舟,”明斯舟的房間裡,小小的身影現在正窩在明斯舟的大牀上,手裡拿著一朵玫瑰,一邊撕花瓣,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哀怨的小眼神兒誰看了都會心疼。
“叮鈴鈴~~”突然,迷你版的小手機的彩鈴響起。
“喂,”小傢伙兒迫不及待的接起電話。
“澈爸爸,是澈爸爸對嗎??”本來消極萬分的小傢伙兒突然高興的跳出被子,滿臉的興奮,大喊著“澈爸爸,”
“恩,在家呢,阿寶啊,阿寶現在正在阿舟的房間裡呢,恩,阿舟啊,阿舟也在家啊,哦,阿舟現在不能接電話,她剛纔被一個電話給叫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等她回來就給澈爸爸回電話。”小傢伙兒撅著小嘴兒,有些不甘的說道。
“恩,澈爸爸,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澈爸爸。阿寶每天晚上都有看星星,一向澈爸爸了就爬到窗前看星星,但是白天沒有星星呢,澈爸爸,你在聽嗎??”小傢伙兒沒有聽見男人的迴應,停下來擔心的問道。
“澈爸爸,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信號不好啊。”還是沒有聽見聲音的阿寶弱弱的問道。
……
“澈爸爸,你是哭了,對麼?澈爸爸不哭,澈爸爸是大人了,不哭的,阿寶都沒有哭,澈爸爸,”小傢伙兒對著電話聽筒,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別哭,別哭啊,弄得阿寶也想哭,澈爸爸,你說句話啊!”
……
“恩,知道的,阿寶會好好的聽阿舟的話,好好的照顧阿舟,澈爸爸放心,阿寶每天都很乖,恩,好的,現在就在看,好多好多顆星星呢。”
“請兩位在大廳稍等,”年輕男子彎腰示意兩人坐下。
“對不起,我們不能等,你能不能先找人幫他看看傷口,他受傷了,被毒蛇咬傷了。”明斯舟根本就不理會年輕人的讓座,抓著年輕人的手急急的說道。
“哦,請問知道是什麼蛇咬傷的嗎?”似乎,這個消息對眼前的青年來說很平常,平常到就像家庭便飯一樣,
“這,我,”明斯舟當然不知道是什麼蛇咬了夜少,她根本就沒見過蛇。
“是土灰,”男人此時淡淡的開口。
“哦,我馬上給您準備血清。”說著年輕人轉身離開。
“好了,別擔心了,一會兒就沒事了,”男人似乎看透了小女人的心思,俯下身,在明斯舟的耳邊輕聲說道。
“恩,知道了,還疼嗎?”明斯舟擡眼,看著男人認真的問道。
“不,不疼,”
……
“讓您久等了,”不一會兒,年輕人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針管,裡面有透明的液體,
“我自己來吧,”說著,夜少接過針管,撩起自己的褲管,對著被咬過的地方紮了下去,明斯舟立馬轉臉,並驚恐的捂上眼睛。
“哈哈,不愧是意大利黑手黨史上最年輕的首領啊,有膽識,有魄力!!”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主子,”年輕人虔誠的彎腰打招呼。
“恩,你下去吧,”明斯舟看著突然走出來的老人,竟然恍然有種遇到了世外高人的錯覺。
那是一個歐洲老人,須著絡腮鬍子,長長的已經延伸到胸前,頭髮已經花白,但是兩眼依然囧囧有神,裡面閃耀著充滿智慧的光芒,不可否認,第一眼眼緣,明斯舟就喜歡上了這個長的很可愛的小老頭兒。
“您好,請允許我叫您一聲,爺爺。”這次,明斯舟竟然先了夜少一步,主動的跟老人到招呼。
“呵呵,小姑娘,你是?”可愛的老頭兒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明斯舟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