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雲(yún)山莊,殘垣斷壁,房倒?fàn)澊摺N羧盏妮x煌景象,一點也不見影子。
一行五個人,偷偷摸進碧雲(yún)山莊的廢墟里。看著面前的景象,一個人流著眼淚,嘴裡輕輕地叫著爹爹的話語。
這五個人,當(dāng)然是葛明清一行。這叫著爹爹的人,就是谷雲(yún)姸。
這五個人,自以爲(wèi)是神不知鬼不覺,偷偷地沿著斷垣殘壁的腳下,向莊子的中央摸去。
在遠(yuǎn)遠(yuǎn)的山頂上,一個道士微微彎起食指,輕輕一彈,發(fā)出自己獨有的信號。很快,在遠(yuǎn)處的山頂上,站起幾個人,他們準(zhǔn)備著,只要爲(wèi)首的師兄發(fā)出信號,就準(zhǔn)備收網(wǎng)。
五個人,來到谷星城的住宅,偷偷躍牆進去,來到一間亮著燈的屋子外面。
屋子裡傳出輕輕地聲音,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說,弟妹,你就從了我。我做這些,難道還不是爲(wèi)了你,難道我想背上叛主的罪名?”
“你個忘恩負(fù)義的傢伙,真的不要臉!”一個婦人罵道。
“是我媽媽!”窗外的谷雲(yún)姸說。
葛明清急忙伸手堵住他的嘴,輕輕地問:“就是在這屋裡嗎?”
“嗯,嗯!”谷雲(yún)姸被葛明清捂著嘴,只有這麼嗯著,不住地點頭。
葛明清放開手,要她不要說話。谷雲(yún)姸有點著頭。
“你要是不答應(yīng),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蔽菅e男子傳出威脅的聲音。
“你纔是不客氣,就是殺掉我也不會從你的?!?
“哼哼??????”
“啊————”屋裡傳出悽慘的叫聲。
應(yīng)元峰呆不住了,他站起來,一拳打開窗戶門,跳了進去。
這幾天,他經(jīng)過修煉,身體本來魁偉的他,已經(jīng)靈活多了,跳過窗戶是綽綽有餘。葛明清見應(yīng)元峰跳了進去,也跟著跳進去。甄逸仙比葛明清快,鬼魅似的進到屋子裡。
屋子裡的景象讓人慘不忍睹,一把尖刀插進一個美貌夫人的胸前,她嘴裡吐出鮮血,瞪著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當(dāng)她看到谷雲(yún)姸進來時,用手指著她,嗚嗚地說著什麼,但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
“媽媽!”谷雲(yún)姸撲了上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嚎啕起來。
在牀前,站著一個站著鬍子的男人,他見葛明清他們闖進來,急忙向外逃走。
這有他逃走的機會嗎?甄逸仙伸手提著他的脖子,硬生生地送到窗前。這不是師爺還是誰,他渾身顫抖著,雙膝跪了下去。
葛明清看著這個熊樣,伸手拔起婦人胸前的刀,向這傢伙的脖子砍去,很快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得儘快找到這東西,這裡還是危險?!闭缫菹烧f。
葛明清彎下腰,對著谷雲(yún)姸說:“以後我們好好葬下她就行了,也算你盡了孝心。你告訴我們,那東西在什麼地方。”
谷雲(yún)姸繼續(xù)抱著自己的母親,用手指指牀後面。
葛明清明白,他看看李桂春。李桂春走過來,拉起谷雲(yún)姸,把她和她的母親放進玉手鐲裡,同時也那應(yīng)元峰也放進去。
甄逸仙手一擺,整鋪牀被移開,在後面的牆
壁上,什麼也沒有,只畫有一隻小小的兔子。
葛明清伸手試試,牆壁是石頭的,推不動。
這真是沒辦法了,谷雲(yún)姸又在悲痛中,這時要她說什麼,肯定想不起來。
甄逸仙看著牆上的圖案,用手摸著。在兔子的後面,她發(fā)現(xiàn)一個凹槽,要是不注意看,根本不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個凹槽。
看著這個凹槽,甄逸仙思索著,她覺得,這凹槽,似乎在哪裡見過。
葛明清見甄逸仙站在那裡思索,走了過去,伸手摸摸剛纔甄逸仙摸過的地方,突然想起,甄逸仙在尋找初陽子的東西時,不是有這麼一塊金色的牌子嗎?他掉頭問甄逸仙:“你撿到初陽子的牌子呢?
經(jīng)過葛明清的提醒,甄逸仙想起了,她飛快取出那塊牌子,順著那個凹槽按了下去,然後往後退。
遠(yuǎn)遠(yuǎn)看去,一隻老鷹正在抓一隻奔跑的兔子。這真是奇怪了,怎麼這麼巧妙呢?
更巧妙的事情出現(xiàn)了。那前面的兔子好像活了一般,頭上閃著金光,很快,這道金光沿著兔子圖案的輪廓射出。這兔子搖動著自己的腦袋,左右張望著,樣子十分可愛。
這射出的金光,把兔子的圖案描述完整後,傳遞到後面的老鷹身上。和剛纔兔子一樣,老鷹很快被金光描畫完整,老鷹也活了。
兔子見老鷹活了,蹦蹦跳跳地向前面跑去。老鷹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盯著前面的兔子,不停地煽動著翅膀,去追趕兔子。
雖然是一間屋子的牆壁,這隻兔子和老鷹在上面跑了很長時間。兔子很快消失在牆角的轉(zhuǎn)角處,老鷹還是和兔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慢慢地向前面飛著,追著。
就在兔子的圖案消失的時候,石門嘩啦啦地響動了。順著兔子消失的方向移動,另一端退進石壁裡面。裡面露出一個很大的空間。
葛明清往前面走去,甄逸仙緊緊地挨著,李桂春更著急,她幾步買向前,走到葛明清的前面,擋住葛明清的身子。
裡面是一個很大的房間,陳設(shè)和一個廟宇一般。正前方,擺著一個案桌,上面擺著一個香爐,香爐裡沒有燃燒的像,案桌上倒是放著一把劍。在案桌的前面,放著一個蒲團,好像是爲(wèi)什麼人在這裡打躬作揖用的。案桌的後面,被鑿開,形成一個拱洞形的門,兩扇門緊緊地閉著。
三個人慢慢地靠近,他們一邊走,一邊看看周圍的情形。
在周圍的牆壁上,畫著一些畫,畫上都是一些廝殺的場面。其中一幅上畫著的是一幅天空的景象。一箇中年男子騎在一條龍身上,龍見頭不見尾,周圍雨霧繚繞。這男子手舉利劍,這把劍和葛明清的屠仙劍一摸一樣,只有頭,後面窄下去,後面又寬起來,和越王劍的模樣差不多。
另一幅上,畫著的是這中年男子與一羣人在搏鬥,他騎在神龍上,在他的周圍,站著許多修仙模樣的人,在他的見上,挑著一個腦袋,纏著幾柄劍,周圍也是雲(yún)霧繚繞。在雲(yún)霧裡,站著許多人,有的露出半個身子,有的露出一個腦袋,有的被雲(yún)霧遮住。
還有一幅,是這個中年男子正正規(guī)規(guī)地坐著,身上穿著衣服鎧甲,在那裡打坐。
看著這些畫,葛
明清不知道這畫的是什麼,但他肯定,是向進屋子裡來的人傳遞什麼信息。
來到蒲團前,三個並排站著,看著案桌上的東西。爲(wèi)什麼這裡有柄寶劍呢?爲(wèi)什麼又有一個蒲團呢?
甄逸仙伸手去拿這柄寶劍,挺沉,拿不起來。李桂春見甄逸仙拿不動,乾脆站在那裡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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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仙見拿不動寶劍,拇指壓在中指上,一股靈力透出,射向?qū)殑?。這股靈力挨著寶劍,很快是你牛入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甄逸仙這麼做,不能移動寶劍,葛明清明白,這寶劍不是靠法術(shù)來移動的。他走上前去,端坐在蒲團上,向前面彎腰作揖。
看著葛明清這一舉動,李桂春笑了起來。這人真是的,什麼時候都做這些不著調(diào)的事兒來。這下跪不像下跪,作揖又不像作揖,打坐也不想打坐。
作揖後,葛明清站起來,伸手去拿這柄寶劍,還是拿不動。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葛明清站起來,轉(zhuǎn)身看著牆上的畫,他突然明白了什麼,這答案一定在畫上。
他盯著牆上畫著打坐的人看著,希望從裡面找出什麼貓膩來。
畫上的人左手翹起,拇指緊緊扣在食指上,掌面向著自己,其餘三指微微彎曲。在三個指頭上,好像寫著什麼字。他走進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擰玉囂”三個字。這擰玉囂是什麼意思呢?
葛明清又走到蒲團上,照著圖上的方式坐下,左手翹起,拇指緊緊扣著食指。他看看前面,沒有什麼動靜,然後搖搖頭,不知道怎麼辦。
“繼續(xù)這樣做著試試看!”李桂春說。
葛明清看看李桂春,就繼續(xù)坐在蒲團上,左手翹著,做著剛纔相同的動作。
一會兒,葛明清的手指有些發(fā)麻,自己就試著用氣把這些麻木的感覺驅(qū)散。隨著他的意念,一股靈力衝到葛明清的手指,向前面衝去。前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專門吸收葛明清的靈力,他想控制自己的靈力不外泄都不行。
接著,在案桌下面的牆壁上,一個東西發(fā)出微弱的紅光。這紅光一閃一閃的,逐漸明亮起來。是一塊玉,它受到葛明清的靈力的影響,從牆壁裡鑽出來。
這玉,吸引力很強,把葛明清整個人吸了過去。葛明清的三個手指緊緊地扣在上面。
葛明清想起“擰玉囂”三個字,他用力一擰。這塊玉轉(zhuǎn)動了。隨著這塊玉轉(zhuǎn)動,桌子上的劍也轉(zhuǎn)動起來,嗡嗡地叫著。
甄逸仙伸手去拿劍,還是拿不動。葛明清退了出來,伸手抓住劍柄,嘩地抽出見。真是怪了,這劍是一柄普通的劍,爲(wèi)什麼她們拿不動呢。
葛明清抽出寶劍,那劍尖自行彎下,挑動著案桌上的香爐,當(dāng)劍尖接觸香爐時,那香爐迅速轉(zhuǎn)動,飛了起來,在香爐下面,露出一個狹窄的縫。葛明清把劍沿著著縫插了下去。
轟隆隆一聲巨響,裡面的石門開了,裡面露出一條隧道,從裡面?zhèn)鱽硪还删薮蟮牧α肯蛉艘u來。
甄逸仙一個趔趄,很快站住身形。李桂春就慘了,被推出很遠(yuǎn),碰在後面的牆上,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葛明清放開手中的劍,向裡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