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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拉住了要跑的清英,翻了個白眼道:“你怎麼就那麼傻啊?沒聽到裡面王爺?shù)男β晢幔堪Γ⊥鯛敽屯蹂隰[著玩呢!肯定是王爺又逗弄王妃了,所以王妃在說氣話啦!”
唉!這個清英平日到是挺聰明的,怎麼對於……話說清英跟王爺?shù)娜兆邮亲铋L的,按理說,清英應(yīng)該是最瞭解王爺心思的人啊!
可現(xiàn)在看來,他不止不了解王爺?shù)男乃迹莻€木頭,一點男女之間的事都不懂。
清英苦著臉,訕訕的笑了笑。他還以爲(wèi)王爺真中風(fēng)了呢!這王妃也真是的,怎麼可以拿這事開玩笑啊?
赫連寒雲(yún)笑著鬆開了手,修指按著太陽穴,苦笑道:“你的怪想法就是多,本王中風(fēng)?你這小腦袋是怎麼想出來的啊?”
柳綺琴瞪了那笑得風(fēng)情萬種的人一眼,她懶得理他,和這人鬥,你無非是自找氣受。
這下倒好!她病的時候赫連寒雲(yún)守了她好幾日。而這次換成赫連寒雲(yún)病了,卻改成她要守護(hù)著這隻狐貍了。
柳綺琴倚靠在窗櫺上,看著那院中開得嬌豔的花樹。似乎有些眼熟,她指著那滿院數(shù)株花樹,回頭問道:“那些是什麼花樹啊?感覺有點眼熟,可卻叫不出名字來了。”
倚靠坐在牀頭,手捧詩書的赫連寒雲(yún),擡眸看向那柳眉輕蹙,一臉沉思的人兒。
他脣邊笑意清淺,聲音低沉溫柔道:“那是佛桑花。花開終年不絕,夏秋最盛。花大色豔,朝開暮萎,奼紫嫣紅。因花朵量多,夠異彩紛呈。故本王纔將它們種植於院中,作爲(wèi)觀賞或裝點。”
“佛桑?”柳綺琴轉(zhuǎn)頭看著那些嬌美的花朵。那些花樹,有紅、粉紅、黃、青、白數(shù)類。而最惹眼的,卻是院門口的那株深紅重瓣的花樹。
她回過頭來,臉上帶著嬌豔的笑容:“那棵深紅色的花樹很漂亮呢!好像和這些佛桑花樹有些不同呢!”
赫連寒雲(yún)似是被她臉上的那抹笑容感染了,脣畔的笑容,帶了絲暖意道:“柳兒眼光夠利呢!那棵佛桑又名朱瑾,是佛桑花中珍品。”
“佛桑?佛桑?扶桑?我記起來了,這是扶桑花。”柳綺琴好像個發(fā)現(xiàn)好玩事兒的孩子般,笑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是那般純真明媚。
她趴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那些花樹,粉脣裡唸叨著:“瘴煙長暖無霜雪,槿豔繁花滿樹紅。繁嘆芳菲四時厭,不知開落有春風(fēng)。”
她回過頭來,轉(zhuǎn)身跑到赫連寒雲(yún)身邊,坐在牀邊,眼中有著一絲渴望:“我可不可以摘一朵佛桑花啊?”
赫連寒雲(yún)見她好像很喜歡那花兒似的,他故作沉吟猶豫模樣,似是勉爲(wèi)其難道:“這倒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親本王一下,本王就送你一朵花。”
“什麼?”柳綺琴一驚,如被蠍子蟄了般,一下子站起身來,怒瞪著對方好久,她才指著對方咬牙道:“臭狐貍,算你狠!”她俯身快速地在對方臉上親了下,便臉上有些羞澀的跑出去了。
赫連寒雲(yún)脣邊的笑,卻因那忽然落下的一個吻,僵在了脣邊。隨之他無奈一笑,搖了搖頭:“真是孩子心性!”
他目光自窗口看向那抹藍(lán)煙色身影,明媚的笑容,似把滿院佛桑都比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