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瞪了他一眼,破涕爲(wèi)笑:“你還真夠自戀的,人家美女又不是都像你一樣在思春,不過有人在思春也是自然的,所以你以後就要好好泡妞了。”
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連日來,李薇都害怕太子會上門提親,太子的確不好惹,他們兄弟兩個還真有相似之處,腹黑,也只能這麼形容他們了。
不過太子始終都沒有來提親,李薇有些放心了,想必是司徒宇起了作用,他武藝高強,又帥哥一枚,聽聞還鎮(zhèn)守過邊關(guān),能力的確不容小覷。
連日來都不見她的小然然,頓時有些想念,小茹跟李輝兩人卿卿我我去了,也就只剩下了她一個孤家寡人,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心目中的那個帥哥,李薇不禁浮想翩翩。
暗夜,絲音樓內(nèi),一雙綠色的眸子很是顯眼,站在窗前望著遠方思索些什麼。
絲音樓內(nèi)異常安靜,能聽到的也只有隨風(fēng)搖曳的大片竹林了。
“可有異象?”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這一片的寧靜,然後窗前的人兒絲毫無動於衷,那一雙眸子微閉,嗅著飄來的竹清香。
繼而睜開眸子,緩緩道:“三百年河?xùn)|,三百年河西,凡人妄想測透天機。”
司徒燕起身站到樂心身邊,兩手背於身後,望著窗外,嘆了一口氣:“帝師的意思可是說江山不保……”
此時,樂心眼眸依舊清澈如水,清秀的眉目多了一絲憂愁:“自古紅顏多禍水,這次,因她而生,或因她而逝,只在一念之間。”
司徒燕眸中頓時多了一抹冰冷,冷冷吐出幾個字:“怕是隻有先下手爲(wèi)強了。”
此時樂心彷彿察覺到了司徒燕的異樣,提醒道:“皇上,此女若亡,金承必亡。”
“哦?帝師可是已確定此女便是那孩子?”司徒燕挑眉問道。
樂心微微點頭,意味深長道:“現(xiàn)如今只能壓制那孩子的潛能,她雖是肉體凡胎,卻又不似這裡的人。”
司徒燕微微皺眉,問道:“可是憑了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孔?”
樂心搖搖頭,“若她生了張平凡的面孔,怕是這整個中土都要改天換地了,何爲(wèi)金承王朝?又何爲(wèi)銀月國,只得慶幸那孩子的不平凡。”
此時,李薇坐在凳子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用手指摸摸鼻子,打了一個冷顫,已經(jīng)秋天了嗎?怎麼會這麼冷。
回到房間,兩手隨意的搓搓呼一口氣到手心,接著在地上瞎蹦躂幾下,暗自道:“好冷。”
接著從牀底
下拿出一個鐵製的盒子,打開來數(shù)著裡面的銀票,哇咔咔,這可都是南宮九月給的寶貝,不能落入賊人之手,更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如果被自家爹爹發(fā)現(xiàn)的話,會不會全數(shù)沒收都是一個問題。
“哈哈哈!老孃發(fā)了!有這麼多錢錢。”李薇自顧自的興奮著。
只聽一陣敲門聲,還沒來得及把銀票收起來,外面的人就進來了。
只見小茹小臉紅撲撲的低著頭,“小姐好。”
“啊!小茹啊,你……你怎麼會來?”李薇急忙把銀票收到盒子裡關(guān)好。
這時小茹開始抽泣了:“小姐,小茹想你了。”
李薇的臉頓時僵了,想她?又不是見不到,只不過是在不同院中罷了,她可不想她,這丫的來的話,她的外出計劃基本泡湯。
把小茹拉到身邊,笑道:“小茹啊,我也很想你呢,你怎麼會在晚上來?”希望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銀票。
小茹一把鼻涕一把淚:“小姐,嗚嗚嗚,小茹知道你晚上到後半夜才睡,所以得空後來看你。”
她最怕女孩子哭了,不過這丫頭愛哭的要命,她急忙笑道:“小茹,別哭了,本小姐過的很好呢,小茹你以後不用特地看我也行。”
“小姐可是嫌棄小茹了?”小茹可憐兮兮的問道。
李薇一臉無辜:“小茹啊,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老想你了呢,可是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怎麼能隨便回孃家呢。”
說的自己好似老氣橫秋,摸樣裝的著實像。
小茹一臉羞澀道:“小姐,你真好,不過小茹還沒有想要嫁人呢。”
李薇暗自捏了一把汗,這個小茹還真會挑時候,銀票啊銀票,李薇最愛的還是你啊!
“小茹你現(xiàn)在不伺候少爺隨便跑來這邊可不好哦。”李薇試探性的嚇唬道。
這時小茹頓時恍然大悟急匆匆道:“對不起小姐,小茹要回去了,少爺?shù)戎夷兀 ?
“那你還不快去?”這時李薇稍稍放心了,這丫頭走了,她要再數(shù)兩次銀票才睡得著。
小茹走到門口時,想到了什麼,回頭道:“小姐,銀票還是別放在牀底下的好,若是發(fā)黴了就不好典當(dāng)了,小茹告退了。”
李薇被她的話嚇的滿頭冒冷汗:“呵,這傢伙居然早就發(fā)現(xiàn)我的寶貝了?可惡的小茹,不過也是,若是發(fā)了黴,可怎麼辦。”
到了第二天,晌午時分,李薇把銀票一張張的涼到了屋外的桌上,心想:這下總不會
發(fā)黴了吧。
接著坐在桌子旁打盹,暖暖的,好舒服。
只聽一陣咳嗽聲,她慵懶的隨意揮揮手:“別吵,好睏……”
“薇兒可是發(fā)睏了?”一句調(diào)侃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邊。
爲(wèi)何如此熟悉,李薇無奈的睜開眼,只見一張她爹爹放大的面孔展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嚇的跌坐在地上。
起身後急忙行禮道:“爹爹好。”平日裡不都在午休嗎,今個兒是吹的什麼風(fēng)?東南西北風(fēng)都刮不來她爹爹,今天倒是稀奇了。
李正宣看到一桌的銀票,然後再瞅瞅李薇,反問道:“爲(wèi)何薇兒有如此一大筆銀票?”
李薇頓時全身冒冷汗,吞吞吐吐說:“這……這是南宮太子給我的。”
李正宣想到此事並非李薇說的那麼簡單,挑眉瞥了她一眼:“你們可是私下定了終身?”
“呵……爹爹說的什麼話,女兒的婚事自然由爹爹做主,女兒怎敢私下裡胡作非爲(wèi)。”李薇倒是有些被李正宣的氣勢嚇到了,她爹爹說不準(zhǔn)是會動手打人的,古代的男人都喜歡欺凌弱小。
“哦?這足足兩萬現(xiàn)銀票,隨隨便便就給了你,你在唬誰?”李正宣悶哼一聲,“我堂堂李府可是養(yǎng)不起你這女兒,竟隨隨便便要他人的銀財?”
“當(dāng)然不是了!”李薇尖叫出聲,她意識到這聲尖叫過於失禮,故而乖巧道,“其實這是南宮太子給李然的教育費,叫我先行收著。”
李正宣更爲(wèi)生氣了:“我偌大的李相府又豈是連個孩子都養(yǎng)不起?他銀月國便是如此小看我金承王朝?”
李正宣的反應(yīng)很是激烈,李薇有些被嚇到了,她怕給自己惹下麻煩,更是怕給南宮九月惹麻煩,聽聞爹爹跟銀月國只見有很大的過節(jié),這就是所謂的士可殺不可辱吧。
李薇頭皮一硬:“爹這是三皇子給的,實不相瞞,女兒與三皇子私交甚好,三皇子對女兒又細緻入微,所以女兒……”
說完後等待著李正宣的責(zé)罰,李正宣倒是不會把三皇子怎麼樣,只是這南宮九月就沒這麼簡單了。
李正宣先是一愣,接著乾咳了幾聲,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三皇子可是退過婚的,又怎可再次隨隨便便的答應(yīng)他?我李家的女兒又不是非他三皇子不嫁,薇兒啊,這銀票爹爹先替你收著,以後可不許再如此胡鬧了。”
李薇不甘心的福了福身:“是,爹爹。”銀票是她的,南宮大哥的銀票,替她收著纔是鬼話,不到手裡的銀票哪裡還叫銀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