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你們爺兒倆一起來,說吧,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穿著睡衣的老太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休息了。
三人坐下,葉寒把對趙明他們說的話重複了一遍,算是經(jīng)歷了人生的大風(fēng)大浪的兩人也露出了一陣震驚的表情。
老太爺捋了捋鬍子,“如果這是真的,那事態(tài)就很嚴(yán)重了?!?
“是啊,而且不是如果,是真的。能夠讓我一點(diǎn)都沒有還手之力的人,他的實(shí)力一定在合體期之上,不管是大乘期,半神,還是神都足以讓這個世界毀滅了。我想爺爺你也應(yīng)該知道,那些重型武器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多大的用處?!?
“找你的說法,那些人存活了這麼久了,積澱下來的力量幾乎無法估計了,我們只有死路一條啊?!睂m墨搖搖頭,俊眉蹙起。
“天王到底有多少力量,我們真的不知道。但是另外兩個勢力同樣不容小覷,兩個對抗一個,一定可以扛下來了。而我就要修煉,拼命的修煉,然後跟尊王還有藍(lán)王合力對抗天王,將他擊殺?!?
“這樣一說的話,也不是不行?!崩咸珷斞劬χ芯忾W閃,“小寒,你說,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不用?!比~寒搖搖頭,“我只是希望你們在我不在的日子裡面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等這一切結(jié)束之後,我們一家人還是聚在一起?!?
“你放心,你不在,這個家還有你老子守護(hù)著?!睂m墨傲然道。
“那就好。”葉寒笑了笑。
宮墨大手蓋在了他的頭上,“兒子,這麼多年,老爸都沒爲(wèi)你做過什麼事。你要記著,不管發(fā)生什麼,抗不下去的時候就回來,有老爸給你撐腰?!?
葉寒第一次見宮墨這麼對自己說話,眼眶忍不住一紅,頭還是低著,“好。”
回到房間,葉寒洗完了澡將自己拋進(jìn)了大牀裡,他不知道自己選擇相信尊,幫助他的決定是對還是錯,但是他賭願意奮力一搏,不管誰是誰非,他都只想守護(hù)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人就好。從口袋裡將王若瑄留下的髮夾拿起,“若瑄,你還好嗎?”
而另一邊,神秘人爲(wèi)宮澤準(zhǔn)備了精心的晚餐,看著他狼吞虎嚥,嘴角的笑意更濃。
酒足飯飽之後,宮澤擦了擦嘴角,看著對面的男人,“你這麼幫我,有什麼需要我?guī)兔Φ膯???
“嗯,沒有。”神秘人搖搖頭,只要你幫我殺掉葉寒就好了,如果殺不掉的話能夠糾纏他一會也是好的。
宮澤疑惑的看著他,他總覺得面前的男人著實(shí)詭異,“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呢。”
“我?”神秘人笑了笑,“說了你也不會知道,我只是一個個小小的研究者,喜歡擺弄這些器具,然後種些草藥。”
“既然如此,得勝歸來,我尋覓一處更好的地方給你,送你一個全世界最好的實(shí)驗(yàn)室?!?
“那就多謝了?!鄙衩厝诵π?,但是宮澤卻感覺,他根本就不屑一顧的樣子。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總感覺自己在他面前渺小的宛如庭前的塵埃一樣。
“這是最新的消息,葉寒回到了宮家,明天你爺爺會召開宴會,歡迎他的回家?!?
宮澤立刻握緊了拳頭,片刻之後鬆開手,邪惡的一笑,“這麼盛大的場合,怎麼可以少了我的缺席。”
“那融合怎麼辦?一天的時間完全不夠啊。”
“等過了明天吧,然後我在過來,你幫我融合?!?
“那,也好?!鄙衩厝讼肓讼朦c(diǎn)頭?!靶枰?guī)湍銣?zhǔn)備衣服嗎?”
“不用,你只要先送我回家就好了。”宮澤搖搖頭,他的衣服都是自己選的,怕他選的穿的不舒服,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
“那好,你早點(diǎn)休息,明天一早我就讓人送你回去?!?
“多謝?!睂m澤對他頷首。
神秘人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敲了敲桌子,“來人。”身邊又出現(xiàn)了那些人。
“結(jié)果怎麼樣了?”
“還沒有什麼反應(yīng),雨護(hù)法留在暗組織總部正在進(jìn)行調(diào)整,雖說有些作用,但是整體還是癱瘓了?!?
“那他呢?”
“無法接近,進(jìn)了古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神秘人皺眉,不對啊,這有點(diǎn)不像他的風(fēng)格啊。誰敢碰他的人,照理說早就要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鬧了起來,這次怎麼安靜了這麼久。
“你明天扮成司機(jī),保護(hù)那個廢物,不要讓葉寒殺了他,他對我還有用?!?
“是?!?
“下去吧?!鄙衩厝说膿]了揮手,那人立刻離開。
打開抽屜,一條髮帶,一張素描畫,神秘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垂在一邊的修長大手猛然收緊,泛起了枯草般的灰白色。我一定會爲(wèi)你報仇的,一定,他要的一切我都要摧毀掉,不管是什麼!
上海醫(yī)院
“琳琳,我們出去走走吧。”承諾對著正在看電視的杜若琳說。
“好啊。”杜若琳早就看出了他有心事了,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就在等他開口。因此也沒什麼驚訝的,立刻答應(yīng)了。走在電梯裡,又遇到了那一對,承諾真的都懶得擡眼看了。將杜若琳摟在了懷裡,一聲不吭,現(xiàn)在看到蘇紫軒都讓承諾覺得噁心了起來。
到是杜若琳大大方方的跟他們兩個打招呼 ,他們兩個顯得更加的尷尬,侷促的很。
“承少爺,多謝你肯放過於氏。”想了想於洋還是低頭道謝。
“我本來就沒那個打算?!背兄Z冷哼了一聲,杜若琳拉了拉他的衣服,“阿諾。你態(tài)度好一點(diǎn)啊?!?
“好吧。”承諾委屈的說。
蘇紫軒看到承諾對別的女人撒嬌,一時還有有些不習(xí)慣,微微別開了視線。
杜若琳跟於洋聊了幾句,然後電梯門開,兩對人分手離開。承諾牽著杜若琳的手走在醫(yī)院附近散步,“琳琳,剛纔我…”
“好了,你不用說什麼,我沒有在意,真的,我知道你不是爲(wèi)了那個女孩才這樣的?!?
“你瞭解就好,我真的懶得跟他們煩?!?
“對了,你要跟我說什麼嗎?特地把我約出來?!倍湃袅湛粗兄Z。
承諾卻突然將她拉到了懷裡緊緊的抱住,“阿諾,你怎麼了?”杜若琳那一刻感覺到了他心裡的糾葛,輕輕撫著他的背,而沒有將她推開。
“琳琳,我可能要違背對你的誓言了?!背兄Z抱了一會,想了想還是開口了,但是卻抱得更緊了,深怕懷裡的女人就這麼狠狠的推開了自己,然後決然離開。
杜若琳卻出奇的沉默,但是抱住他的手卻滑落了,垂在兩邊,讓承諾的心裡慌亂了起來。
“爲(wèi)什麼?”良久杜若琳低低的說。
“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三哥要離開,必須要離開。你知道的,少帥軍還只是統(tǒng)一了浙江,上海和江蘇一樣。我們當(dāng)初訂下的目標(biāo)是要統(tǒng)一全國的,既然三哥離開了,我就必須扛下來。大哥進(jìn)了部隊(duì),二哥進(jìn)了政界,黑道只有我了?!背兄Z依舊沒有鬆開她,說的很迫切,深怕杜若琳不相信自己。
“然後呢?”
“然後我就要帶著少帥軍北上,統(tǒng)一北方。我之前不是答應(yīng)過你,只要大哥二哥的傷一好,就陪你回老家,我們呆在那裡過完下半輩子的嗎?現(xiàn)在,對不起,我可能沒辦法做到了?!?
杜若琳突然抱住了他,“阿諾,你還不明白嗎?”
承諾慌亂了,以爲(wèi)她要說分手,“明白什麼?”
“我都來到這裡了,你還不明白嗎?”杜若琳又給了一個提示,看著承諾還是傻傻的樣子,她忍不住伸出手捏著他的臉頰說,“你怎麼傻得這麼可愛。”
“啊,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背兄Z委屈的說。
“我都來了這裡了,當(dāng)然說明我已經(jīng)放下了。不然的話,我都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大哥二哥三哥面前,還跟你爸爸見面了。這一切都說明我已經(jīng)放下了心事,銘哥哥說的很對,我既然真的愛你,想跟你在一起,就不該逼你離開你的家人們。畢竟你是他們的至親,我也沒有那個權(quán)力?!?
“不,不是這樣的?!背兄Z真的越來越覺得她要跟自己分手了。
“阿諾,你別急,先聽我說完好嗎?”杜若琳拉住他的手,示意他鎮(zhèn)定下來。
“好吧。”承諾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鬆了下來。
“男人嘛,總歸都有你們自己的事情,如果我真的阻止了你,恐怕你的家人們會更加不接受我吧。與其談一場不被祝福的戀愛,不如我放手,讓大家都好過?!?
“你要跟我分手?不,我不同意。”承諾一甩手喊了出來,轉(zhuǎn)身拔腿就跑。
杜若琳知道這個笨蛋又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立刻追上去,但是承諾越跑越快了,杜若琳焦急的喊,“阿諾,你停下,我,我沒有說要分手,的意思啊?!币痪湓捄暗蒙蠚獠唤酉職?。
承諾猛然停下腳步,跑向她,“你剛纔說什麼?”
“你這個笨蛋?!倍湃袅沼昧Φ拇蛄怂蝗盎斓??!蔽嬷乜诖謿猓澋盟裉鞗]有穿高跟鞋,不然非得把命送給這混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