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大章魚再次出招,宮澤慌忙擋下,它的觸角太多,宮澤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過了一會宮澤發(fā)現(xiàn),大章魚幾乎只用那四隻觸角來攻擊,宮澤猜測,另四隻應(yīng)該是負責防禦的,攻擊力不大。
宮澤決定,先從那四隻觸角入手。宮澤的身軀猶如游龍一般竄向了章魚。大章魚也是不甘落後,四隻觸角齊發(fā),宮澤左閃右滑,堪堪躲過了兩隻大觸角,另一隻直接正面襲了過來,宮澤那刀擋下一擊,卻被擊的後退了許多。
另外三隻觸角又襲了過來,宮澤身體猛地上躍,真氣外放,雙腳用力的踏在了三隻觸角上面,微微用力,居然藉著那力衝向了大章魚。
大章魚一驚,剩餘的那四隻觸角同時發(fā)動,給自己佈下了結(jié)實的防禦。
“砰”“噗”宮澤顧著正面攻擊,忽略了另外一隻觸角,背部被擊中,再次倒飛了出去。
宮澤也動怒了,猛地拍出一掌,真氣帶著霸道的撕裂般的氣勁襲向了大章魚。大章魚用四隻觸角擋住自己,還是被打的落到了水裡。
宮澤狼狽的站在空中,將嘴角的鮮血擦去,看著手指上的鮮血,握著刀的手更加用力。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和猶豫,再次衝向了水中的大章魚。
大章魚再次用上了水箭跟毒素,宮澤因爲怒火衝心而沒有注意,等到接近的時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大章魚的嘴角已經(jīng)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就在這時,一柄利劍插了進來,散發(fā)出的光帶一樣的東西居然將所有的水箭都擋住了。
這是……宮澤的瞳孔一陣劇烈的收縮,猛地擡頭看,果然天空中多了一個人,黑衣黑褲,穿的甚是古代的樣子,那把古樸的利劍的劍鞘還握在手裡,十指修長,看不清容貌,一頭黑色的飄逸長髮被黑色的髮帶束起,但是一身凌厲的氣息絲毫不會讓人覺得眼前的人是一個女人。
宮澤身子一閃,出現(xiàn)在了男人的面前,行了一個古老的宮廷禮儀之後單膝下跪,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天王?!?
“起來吧?!蹦腥说穆曇艉苁切愿?,讓人聽了覺得如沐春風。
男人一出現(xiàn),海里的大章魚似乎都害怕了起來,飛揚在空中的觸角全部縮到了身邊,大大的眼睛看了男人一會,然後猛地縮進了水裡。
“這,別跑?!睂m澤就要去追。
“站住,我來?!蹦腥说恼f,右手一張,剛纔飛出去的古樸長劍再次飛回了手中,一雙好看的眼睛瞇的細長,明明是在空中,腳下卻用力一跺。
“是?!睂m澤乖乖的退到了一邊。目前他還必須聽從這個王的命令,他還沒有那個實力跟他對抗。宮澤看著眼前男人偉岸的背影,心中的鬱結(jié)更深。低著的頭,目光中盡顯惡毒。
說也奇怪,那男人居然一腳將大章魚從海底跺了出來。大章魚肥大的身軀再次飛到了空中,天王動了。一刀出,然後收刀,淡然的站在了另一邊。依然將背影留給了宮澤,通體黑色的長劍已經(jīng)回到了刀鞘中,整個人就是黑夜的代言。
身後,巨大的章魚在宮澤震驚的目光中分成了兩半,鮮血揮灑,已經(jīng)被劈成兩半的屍體落在了海面上,頓時鮮血染紅了方圓幾裡的海面。頭頂上的圓球也沒有了光亮,天王手再次一張,那圓球落到了他的手裡。他把玩了一會,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的道,“有趣?!?
海風吹過,揚起了天王的長髮,也更加張揚了他的不羈。
濃重的血腥味吸引了一羣海中殺手,一頭接一頭的冒了出來。那足以嚇壞普通人的背脊一個個露了出來,鋒利的牙齒也已經(jīng)準備好開工了。
宮澤淡然的掃了一眼,再次出現(xiàn)在了天王的旁邊,單膝下跪,“天王英勇?!?
“是你無用。”天王冷聲說。
“屬下無能,請?zhí)焱踅底?。?
“起來吧?!碧焱跻琅f沒有轉(zhuǎn)身,世間沒有人能夠殺他,他也不忌諱別人從背後出手。
“謝天王。”宮澤站了起來,心中的怨毒更深。
“這東西給你吧,對你來說,還有些用處?!?
“屬下愚昧,不知道如何使用,還是天王留著吧?!睂m澤知道這圓球的神奇之處,但是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一下的。
“此物對本王來說就是一介廢物,你拿著吧,關(guān)鍵時刻,可保你一命。也只有這樣的用處了?!碧焱鯇A球拋了過來。
宮澤接過,依舊面無表情,他早就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將一切表情做到最完美。
“繼續(xù)尋找軒轅劍?!碧焱跎碜右婚W,已經(jīng)不見了。
天王一走,宮澤再次恢復了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隨手一拋,圓球進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粗墙逡黄暮C妫樕蠋е菩Ψ切Φ男θ菀搽x開了。
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個女人再次進來了。
“你怎麼來了?”宮澤邊脫衣服,準備去沐浴,臉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幹了,讓他覺得分外的難受。
色使者一下子黏在了宮澤的身上,白嫩的雙手摸在他的傷口上,“疼嗎?”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心疼。
宮澤猛地推開了她,“你問我疼嗎?”臉上有著尊嚴被踐踏的憤怒。
色使者站了起來,他的自尊心永遠這麼強,強的不可理喻,人家明明是關(guān)心。也許是習慣了他的脾氣,她淡然的笑笑,繼續(xù)貼了上去。
纖長的手指熟練的給他解著襯衫的扣子,“你看你,力氣那麼大,鈕釦都被你拉掉了。”色使者小聲的抱怨。
宮澤突然不說話了,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肆虐。脫完了衣服,也順便幫他把褲子脫下了。宮澤就這麼大刺刺的走進了辦公室的獨立浴室,早就讓秘書放好了水,宮澤坐了下去,溫熱的水滑過皮膚,讓他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色使者走了進來看著他因爲舒服而微翹的嘴角,不自覺的也笑了。雙手在他的肩膀上細心的按摩了起來,“累了吧?!?
“還行?!睂m澤沒有發(fā)脾氣,閉著眼說,說實話,他是很享受色使者的按摩的,畢竟這是她的專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