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是寵溺
花睿得知亦知醒過來的時候,正被那些大臣們吵得頭痛欲裂!
寧採文出奇招也沒能將自己從監(jiān)獄裡救出來,而蕭元證據(jù)一出,皇后也因爲居心叵測意欲加害皇儲而下天牢問罪,後位岌岌可危,寧採文那些黨羽終於沉不住氣,紛紛上奏言曰胡大人刺殺貴妃嫁禍朝廷重臣證據(jù)確鑿,罪名成立,要求皇帝釋放寧丞相,處置胡氏一族;甚至還有人說蕭元向來與胡氏一族交厚,此次揭發(fā)皇后,有徇私之嫌,要求撤了蕭元的職,將皇后放出來。而以寧採臣和林尚書爲首的衆(zhòng)臣卻激烈發(fā)對,於是,一羣書呆子就在下面吵起來了!
花睿心中自有計較,自然是不爲所動的,只是那聲音,真叫一個呱噪,讓人聽了真煩,加上這幾天本來就忙得昏天暗地的,休息不夠,此時更加頭痛欲裂!正好下面來報亦知醒了,他喜得眼睛燦亮燦亮,站起來朝衆(zhòng)臣揮揮手:“衆(zhòng)愛卿繼續(xù),不要停!小小許子,把各位大人的意見都好好記住了,不許有漏!”
“是!”許公公自然是明白皇帝的意思,肅然應(yīng)了一聲便站在一側(cè),好不認真的樣子!
“皇上!”那些幫著寧採文說話的衆(zhòng)臣一見,臉色俱都變了,待要發(fā)表意見的時候,那一角明黃已然消失在轉(zhuǎn)角!
當然,整個大殿,卻也因爲皇帝的突然離去而倏地靜了下來。
皇帝都不在,吵給誰聽?
偏偏許公公好像沒有看到衆(zhòng)人難看的臉色一般,依舊得體的微笑著說道:“衆(zhòng)位大人請繼續(xù)發(fā)言,奴才一定會盡職盡責,將衆(zhòng)位大人的意見整理好一一稟告皇上的!”
那些大臣更是氣得鼻子都歪了!皇帝這樣,不是在侮辱他們嗎?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寧採臣和林尚書等人,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錦兒,你醒了!”人未到聲已到,剛剛醒來的亦知聞聲有片刻的怔忪,內(nèi)心空落,不知道此時何時,此夕何夕,更不知,那一聲含著柔情的叫喚,叫的是何人,直到花睿來到身前,冰冷的手撫上她的臉,她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眼前的明黃,滿室的華彩,那撲鼻的檀香,無不告訴她,她並沒有逃出那冷冷的宮。
眼底劃過一片痛,一聲嘆息在心底蔓延,那麼那麼的傷!
“錦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花睿看到她眼裡的痛,以爲她那裡不舒服,急切的問道:“是不是傷口痛了?來人,速傳水溶!錦兒別怕,朕在這裡陪著你!”會一直陪著你!
“我沒事!謝皇上關(guān)心!”亦知垂了眸,斂起眼底的傷,不動聲色的避開他的手,冷淡的說道。
她沒有忘記,都是因爲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突然變卦,才使得她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泡了湯。
良機一失,何時才能再成事?花殊,她對他的承諾何時才能實現(xiàn)?
“沒事就好!你可把朕嚇壞了,你知道嗎?”花睿故意忽略她的冷淡引起的不快,笑得即使明亮嫵媚,大手偏要撫上她的臉,嗔怪聲裡盡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