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韓若嵐很是驚訝地說道:“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該有的規(guī)矩自然是免不得的,即便不用口口聲聲呼著‘王妃’,一聲‘姐姐’也是少不得的,怎能直呼名諱?我看姐姐剛纔在王爺面前直稱‘我’字,這可是於禮不合的呀。姐姐貴爲(wèi)丞相千金,怎會這般不識禮數(shù)?”
“妹妹說的是。我日後自當(dāng)多加註意。這初來乍到的,對王府上下也全無熟悉,還望妹妹日後多加提點(diǎn)。”妙馨壓抑著心裡的厭惡之感,儘量謙遜地說道。這女人一口一個“禮”字,步步緊逼,真是來著不善,善者不來啊。
“姐姐言重了。”韓若嵐看著王妃的氣勢被自己打壓了下去,心裡不免得意起來,便也不再理會她,徑直轉(zhuǎn)向翼王撒起了嬌。
“王爺,這麼多日不見,可想死臣妾了。臣妾已備好了熱水爲(wèi)王爺沐浴洗塵。”邊說邊將那仿若無骨的嬌軀倚了過去,那一副秋波盪漾的扭捏之態(tài)看得妙馨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而韓若嵐身後那些個妾侍也是一臉的不滿,卻都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不了,今晚本王與王妃同寢。”說罷便將妙馨拉入懷裡。
妙馨則如遭雷劈,全身僵硬不能動彈。同寢?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韓若嵐則驚訝得久久合不上嘴。素來王爺都不會怎麼拒絕她的要求,作爲(wèi)父親的義子,當(dāng)初若沒有父親的收留,他指不定現(xiàn)在是什麼光景呢?現(xiàn)在可好,不就娶了個丞相的女兒嘛,這麼快就開始冷落她了?
正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身後的丫鬟蘭香忙扯了扯她的衣角,韓若嵐這才生生將那快出口的話給嚥了回去,臉上那不滿的表情卻是誰都看得見的。
蕭煜寒卻像是什麼也沒看見,攬著妙馨就往前走去。妙馨卻將韓若嵐的神色變幻都看在眼裡,眼看著那眼裡的嫉恨與不服越來越濃,越來越烈,妙馨意識到不能再任其發(fā)展了。
想到此處,妙馨忙從蕭煜寒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並儘量真誠地笑著看了看韓若嵐,轉(zhuǎn)頭對蕭煜寒說:“王爺,各位妹妹們都多日未見王爺,定是思念頗深了,王爺不如這些日先多陪陪她們,不用顧及我了。”
此話一出,幾位美人都萬分驚訝地看著妙馨,眼裡是有些欣喜的。而韓若嵐雖未表現(xiàn)出什麼喜悅,卻是有一絲狐疑地看著妙馨,或許她並不想開罪了自己,哼,算她還有點(diǎn)識相。
蕭煜寒被妙馨推到一邊本已不悅,此刻又見她將自己推向別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他堂堂翼王,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得到他的寵幸,她鬱妙馨倒還真是與衆(zhòng)不同啊!可他偏就不會如她的願!
韓若嵐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見王爺一臉冰霜
地一步上前,將妙馨打橫抱了起來。
“啊!你幹嘛?放我下來!”妙馨氣惱地想要下地卻奈何自己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幹什麼?不是如你所願嗎?你這招欲擒故縱雖被本王識破了,本王卻也甘願中計(jì)。”說罷,俯身在妙馨的櫻脣上啄了一口,便頭也不回地抱著美人走了。看得旁邊的美人們嘟著嘴又是嫉妒又是氣憤,直說著這王妃還真有一套,差一點(diǎn)就被她騙了。韓若嵐更是氣得緊咬紅脣,暗自在心裡咒罵著。
等妙馨反應(yīng)過來時,離衆(zhòng)人已有一小段距離,看著身後的美人們氣極的模樣,還有那粉衣女子近乎想要?dú)⑷说难凵瘢钴耙矚獾孟霘⑷恕_@個死人,爛人,一次次將她陷於不義,這下她們怎麼也不會再相信她的一片誠心了。
“放我下去!”近乎歇斯底里的聲音,拳頭如雨點(diǎn)般瘋狂砸向蕭煜寒的前胸後背。
蕭煜寒極力地控制自己的臉,不要因爲(wèi)眼前瘋女人的拳頭落在他傷口上而痛到扭曲,但卻實(shí)在痛得他咬牙切齒,加快了腳上的速度,進(jìn)了錦芳園便直奔臥房,一腳踹開房門,看見前方寬大的牀,不顧還有幾步的距離,忍痛一用力直接將妙馨扔了過去。
妙馨感覺自己又騰空飛了起來,然後重重摔到了牀上,接著打了兩個滾,一頭撞上了牀頭柱,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接著疼痛感傳來,伸手一摸,竟是血都出來了。
呵呵,這應(yīng)該纔是他翼王的本來面目吧,此刻,妙馨不用再有絲毫的懷疑和揣測,這樣的舉動纔是發(fā)自他內(nèi)心的吧。
蕭煜寒看著那如緞的青絲披散開來,瑩白如玉的臉,額角滲血的傷口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妖豔得魅惑,那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透心的冰涼。
“讓你侍寢是她們求之不得的恩寵,你倒不知好歹!”蕭煜寒忍著背上傳來的疼痛,緩步走上前去。
“誰稀罕誰要去!”妙馨擡頭瞪向蕭煜寒,接著,卻又突然兀自笑開了。
只見她一邊一派淡定地用衣袖揩拭著額角的血,一邊淡淡地說道:“你對我做過些什麼,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記著的,不管是真惡也好,假善也罷,你永遠(yuǎn)都別想成爲(wèi)我心裡的夫。”那潔白的絹絲在碰觸到額角的瞬間,鮮血暈染開來,如朵朵紅梅在一片白雪皚皚中傲然綻放。
“你!”蕭煜寒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著,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如熊熊烈火越燒越旺,直到自己都被這烈火所湮沒。接著,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發(fā)狂一般的撲向眼前惹怒了自己的獵物。
“啊!你幹嘛?!住手!你這個禽獸!”蕭煜寒的手所到之處,傳來一聲聲撕裂的聲音,妙馨身上的衣衫羅裙就這
樣被一塊塊一條條地扯奪了去,不過片刻的時間,牀榻上,地上,落滿了一地的支離破碎,還有憤怒、恐懼、尖叫和眼淚……
妙馨顫抖著用自己那嬌弱的小手遮擋身前的隱秘,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哭泣的聲響,只是眼淚還是忍不住地往下淌著。此刻的她如同一隻受驚了的小獸,驚惶不安又帶了些憤怒不屈地看著眼前雙眼血紅的怪物。
“你說我永遠(yuǎn)不會成爲(wèi)你心上的夫?呵呵。那我倒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用事實(shí)向你證明,你就要成爲(wèi)我身體下的女人了!”說罷便直接撲了過來,將來不及躲閃的妙馨壓在了身下,並將妙馨的雙手按在了牀上固定住,不讓她有反抗的機(jī)會。
“你要幹嘛?!放開我!你上次答應(yīng)了不會勉強(qiáng)我的!你堂堂一個王爺怎能出爾反爾?!”妙馨又急又怕地努力掙扎著,奈何這樣的掙扎卻一點(diǎn)用都沒有,手腕被他緊緊地捏住,想要掙脫卻只換來他更大的力道,疼痛感、屈辱感、恐懼感如洪水般席捲而來。
“遊戲規(guī)則只能本王定,什麼時候要改,怎麼改,也由不得你過問。怪只怪你這漂亮的臉蛋和討人厭的臭脾氣。”說罷手上力道加重,俯身瘋狂地親吻身下人兒脖頸、玉臂和胸前的每一寸肌膚,繼而又由親吻轉(zhuǎn)變成啃咬,那玉膚上很快便留下一片片紅痕。
妙馨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做著無望的掙扎,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多麼渺小而無力,如同一隻螻蟻,想要反抗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她的掙扎非但無用,反倒是給蕭煜寒注入了一道興奮劑,只惹來他更加瘋狂的掠奪。
“啊……”妙馨突然忍不住發(fā)出輕顫之聲,身體更是忍不住顫抖,蕭煜寒竟已欺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妙馨緊咬著下脣盡力不讓自己再呻吟出聲,喉嚨裡卻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一陣陣極壓抑的細(xì)聲,一波又一波的電流蔓延開去,身體顫抖個不停,一種原始的渴望在漸漸甦醒。
妙馨開始厭惡自己,厭惡自己的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她用盡最大的力氣將拳頭握緊,指甲深深地扎進(jìn)了手心,她此刻需要疼痛來抑制身體的興奮,櫻脣此刻也傳來了痛感,並伴著濃濃的血腥味。
趴在她身上的那個混蛋依然沒有任何停止的意向,此刻正轉(zhuǎn)移到另一座高峰,興致盎然地像是在享受一份美餐。
妙馨多希望此刻有人能幫她一把,在這樣的時空,對她這樣一名弱女子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無力掌控。說什麼要她穿越過來改寫命運(yùn)。呵呵。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一不會武功,二沒有權(quán)力,三沒有軍隊(duì),甚至,她連死的權(quán)力都沒有,讓她怎麼改?想到此處,眼淚再次開始?xì)餅E。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