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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二少?!笔挶∠媪⒖叹桶讶私o對上了,原主曾經(jīng)竟真的也有迷戀過這個傻逼男。
“我連你家在哪裡都不知道,糾纏個毛線??!”
“蕭薄湘!我告訴你,我的未婚妻可是東啓學(xué)院院長之女,你如此不要臉,你們整個蕭家遲早都會被你帶垮!”慕容子齊自詡英俊,以前的蕭薄湘一見到他就走不動路,此時自然也篤定蕭薄湘仍舊對他有意。
東啓學(xué)院院長之女顧巧晴愚鈍且不漂亮,慕容子齊的心根本就在蕭韻柔的身上,此刻也敢拿顧巧晴說話!
“聽不懂人話啊你!”蕭薄湘的目光又從慕容子齊的身上,移向了他旁邊的蕭韻柔。
蕭韻柔此刻一身白衣,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看似至純至善。對上她的眼神,立刻裝出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就和那天在背後捅了她一刀的人不是她一樣。
好個蕭韻柔!好個白蓮花!好會裝!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慕容二公子呢。他只是好心提醒你,希望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笔掜嵢嶙プr機便開始展示自己善良的品質(zhì)。
“韻柔妹妹,你又來了。這毛病怎麼總改不掉!總把莫須有的罪名往我頭上扣,妹妹你是不是腦袋瓜子不好使,連善惡都不分了?”蕭薄湘也一副笑瞇瞇地模樣,跟蕭韻柔演起了姐妹情深,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
“放肆!蕭薄湘,你個口無遮攔的賤種,誰準你這麼跟韻柔說話的!”蕭宏遠最聽不得蕭薄湘罵寶貝的二女蕭韻柔,當即惡狠狠地罵道。
“我可不就是你生的嗎。作爲賤人的種,我也感覺很煩?!笔挶∠鎻澚藦澭?,似笑非笑,眼眸中危險的顏色越來越濃重,這該死的渣男!
“孽畜!”蕭宏遠當即被蕭薄湘氣得不行,伸手要打蕭薄湘巴掌。
“父親,慢!別生氣!”蕭韻柔卻攔住了他,“慕容二公子還在這兒?!?
蕭宏遠重面子,又疼愛蕭韻柔,便忍住怒氣,收回了自己的手。
“子齊啊,這事的受害者是你。你說說想要怎麼處置這不肖女?”蕭宏遠轉(zhuǎn)而問慕容子齊。慕容家可要比蕭家強大了,更何況這慕容子齊的未婚妻還是顧巧晴。
慕容子齊不自覺地便往蕭韻柔那裡看了一眼。蕭韻柔狀似無意地點了點頭。
“不如賜她十鞭,再逐出蕭家。這也算是小懲大誡了?!蹦饺葑育R一副施恩口氣。
蕭薄湘挑了挑眉,估量了一番眼前幾人的實力,蕭宏遠和蕭元武都是玄靈實力,她沒有勝算。最後做出了最壞的決定。今日,這裡沒有一個人會幫她,方纔又耗盡了本就不多的玄力。所謂糾纏慕容子齊,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藉口,他們這一次,是鐵了心地要教訓(xùn)她!
她想起前世那二十年,這一次,不需要二十年,這個蕭家,滅亡!
“我不曾糾纏慕容二少,對慕容二少更是沒有半點愛慕之意!但父親親妹待我無情,我無力自保,只能接受這過分的處罰!”蕭薄湘甩甩袖子,表示自己不做反抗。
她要的,就是脫離蕭家,她的身上帶點蕭家留下的傷,才容易在東啓國裡壞了蕭家的名聲。
聽得蕭薄湘的話,蕭宏
遠的怒氣又起,蕭韻柔卻比蕭宏遠聰明一點。
“姐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們做了那麼多,都是爲了姐姐你,可你卻一次次地讓我們失望。對不起,我們保不住姐姐你了?!笔掜嵢嶙匀徊蝗莸萌魏窝哉Z破壞她美好的形象,把話說圓滿了,才道:“來人,把蕭薄湘帶走!”
御君絕從調(diào)息中恢復(fù)意識時,院子裡已是空空如也,哪也找不到蕭薄湘的身影。
第二次,這是第二次,她竟又放下他一個人!
蕭薄湘趴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鐵圈鎖在了地上,背上已經(jīng)佈滿了鞭痕,血跡滲出了衣料。所謂十鞭,哪裡會打了十鞭就停止。偏偏,這執(zhí)鞭人是蕭依柳。
“讓你狂!讓你當初摔我!讓你當初扯我頭髮!”蕭依柳彎著背,手持帶著倒鉤刺的長鞭,一邊用力地揮打在蕭薄湘的身上,從來都只有她欺負蕭薄湘的份,哪日她竟敢反抗她!
蕭薄湘默默地調(diào)息,光靠力氣,她無法掙脫束縛。御君絕那廝,見不得她失蹤,都這會兒時間了,應(yīng)該快出現(xiàn)了。
“當初你可是把我的背骨都給摔斷了,今日豈能幾鞭子就饒了你!”蕭依柳忽然把鞭子一扔,掏出一把刀來,“我要你還我背骨!”
蕭薄湘驚訝,蕭韻柔這是又給蕭依柳餵了什麼藥,竟把她哄得如此狠辣!
蕭依柳將刀子高高舉起,用力地落下。
蕭薄湘趕緊掙扎,欲避過那致命的一擊,卻著實移動不了幾分。
“?!币宦暻宕嗟芈曧?,那刀刃瞬間碎了個乾淨(jìng)。
一道白光閃過,蕭依柳直接被掃到了五米開外。
“薄湘!”那雪發(fā)三千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蕭薄湘的面前。
看到蕭薄湘背上的血跡斑斑,他的神色瞬間冰冷,一身寒意凍得蕭薄湘都一個哆嗦。
“御君絕,幫我開了這四個鐵環(huán)?!眳^(qū)區(qū)鞭傷,還不足以令她蕭薄湘色變。
御君絕的右手上,憑空地出現(xiàn)一柄海藍色的長劍,他趕緊爲蕭薄湘斬斷了鐵環(huán)。
蕭薄湘從地上起來,沒有去理會自己身上的傷,反倒徑直朝著蕭依柳走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她。
“蕭依柳,今日我不殺你?!笔挶∠嫘χ鴮κ捯懒?,那笑容卻半點也不溫暖,只令人覺得毛骨悚然,“你的好姐姐蕭韻柔,教你對付我。如今她毫髮無損,你卻壞了背骨。你說這是爲何?”
“拿你當槍使的人,你還把她當仙女一樣得供著,傻不傻?”
蕭依柳一臉驚恐地看著蕭薄湘,說不出話來,心中卻動搖了一點點,憑什麼她成了殘廢,蕭韻柔卻依舊是仙女?
動搖?蕭薄湘可從來沒想過要說動蕭依柳!她是毒醫(yī),對付蕭依柳這種人,自然容易得很!
蕭薄湘摘下衣襟上的扣子,在蕭依柳震驚的眼神下掰開了釦子,把裡面的藥粉灌進了蕭依柳的嘴裡。
“慢性毒藥。你若幫我辦成一件事,我就把解藥給你!”
蕭依柳驚恐地睜大了眼,忽然開始拼命地吐口水,想要把藥粉吐出來,粉末早已溶解,無孔不入,這麼做不過是白費力氣。
“你也別妄想
自己解毒。別說解了,我的毒,那些庸醫(yī),查都查不出來!”蕭薄湘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牆角的一片青苔旁,又摘下一顆釦子,將毒粉倒了上去。
那青苔立刻化作了一灘黑水!
“區(qū)區(qū)玄者修爲,應(yīng)該只撐得了半個月!如何,想清楚了嗎?”扔掉手中的扣子,蕭薄湘轉(zhuǎn)過身,目光如炬。
蕭依柳哪裡被人餵過毒,方纔看見那青苔的狀況,心中早已嚇得不行,連忙點頭,“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
“很好!三日之後,煉火武器店見!”整個大陸,她蕭薄湘也就對那裡還算熟悉了。
“是!是!是!”蕭依柳一邊點頭,一邊連忙起身逃跑。
在一旁越沉默越生氣,不知道是在和蕭薄湘生氣還是在和自己生氣的御君絕,終於走上了前,小心翼翼地把蕭薄湘摟進了懷裡,生怕碰到她的傷口。
“薄湘,我生氣?!庇^悶悶地說。
“生氣?先不說這事,我們趕緊走!待會兒蕭依柳一定會蕭家的人叫來!”蕭薄湘心中正想著怎麼滅了蕭家,哪裡會理會御君絕這酷似撒嬌的模樣。
“哦……”御君絕抱起蕭薄湘。
“御君絕,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笔挶∠鎭K不習(xí)慣被人抱著走。
“薄湘,爲什麼那些人抓你的時候,你都沒有喊我?”御君絕壓根就沒有跟蕭薄湘商量抱不抱的問題的意思,就蕭薄湘?zhèn)涩F(xiàn)在這樣,他又不是還帶著重傷,怎麼可能讓她自己走路?
蕭薄湘擡起頭,看著御君絕的臉,“那時你還有內(nèi)傷。等你恢復(fù)了,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自然會來尋我。”
現(xiàn)在想來,她已經(jīng)無法想象那時的自己爲何沒有從洞裡逃出來,爲何能堅持下來。她契約了那朵小火焰之後,已經(jīng)能感應(yīng)到御君絕體內(nèi)的傷痕累累。
“薄湘,別再丟下我……”
這幾天,都城裡流傳起了一些奇怪的流言。
“蕭二小姐與慕容二少爺有私情?!?
“蕭二小姐陷害自己的親姐?!?
“蕭二小姐對慕容三少糾纏不清。”
蕭韻柔拎著毛筆,聽著丫鬟怯懦的彙報聲,終於揮了丫鬟一臉的墨水。
“去查!給我去查!是誰散播的流言,是哪個賤人!”
而此刻,蕭薄湘與御君絕正坐在慕容三少的院子裡,小橋流水,百花盛放,不愧是東啓國第一天才的院子,這條件可真是甩了蕭薄湘那小院好幾條街。
“薄湘,前戲我可是幫你做足了??丛谖伊⒘四屈N大的功的份上,你就把他給趕出去唄!”慕容子瑜暗暗不爽得瞥了御君絕一眼,湊到蕭薄湘跟前,道。
御君絕其人,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話,統(tǒng)統(tǒng)無視。
蕭薄湘也默默得往御君絕那邊看了一眼,她倒也挺想把他趕走的,不過既然目前是借住在慕容子瑜這裡,多個御君絕,她還更自在一些。
“慕容子瑜,聽說三日後,黑暗神殿神女舒玉菱要來。皇室會在神宮舉行歡迎儀式?”蕭薄湘問。自從蕭韻柔捅了她那一刀後,她一直在等待一個契機。
一個能在全天下人面前毀掉蕭韻柔的契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