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碧空、陽光璀璨、商鋪林立、熱鬧興盛
韓國的京城一片繁華,四周蠻夷商邦,都聚集到此買賣交易。大街上,賣豆腐的、賣糖葫蘆的、賣胭脂水粉的、賣包子的叫嚷聲,吵鬧聲絡(luò)繹不絕,熙熙攘攘的人羣將大街小巷“塞得”滿滿當當。
這時候街湖相鄰處陡然出現(xiàn)兩個交疊背影,衆(zhòng)人的眼球立即被吸引過去。挨著楊柳的白衣背影俊逸出塵、斜靠在樹邊的紫衣身影修長瀟灑。遠遠望去,那映照在湖邊的兩個背影彷彿水墨畫般雅緻脫俗。想想光是一個背影就如此好看,那前方兩人的尊容必定是俊美絕倫。
衆(zhòng)人瞪大眼睛看著湖岸邊的兩個身影,希望兩人能夠轉(zhuǎn)過身好讓他們一睹容顏。等待著、等待著,突然紫衣身影一動,那跡象似乎是要轉(zhuǎn)身。頓時賣糖葫蘆的不動了,賣包子的也不在管已經(jīng)快熟透的包子,就連那買胭脂水粉的姑娘們也緊張的盯著前方。
唰,摺扇打開,紫白二影同時轉(zhuǎn)身。啪,酒壺碎裂,衆(zhòng)人的下巴落了一地。前方的白衣之人面色發(fā)暗、鬍鬚虯髯就是一個白髮老翁,而紫衣之人則是面容蒼老、疤痕斑斑,簡直不忍讓人在看。衆(zhòng)人嗤笑一聲便紛紛轉(zhuǎn)頭,在叫了一陣醜陋、難看的詞彙後,才恢復(fù)原樣。
無塵看著衆(zhòng)人的反應(yīng),輕嘆道:“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這次爲了玩的盡興,兩人全部易容成老人。只是不希望在有人以貌取人,造成上幾次的轟動。
“世俗之見、何必理會!”錦在一家酒樓面前停了下來,揚聲道:“二哥,我們就在這裡吃吧?!”
無塵看了上方那巨大的匾額-慶豐酒樓,點了點頭輕道:“好。”兩人在衆(zhòng)人的驚異聲中,進入酒樓。
“哇!咦!啊!”剛進入酒樓便聽到了各種恥笑之聲,真是說什麼的都有。吵死了,錦眸中閃過了一絲不耐,嚴厲的眼神一掃,衆(zhòng)人立即啞然。只是在遠處高臺上,喧鬧掌聲依舊不斷。
錦和無塵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一箇中年老人站在高臺之上,眉飛色舞、口沫橫飛的講著什麼。而底下很多人喝著茶、吃著點心聽的津津有味。無塵輕問:“那裡在幹什麼?”
旁邊的小兒臉色閃過嘲諷,喝道:“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鄉(xiāng)巴佬,連說書的都不知道!”
無塵釋然一笑,低道:“我們也去那邊看看吧。”
錦點頭:“給我把你們酒樓最好的酒菜拿來!”小二擡頭正要問話,卻被錦陰冷的目光嚇了回去。只能諾諾道:“客官稍等,稍等!”
無塵輕笑一聲,拉著錦的手在離高臺最近的地方坐了下來。剛坐定,那說書之人的聲音便清晰的傳到了兩人的耳邊:
“話說,我們這位紫衣公子那可是容顏俊美、恍若神人。先不提別的,就聽說那一雙眼睛便能夠殺死敵人。昨天發(fā)生在宇文世家的事情相信大家也聽說了,你們想想這緊憑一人之力殺死所有四季之衛(wèi),這武功該是何等的超絕?”
錦身子一怔,疑惑擡頭低聲道:“這是在說我嗎?”
無塵眸中閃過濃郁的笑意,倒了一口茶水才道:“自從你對抗宇文浩然之後,你的豐功偉績就一直在民間流傳。現(xiàn)在你可成了無數(shù)閨中女子的如意郎君,還聽說有些女子將你做成了小人,天天抱著睡覺!”
錦少邪魅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歎,搖搖頭:看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在,人們都一樣八卦。
無塵給錦夾著菜,一邊笑道:“若是這些女子知道你是女兒身,恐怕芳心會碎了一地!”
錦無奈笑笑,繼續(xù)聽說書的道:“先不說這個紫衣公子的文韜武略,就是單單說這紫杉公子的長相就是無人能及啊。”突然門口進來一個公子,說書之人眼睛一亮,指著公子就道:“就像門口這位公子。”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擡頭看向門口。待見到那個男子之後,全部瞪大了雙眼。面前的男子一襲黑衣、墨發(fā)飛揚。俊美絕倫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
英俊的側(cè)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即使是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羣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錦心中一震,看向門口的視線不自覺地銳利起來。上次在南嶽酒樓,錦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此人。事後她派寒冰打探此人,也沒想到他竟然是齊國皇帝。
輕輕叩擊桌面,錦想到了當時寒冰的報告:“齊炫,字紹伯,乃當今齊國之皇。公元829年齊炫出生。生母孝康皇后。1歲後,由魯貴妃代養(yǎng)。公元835年跟隨名師沈燕文、程偉業(yè)、立翔等學習。
7歲被冊立爲南堂王,十四歲在衆(zhòng)多皇子中脫穎而出正式登基爲帝。稱帝后,重農(nóng)治河,興修水利。創(chuàng)立軍機處,推廣奏摺制度。征戰(zhàn)阿赫、消除內(nèi)亂。目前在位七年,是齊國最受尊敬的一位皇帝。”
錦黛眉輕皺,這時候齊國發(fā)生內(nèi)亂,各地藩王正在鬧事。按理說他現(xiàn)在應(yīng)在的是齊國高高的龍椅上,但爲何還會在此?
不經(jīng)意看向無塵,發(fā)現(xiàn)無塵原本含笑的容顏也變得陰沉起來。錦心下一怔,銳利的目光當即掃過齊炫,卻不想正與齊炫的目光對個正著。兩人同時一震,不久黑衣男子詭異一笑,朝錦的方向緩緩走來。
他的身後也慢慢跟來一個藍衣少年,同樣的俊美耀眼。兩人走到走到錦的面前道:可否允許我們與你同坐一桌?
錦諷刺一笑,淡道:“我說不允許有用嗎?你不是都已經(jīng)坐下了嗎?”
齊炫一愣,隨即對藍衣男子笑道:“耀,坐啊。”
藍衣男子面色一暗,冷道:“炫,爲何要與這兩個醜人坐在一起?”
錦輕笑一聲:“沒人讓你在此,不願意滾蛋。”
“你。”藍衣男子面色冷凝,表情更加陰沉。
齊炫嘴角輕扯一絲笑意,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讓南宮吃癟呢!說罷他拍拍耀的肩膀輕道:“好了,坐下吧。”
南宮耀輕哼一聲,拂袖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