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只你,能不能應(yīng)?
容離猶豫不決,不知阿襄對於她的身世,到底能不能接受。
一縷魂魄,出來,誰都會害怕的吧?
可是她的阿襄那麼強大…
他應(yīng)該可以…接受吧。
司玉挺直腰板,雙手交握置於頦下,做出一副談判的架勢,眸光深邃的看著夏侯襄道,“無論下之勢如何變幻,是分還是合,盈澤不受干涉,獨守一方地,不依附、不歸順,你是否能應(yīng)?”
夏侯襄心思微轉(zhuǎn),這話與他聽是什麼意思,像這種話不是應(yīng)該與一國君王聽嗎?
容離也是如是想,但是,她還有另外一層想法,是不是往後阿襄要不斷的征戰(zhàn)沙場,司玉怕盈澤被誤傷,是以提前打好關(guān)係,省的以後兵刃相見,對大家都不好。
司玉見夏侯襄有些疑惑,他微微一笑,“你不必考慮其他人,只你,能不能應(yīng)?”
他認真的看著夏侯襄,自己身爲(wèi)盈澤聖子,雖然平日裡吊兒郎當(dāng)不著調(diào),不過關(guān)於本國的事情,他還是相當(dāng)嚴肅的。
逸這個皇帝有好多事情不懂,所以一直是他幫著操勞,現(xiàn)如今鳳星歸位,他不得不爲(wèi)盈澤以後謀劃,盈澤的百年基業(yè)不能斷在逸手上。
夏侯襄從沒想過要攻打盈澤,所以對司玉所之事倒沒什麼意見,他又不是皇上,不收復(fù)盈澤就能不收付盈澤嗎?
既然司玉只問他的意見,他同意倒是沒什麼問題,反正據(jù)他觀察,司玉並既沒有壞心眼,還給他們夫妻送許多絕非凡品的東西,這樣一個人他倒覺得可交。
再,也沒必要給自己樹這麼個敵人。
夏侯襄點零頭,“好,我應(yīng)了。”
“嘿嘿,”司玉瞬間恢復(fù)往日的神態(tài),打袖口裡掏出一張紙,“口無憑,簽字畫…呃,籤個字蓋個章就成。”
容離嘴角抽了抽,準(zhǔn)備的還挺全乎,俗話的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沒想到司玉還準(zhǔn)備了書面的東西,阿襄還能誆他不成?
這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夏侯襄顯然也是一愣,沒想到司玉竟然還有這手,他額角跳了跳,這人就這麼自信他能答應(yīng)?
若是司玉知道夏侯襄的想法一定會微微一笑,開玩笑,他是誰?
料事如神好嗎!
再了,不答應(yīng)他不掏不就得了,準(zhǔn)備著總不會有差錯嘛。
夏侯襄既然已經(jīng)應(yīng)了,就不會反悔,正好談事在御書房,筆墨都是現(xiàn)成的,夏侯襄看了看上面所書內(nèi)容,與司玉之前所沒有出入,便籤了自己的名字,又用隨身攜帶的印章蓋了個印上去。
這下,總不用再擔(dān)心他反悔了吧!
司玉眉開眼笑的接過那張保證書,“這就妥了,和你們談事就是痛快,你們上道我也懂事,來來來,再送你們點兒東西。”
司玉直接將保證書交給南宮逸,盈澤的君主是南宮逸,這東西自然得他拿著。
南宮逸迷迷瞪瞪的接過保證書,接著放到龍書案下心保存起來,他都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司玉就跟祁戰(zhàn)王簽好書面保證了。
司玉之前所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話跟一個王爺有用嗎?
雖然祁戰(zhàn)王爺一直南征北戰(zhàn),爲(wèi)祁的國土擴張做了不少貢獻,可若祁皇帝要打他們盈澤,就算夏侯襄不應(yīng)戰(zhàn),還有其他將軍可用。
最爲(wèi)重要的是,他們盈澤還沒怕過誰,有司玉在這兒杵著,還需要這勞什子保證書嗎?
不懂啊不懂…
南宮逸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個兒腦袋不大夠數(shù),罷了罷了,反正司玉覺得有必要他就收著,也沒什麼壞處不是?
只見司玉打懷裡掏出一個錦囊,邊打開邊,“現(xiàn)在咱們就是盟友了,我得誇誇你有先見之明,幸虧你應(yīng)了,不然這藥丸我不給你們,你們到苗疆寸步難行啊知道不,就連…咳。”
到一半,司玉突然不了,面色尷尬的又將錦囊繫好,想往懷裡塞又有些嫌棄,就這麼直接扔到了桌子上。
容離納悶的瞅了瞅錦囊,又瞅了瞅司玉,“不是給我們藥丸嗎?”
“咳,過兩、過兩,到時候我給你們送過去。”司玉面色有些尷尬,這事鬧的,好尷尬呀。
明佑手快,看出司玉面色不大對,伸手就將錦囊給拿起來了,他打開一看,差點沒笑噴,“化了啊?”
容離輕笑出聲,她怎麼司玉半截不了,準(zhǔn)備給的藥丸也不給了,感情是藥丸融了。
司玉一把奪過錦囊,沒好氣的瞪了明佑一眼,“就你有嘴,一到晚叭兒叭兒的!”
他很尷尬的好不好,忘了藥丸遇熱會化,他就直接給塞懷裡了,現(xiàn)在弄得他很被動啊。
一般藥丸遇到這點體溫當(dāng)然沒事,可他制的藥丸特殊,一點溫度都見不到,屬於入口即化的。
那一袋子藥丸都化的差不多了,給錦囊裡粘的喲,他都不忍直視。
夏侯襄嘴角微彎,顯然也不被司玉這不著調(diào)的舉動給逗笑了。
明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嘴快了、嘴快了,我下回一定憋住了。”
他也不是故意要拆臺的,這不嘴比腦子快了一步嘛,他以後注意成不成?
“嘁,”司玉翻了個白眼,面對夏侯襄和容離,他還是有羞恥心的,“藥丸我再製些,苗疆氣候溫?zé)岢睖幔視r常不見太陽,蛇蟲鼠蟻多不勝數(shù),另外還有毒氣綠障,若是不做準(zhǔn)備就過去,不是我吹,你們走不出五里,自個兒就交待到那了。”
“這麼邪乎?”容離不可置信的問道,她一直以爲(wèi)苗疆的氣候,也就跟現(xiàn)代廣西或是雲(yún)南一帶的氣候差不多了,畢竟看祁地域輪廓圖的時候,上面的位置,她感覺是差不了太多的。
沒想到讓司玉一這麼恐怖,那苗疆的人是怎麼生存的?
“那還有假?”司玉一副過來饒姿態(tài),“不調(diào)查清楚就去苗疆,絕對是個錯誤的決定。”
想當(dāng)初他第一次步入苗疆……
算了,多了都是眼淚,司玉決定,就不自己揭自己的短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