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媽呀!
溫婉惱羞成怒的撲向容離,兩人在屋內(nèi)笑鬧著。
“好了好了,累了那麼久,怎麼還這麼有精神?!比蓦x笑著躲到一旁去。
“還不是你挑的頭兒?!睖赝窬镏?,接著又蹦回牀上,她也很累的好不好。
“頭兒是我挑的,可事兒是你辦的呀。”容離笑著坐到牀邊,她也有些累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兒繼續(xù)趕路。
正著話,門外‘噹噹噹’敲門聲想起,“客官,飯菜好了?!?
還是那個(gè)二的聲音,桃跑過去開門,只見二和掌櫃的,一人倆托盤舉著,笑容滿面的衝她們樂,“客官們久等了,可是將飯菜擺在一起?”
容離點(diǎn)零頭,“放一張桌子上吧?!?
“好嘞!”兩人手腳麻利的將飯菜擺上,又下樓了一趟,將剩餘的端來。
掌櫃搓了搓雙手,“店做工的人實(shí)在太少,所以讓您幾位等的時(shí)間不短,爲(wèi)表歉意,特地給您幾位切零兒店的秘製醬牛肉,味道一絕,就算是給您幾位賠罪了。”
此時(shí),墨陽、墨白兩人也進(jìn)了屋子。
掌櫃態(tài)度良好的將牛肉一擺,而後又掂出一罈酒來,“這酒是百年陳釀,輕易不拿出來見客的,您幾位與店有緣,我就算和各位交個(gè)朋友,送您幾位的。”
“掌櫃有心了?!比蓦x站起身來衝掌櫃一抱拳。
“您客氣、客氣了,”掌櫃樂的臉上都出了褶子,“我也是好交朋友的,要不我給各位滿上?”
著拿出碗來就要倒。
容離身形一閃,幾步來到近前,掌櫃手還沒擡起來就被她按住了,看著一臉詫異的掌櫃,容離笑的和善,“酒得慢慢喝,掌櫃的心意我們領(lǐng)了,你店裡也挺忙的,不如先行一步?”
掌櫃的聽著容離的話太陽穴直蹦,有沒有這樣的人?
睜著眼瞎話是不是?
他們店裡挺忙的?
店裡甭人了,連個(gè)耗子都沒櫻
耗子都嫌他這店窮酸,轉(zhuǎn)了一圈沒吃的就再也不來了。
甭看這一大桌子菜,都是他從別人家記賬借來的。
他們店裡哪兒有菜?
好些日子沒見過米了好嗎?
上回開張時(shí)間有點(diǎn)久遠(yuǎn),他們賺了一筆,完後坐吃山空,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
索性還有人跟店裡合作,大家賺了錢三七開。
掌櫃的目光一閃,在店門口的時(shí)候他就細(xì)心觀察過了,今兒絕對(duì)逮著個(gè)肥的,幹了這一票還愁沒吃的嗎?
開玩笑!
“好好,那我先下去,有事您話?!闭茩櫤投庾?,還貼心的將門給關(guān)上。
“怎…”溫婉想問怎麼了,可容離一擡手將她要的話制止住了。
看了墨陽、墨白一眼,手指了指房門。
兩茹零頭,悄聲來到門邊,耳朵貼在門板上,想聽聽外面的動(dòng)靜。
容離也閉上了眼睛,下樓的腳步聲響起,那速度不緊不慢,還有些繁雜,似乎是兩個(gè)饒腳步聲。
可她還是聽出了端倪,下樓的只有一個(gè)人。
睜開雙眼,容離挑脣無聲的笑了笑,接著刻意放大了聲音道,“餓死了,趕緊吃飯,吃完了好睡覺?!?
日夜相處的默契不是白培養(yǎng)出來的,溫婉立刻接到,“就是,餓死老子了,這一路光吃糠咽菜,嘴巴都淡出鳥來了,還有酒,老子的酒癮早就犯了,趕緊打開,我看看這酒咋樣!”
甕聲甕氣的,到真有幾分武夫的意思。
容離衝溫婉一挑大拇哥,不錯(cuò)!
溫婉挑了挑眉,那還用?
“就是就是,我早就忍不了了!”
接下來,桃、墨陽、墨白加入到演戲行列,七嘴八舌的著話,將屋裡的氛圍炒的極熱。
門外的二聽著裡面的動(dòng)靜直樂的合不攏嘴,喝吧喝吧,喝倒了他們好動(dòng)手啊!
裡面推杯換盞好不熱鬧,之前下去的掌櫃偷偷摸了上來,手裡拿著傢伙什,悄悄遞給二一個(gè)趁手的,聲道,“怎麼樣?喝了嗎?”
‘哐當(dāng)!’
‘稀里嘩啦!’
屋內(nèi)瓷器摔裂的聲音陣陣傳來。
二咧嘴一樂,指了指房門,“喝的快著呢?!?
“這酒有問題!”
“保護(hù)主子!”
驚呼聲從裡面?zhèn)鱽恚又质且魂嚤氡K跌落聲,間或夾雜著呼痛聲。
這些聲音被他們聽在耳朵裡仿若。
掌櫃也咧開了嘴,“成了!”
“可不是!”二相當(dāng)興奮,他們又有好日子過了。
等這票幹完,再去賭場裡碰碰運(yùn)氣,他還不信了,自個(gè)兒的運(yùn)氣就這麼差?
之前的銀子就是這麼幹光的。
但是他不信邪,總想著能翻身。
房裡漸漸安靜下來,掌櫃的與二安耐住激動(dòng)不已的心跳,一步一步慢慢行至門前,在沒看到裡面幾饒情況之時(shí),一切都是未知。
伸出食指,將門推開一條縫。
掌櫃的順著門縫往裡面瞧,桌上的飯菜撒了一地,接著便看到橫七豎骯在地上的幾個(gè),和趴在桌子上的幾個(gè)。
深深呼出一口氣,他們成功了。
再也不用掩飾自己的行動(dòng),掌櫃的將門一腳踹開,“兒,幹活了!”
“嘿嘿,老大,這回絕對(duì)肥,你看他們那包袱。”二一臉奸笑的直奔包袱而去。
這是幹他們這行的規(guī)矩,先將包袱攏了來再搜身。
行路之人都愛把金銀放在包袱重,銀票塞懷裡。
都是有定數(shù)的習(xí)慣,他們門兒清啊。
只是,容離這幾人不大按常理出牌,二將包袱一個(gè)個(gè)解開,突然有些鬱悶。
“兒,收穫?cè)绾??”掌櫃樂顛顛的跑過來,他很關(guān)心收成的。
二讓到一旁讓他看,掌櫃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了,“這都什麼玩意兒?!”
出了衣服就是一堆乾巴巴的吃的,錢呢?錢呢!
他要的是錢!
“這幫窮鬼裝什麼大尾巴狼,一個(gè)個(gè)被那麼大包袱,出來不帶錢幹嘛來了?”掌櫃氣的直跳腳,他好不容易幹一票,怎麼就碰到這麼幾個(gè)主。
二臉色也不好看,他可指著這一票翻身呢,誰知碰上這麼個(gè)事。
“窮酸鬼!”掌櫃的尤不解氣,又罵了一句。
“我,差不多得了,沒帶錢就這麼大罪過?”一道清朗的聲音自掌櫃與二身後響起。
“那可不,沒帶錢出什麼…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