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慢慢地黯淡了下去。
嘴角緩緩揚起一抹譏諷的微笑。
她收了照片。
上了樓去。
根本就沒了等下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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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酒吧包廂。
曖昧的微紫燈光。
曖昧的眼神。
經過上一次的教訓。
這一次初辰進包廂前被保鏢拿著儀器仔仔細細搜了一遍。
清冷的眸光將整個包廂掃了一圈。
長眸微微揚起譏諷的弧度。
他還真是煞費苦心。
爲了紀念那一次的失敗。
連包廂都沒有換。
還是同一次的包廂。
白天恩慵懶地翹著二郎腿。
陷在沙發裡坐著。
閒適的目光彷彿一隻飢餓的狼。
放光地盯著初辰。
曖昧地微微笑了起來。
“夜君,果然豪爽。
我這就讓他們放人。”
白天恩一通電話撥了出去。
初辰倚在門口站著。
目光如一波毫無起伏的水。
靜靜凝著牆角掛著的皮鞭、蠟燭、連腰手銬、封口器……
原來他還有如此嗜好。
白天恩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邊喝著紅酒邊打著電話催促。
半個小時之後。
彩信發來。
半山山莊門口。
楓被天鷹盟裡的人擡走。
白天恩將手機扔過去給初辰看了。
淫邪地笑了起來。
“夜君。
你的誠意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半夜接到你的電話我就睡不著。
準備了一天的時間來想想要怎麼招待你。
一夜的時間還長。
這次我可不會睡著了。”
初辰知他是計較上一次被他坑過的事情。
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似乎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白天恩似乎也不惱。
雙腳舒服地搭在茶幾上。
眼一瞇。
“先把衣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