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瀚問那個科學家:“厲赤,大概要多長時間?”
科學家答:“五年整。”
盧明翰說:“足夠我幹成我的事了,麻煩你多照料這四位,謝謝,再見。”
科學家說:“再見。”
盧明瀚走出房子,徑直走向了球車站。到了車站,盧明翰上了十一號車,前往朱雀區。
路上,他掏出一張清單,上面寫著大標題: 精英探球任務。上面幾項都打勾了,下一項是:找張清凌。
五小時後,球車準時到達了朱雀區,盧明翰來到了全四獸城最出色的朱雀區第八馴師學校,可是,張清凌老師外出工作了!盧明翰來到校長室,他得知:張清凌老師去朱雀區第一馴師學院聽課了!盧明翰有些沮喪,但他還是決定留在校長室等張清凌老師。
再說青龍島上,自從宋蕭和宋蕓來到四獸城,各自帶了一隻寵物。這個城池的動物可以通過進化而變成越來越強大的動物,這裡的人稱它們爲“御獸”;而這些動物的主人就叫馴師。
御獸有兩種來源:第一種是自然御獸,就是被御獸生出來的;第二種是野生御獸,就是把普通動物放入進化器中,提升至御獸級別。
宋蕭和宋蕓帶來的小靚和小婧因爲是普通動物,所以,小靚和小婧也進入了進化器。
由於這四個小朋友還是普通小孩,爲在這裡生存下去,只好把他們也放入進化器中。
盧明瀚等了三個小時,張清凌終於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五個孩子,三男兩女。
“校長好!我聽說盧將軍找我有事,特地帶孩子們來接待一下。”有一位二十多歲的女教師開了口,她正是張清凌老師,“盧將軍,走吧,咱們去會議室聊。”
盧明翰說:“還請張老師帶路。”
“好!”張清凌說,“盧將軍請跟我來。”
張清凌帶著盧明翰來到了小會議室,分賓主落坐後,張清凌對盧明翰說:“這些都是我的學生,他們是:劉嶽、肖奕風、鄭喬露、趙欣和吳笛。”說完,她突然湊近盧明翰的臉,對著他的耳朵說:“人找來了嗎?” 盧明翰也對她說:“找來了!已經到青龍島金博士那裡了。”
“哈哈哈。”盧明翰笑著說,“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年齡,家庭和出生地嗎?”一個高個兒的男生說:“我叫劉嶽,今年七歲,我出生在玄武區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父母和張老師是至交,我父母遭到不幸後,我就和張老師在一起生活。”一個帥氣的男生傲慢地說:“我叫肖奕風,今年六歲,我出生在朱雀區最富裕的家族。”接著,一個打扮漂亮的女生說:“我叫鄭喬露,今年六歲,我出生在朱雀島上,我父母都非常愛我。”一個穿著樸素的女生說:“我叫趙欣,今年六歲,我出生在白虎區的海邊的一座平房裡,我家很窮,但是我腦子很好使,所以,張老師在旅行的時候就把我帶回來了。”最後,一個健壯的男生說:“我叫吳笛,不是敵人的敵,是長笛的笛,今年七歲,出生在青龍市區一個普通家庭。”這幾個小孩兒介紹完後,盧明翰滿意地點了點頭。
盧明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對了,張老師,您妹妹呢:“她在家玩呢!”張清凌說,“她一直想成爲馴師,可是法律規定:禁止爲十二歲以下的兒童進行有關馴師的培訓,禁止爲十二歲以下兒童購買、領養或收養御獸。”“你妹妹幾歲了?”盧明翰接著問。張清凌回答:“七歲了。”盧明瀚說:“那好,張老師麻煩您好好教育這五個小朋友,還有您的妹妹張清雅。我會和您一起訓練他們。”“好的。”張清凌說,“謝謝!”
張清凌和盧明翰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張清凌擡手讓五個孩子回宿舍去。“我想和你一起辦一所學院。”盧明瀚說,“在玄武羣島最小的島上,那裡沒有人居住,相信我們重返大陸之時,就是牛候柱滅門之日!”張清凌問:“那經費問題怎麼辦?”盧明翰說:“我一個老朋友可以解決。”“明天一早就出發。”盧明翰接著說。張清凌說:“那您今天在我們學校休息吧。”“好吧。”盧明翰回答。
第二天,盧明翰和張清凌帶著五個小朋友來到了球車站,上了一百八十八號車,前往白虎區。
到了白虎區,車開到了一座王宮似的建築面前,“到了。”盧明瀚說,“這就是我的朋友錢馬多家。”大家一看,這是一座四層樓的建築,大理石的磚,金合歡木的門和窗框和七彩的玻璃......大家正看著,從門口走來一名銀盔銀甲手持亮銀槍的士兵,他問:“來幹什麼來了?”盧明瀚回答:“來找你家主人。”士兵大聲問:“主人?我家主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肖奕風剛要說些什麼,被盧明瀚攔住了。“那麼能不能請您告訴您主人,外面有老朋友要見他。”盧明瀚依然很客氣地說。士兵毫不客氣,他說:“老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就你們這羣鄉巴佬?就是京神來,我也不信!”肖奕風終於忍不住了:“你說誰是鄉巴佬?”說著,那士兵舉槍就劈,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盧明翰的寶劍就出匣了,乒的一聲,盧明翰的劍和士兵的槍就擋在一起了,肖奕風則嚇得三步並作兩步跑了回來。
正在雙方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從大房子裡慌忙走出一個人,這人穿得與衆不同,他戴著金手鐲、金戒指和金項鍊;穿著緞子上衣、緞子褲子和緞子布鞋;腰上繫著狼皮要帶,上面還鑲嵌著七色寶石,分別是:赤、橙、黃、綠、青、紫七色。張清凌和五個小朋友看得發呆,就連肖奕風看了都拍手叫絕。
“住手!”那人說,“你們這羣廢物,連我的朋友盧將軍都敢殺?我看你們都不想活了!給我全部滾回家去!”“是!”那幫士兵灰溜溜地連滾帶爬地走了。
錢馬多說:“盧將軍快請進!您的朋友也快請裡屋!”八人進了裡屋。是盧明瀚先口了:“錢哥,我這次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錢馬多打斷了:“盧將軍,您萬里迢迢地趕來一定很累了,請問你是要茶還是咖啡?”“那我喝茶吧,那個......”盧明翰剛想說些什麼,卻又被錢馬多打斷了:“稍等,盧將軍,您是要紅茶、綠茶還是花茶?“那......花茶吧,謝謝錢哥!”盧明翰回答。錢馬多大聲喊:“來人啊!來兩碗上等的花茶!”
盧明瀚無奈,三口兩口喝完了茶,還沒來得及開口,錢馬多說:“來人啊!上菜!”“您太客氣了!我此次來拜訪是想......盧明翰還沒說完,卻又被錢馬多打斷了:“不急,不急,先吃了飯再說。”
菜一上,這幾人就看傻了眼。這桌上有天上的飛禽;地下的走獸;海中的珍寶是樣樣俱全。另外,這一桌子菜中央還有一塊大蛋糕,少說也有一米高,上面還點綴著紅潤潤的草莓,和黃瑩瑩的菠蘿。
一小時後,飯終於吃完了,盧明瀚都急壞了,一串串的汗珠從他頭上滴落下來。“盧將軍。”錢馬多說,“你既吃飽了,也喝足了。那麼是不是該回去了?來人啊!送客!”
現在任憑盧明瀚怎麼說都無濟幹事了,幾個士兵連拉帶拽地把盧明瀚他們幾個“送”了出來。
“真是粗魯!”肖奕風大叫道。盧明翰垂頭喪氣地對張清凌說:“哎!看來這座學院的的建成只能靠我們自己了!”“也只好如此了!”張清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