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張寧雖然沒能聽到電話那頭說話的內(nèi)容,但是,她卻也隱隱可以感覺到,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是不太高興了,看到秦天搖頭嘆氣的模樣,也就更加肯定她的猜想沒有錯,於是乎,當(dāng)秦天把手機(jī)放下的時候,張寧也開口問了一句。
“沒事,那小丫頭鬧脾氣了,等她鬧完了,就沒事了。”秦天嘴裡這麼說,心裡卻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起來,原本他最大的依仗就是有香香這個小丫頭,只要有她的幫忙,要追蹤到那些綁匪的下落,就不是太難了。
但現(xiàn)在,香香顯然是真的不高興了,她要是不幫他這個忙,那他要想找到張瑤,只怕就要花費(fèi)一些時間了。
唔,看來只能像上一次去救張東海那樣,根據(jù)綁匪的指示,一步步走了。
想到張東海被綁架那件事,秦天腦筋一轉(zhuǎn),然後說道:“張寧美女,你就在這裡等電話,我出去一下,應(yīng)該馬上就會回來。”
說完這句話,秦天把手機(jī)還給了張寧,然後直接施展出咫尺天涯步,一個瞬移就來到城北的汽車修理廠之中。
可惜的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並沒有出現(xiàn),整個廢棄汽車修理廠乃是出奇的安靜,絲毫沒有人來過的跡象。
秦天不由得有些失望,本來還以爲(wèi)綁匪又會選擇來這個地方呢,可惜,事與願違,這一次的綁匪,並沒有選擇這個地方來作爲(wèi)交易的地點(diǎn)。
找不到綁匪的蹤跡,秦天又是一個瞬移,直接回到張寧的辦公室。
對於秦天的突然出現(xiàn),張寧雖然被嚇了一跳,卻已經(jīng)習(xí)以爲(wèi)常,而看到秦天回來,張寧便有些急切地問道:“秦天,怎麼樣,你有消息嗎?”
“沒有!”秦天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我剛剛?cè)コ潜蹦莻€廢棄汽車修理廠看過了,那裡很安靜,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急死人了,真是急死人了。”張寧唸叨了兩句,然後又頗爲(wèi)擔(dān)憂地說道:“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對瑤瑤怎麼樣?唉!”
張寧的擔(dān)心並不是多餘的,以張瑤的容貌,是男人看到了都會動心,萬一那些綁匪動了邪念,那後果可就不敢想象了。
而張寧的擔(dān)心其實(shí)也是秦天的擔(dān)心,如果被綁架的人不是張瑤,他倒是還可以沉得住氣,可偏偏被綁架的人就是張瑤,這就讓他沒法再靜下心來等待了。
若是張瑤真的被那些綁匪欺負(fù)了,就算他找到他們,然後再把他們都?xì)⒐猓怯秩绾危Y(jié)果依然還是他不能接受的。
聽到張寧那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他說的那句話之後,秦天便沒有再猶豫,直接一個瞬移離開了。
下一秒,他便再次出現(xiàn)在陽山大廈的樓頂。
拿出手機(jī),秦天飛快撥通了香香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對方直接按了拒聽,這讓秦天非常鬱悶,同時,他也有些氣惱,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鬧脾氣不好,偏偏在這節(jié)骨眼上鬧脾氣,要是張瑤沒事還好,若是張瑤出了什麼事,他第一個就是要找她算賬。
心裡雖然氣惱不已,不過秦天還是很快按了按手機(jī),再次撥出香香的電話號碼,這一次,電
話那頭卻直接提示關(guān)機(jī)了。
“死丫頭,等我去了京城,非要打你一頓屁股不可。”秦天憤憤地罵了一句,下一秒,他便從陽山大廈的樓頂消失,直接來到陽山市警察局。
恰切地說,他是直接來到陽山市警察局局長黃志鵬的辦公室門口,沒有敲門,秦天便直接推門走進(jìn)了局長的辦公室。
“喲,秦天,你來了呀!”黃志鵬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一擡頭,便看見了秦天,而看到秦天的臉色有些不對之後,黃志鵬心裡更是有了一絲擔(dān)憂。
這尊神今天來這裡,不知道又是所爲(wèi)何事呀!
前天晚上,秦天在林峰的派對上把副省長給打了,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孫文烈的手機(jī)突然爆炸,把長相頗爲(wèi)英俊的孫文烈炸得不成樣子,那件事情,已經(jīng)讓他這個市局局長背了一個黑鍋了,所以,現(xiàn)在見到秦天,即便是黃志鵬,也有種見了災(zāi)星的感覺。
“黃局長,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秦天進(jìn)來之後,沒有多說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需要關(guān)於陽山市地下勢力的全部資料,越詳細(xì)越好,還有,我馬上就要。”
“呃,這個,我馬上去安排。”黃志鵬雖然有點(diǎn)納悶,可秦天開口了,他也只能照辦,誰讓這傢伙來頭比他還要大呢!
黃志鵬說完便走出了辦公室,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他便走了回來,手裡多了一些檔案袋,在把這些檔案袋遞給秦天的同時,他還開口說道:“陽山市的地下勢力,基本劃分爲(wèi)兩股,其中一股勢力的統(tǒng)領(lǐng)著就是包哥,而另一股,則是郭炳良的勢力。”
看到秦天打開檔案袋開始查看那些資料,黃志鵬又繼續(xù)說道:“秦天,其實(shí),有些事情,資料記載的還不如我知道的,不如你告訴我,你有什麼樣的計劃,又是需要那方面的資料,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樣也可以省去你不少時間。”
“那好,你告訴我,在那裡可以找到這個郭炳良。”秦天翻了一下檔案袋裡面的那些資料,也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沒有多少是實(shí)用的信息,於是乎,他也懶得再看下去了,況且,現(xiàn)在時間緊迫,他也不能把時間浪費(fèi)在看資料上。
既然香香不肯幫他這個忙,那他就只能靠自己了,既然這些地下勢力三番四次想要跟他作對,那他就要趁這個機(jī)會,把這兩股勢力都給滅了,看以後還有誰敢來綁架和他有關(guān)係的人。
反正現(xiàn)在也只能乾等著那些綁匪給張寧打電話了,而在等待的過程中,他怎麼也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麼事情的,至少秦天覺得,他不能閒著。
“呃,你要找郭炳良?”黃志鵬有點(diǎn)納悶,他自然不會知道秦天此刻的想法,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開口說道:“這個郭炳良,手裡雖然掌控著一股地下勢力,不過,他這個人倒還算是一條漢子,而且,這些年來,他也漸漸淡出了地下勢力這個圈子,也正是因爲(wèi)這樣,包哥在陽山市纔會越來越猖狂。”
“唔,是這樣的嘛?”秦天想了想,又開口問了一句,“對了,包哥這個人,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陽山市了?”
“沒有的事。”黃志鵬搖了搖頭,“包哥現(xiàn)在在陽山市混得
風(fēng)生水起,過得比誰都要逍遙快活,又怎麼會離開陽山市呢?”
“他沒有離開陽山市?”秦天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沒理由啊,那個死女人不是說包哥去了泰國了嗎?難道,他被那死女人給騙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那個死女人就太厲害了,居然在他那千蛛萬蟻的折磨下,還能對他撒謊,太不簡單了呀!
“沒錯,包哥確實(shí)沒有離開過。”黃志鵬很肯定地說道:“秦天,你是從那裡得到消息,說包哥離開過陽山市呀?”
“前幾天我去金色年華夜總會找過他,是夜總會的一個女人告訴我的。”秦天倒也沒有隱瞞,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黃志鵬,當(dāng)然,他在那個女人身上弄了千蛛萬蟻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告訴黃志鵬的。
“那個女人叫做周婉怡,是包哥的情人,你肯定是被她給騙了。”黃志鵬很肯定的說道:“包哥這個人心思很慎密,他不論要做什麼事,都不會拋頭露面,所以,這些年來,儘管我們警方做了很多努力,但依然還是沒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jù),而你見到的那個女人,也就是周婉怡,便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看來是我低估那個女人了!”秦天心裡頗爲(wèi)氣惱,那個死女人居然連千蛛萬蟻那樣的痛苦都能忍受,等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讓她嘗試一下千瘡百孔的滋味。
沒等黃志鵬開口說話,秦天便又繼續(xù)說道:“黃局長,你這裡應(yīng)該有包哥的照片吧?”
“有!”黃志鵬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後隨手拿起一個檔案袋,在裡面掏出了一些照片,遞給秦天,道:“看,這照片裡的胖子就是包哥了。”
秦天接過照片看了一眼,然後便感慨道:“這混蛋的身材,還真是像一個包子呀!”
沒等秦天感慨完,黃志鵬又遞給他一些照片,並開口說道:“這些照片上的老頭就是郭炳良了,你要找他,我倒是可以帶你過去。”
“那行,我們走吧!”秦天把手裡的照片往桌子上一扔,然後便朝警局外面走去。
黃志鵬有點(diǎn)傻眼了,這傢伙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說走就走啊!
可是,到現(xiàn)在爲(wèi)止,黃志鵬都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秦天又有什麼行動呢!
雖然心裡有著諸多疑惑,不過,黃志鵬倒也沒有遲疑,看到秦天已經(jīng)走了出去,他也急忙跟了出去。
黃志鵬開的並不是警車,而是一輛黑色大衆(zhòng),這輛車也是屬於他的私人財產(chǎn),這種汽車並不是很值錢,但也配得起他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開這樣的車,別人也不會認(rèn)爲(wèi)他腐敗。
在去找郭炳良的路上,秦天又給張寧打了一個電話,叮囑了她幾句,告訴她,要是綁匪再次給她打電話,一定要通知他,而張寧對此自是滿口答應(yīng)。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黑色大衆(zhòng)在一座有些年份的四合院門口停了下來。
車子剛剛停下,還沒有熄火,便有四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徑直走到駕駛座旁邊,敲了敲車窗玻璃,怒氣衝衝地問道:“幹什麼的?不知道門口這裡不能停車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