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看了看合同,覺得沒有什麼撇漏這才放好。
“老大,你真是神機妙算啊,這劉大炮居然將所有都給了你了,真的是不費吹灰之力啊。”李不二在一旁說道,很是欣賞張不凡,這算自己沒跟錯人啊,從混到現在,已經是見識了很多的奇蹟了。
“小意思,我只不過是抓住了這劉大炮怕死的性格,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輕鬆,只是幾句話,這傢伙居然就不敢動了,真要是打起了,我們未必能佔得了便宜。”張不凡這下還心有餘悸的說道。
“佩服啊。”謝天幕一臉羨慕,這自己老大怎麼什麼都這麼厲害呢光說這會武功,而且還狠厲害,這會醫術吧,還被稱爲神醫,這計謀吧,這老狐貍都不是對手,真的是超級佩服。
“說的是真心話?”張不凡有些擔憂道:“只怕這次盯上我們的不止劉大炮朱大帥之流啊。”。
“老大,怎麼說?”謝天幕疑惑。
這除了這兩個人,還能有誰啊,現在更是沒有誰能是張不凡的對手了,因爲現在張不凡的錢是最多的。
“我擔心啊,你看檢查局的吧,肯定是和我們幹上了,我看和檢查局的不會只是這兩個人收買那麼簡單。”張不凡若有所思的。
“額,管他孃的,兵來水當,還是什麼來著,現在先去樂呵樂呵。”謝天幕隨口一說這說還說不像,讓張不凡和李不二鄙視了一翻。
“衆兄弟今天辛苦了,老謝請客,但是有一點啊,不準亂搞,女人是禍水,你得小心一點。”張不凡哈哈一笑。
張不服笑道:“聽大哥的,別亂搞。”。
“好。”
不過這人浪聲侯,一個妖媚的女人走了過來。
“額,你來做什麼啊,這裡沒你的事情。”張不凡很鬱悶。
“額,怎麼就沒我的事情了,我可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吧,雖然說很少,但是也能分一些錢了。”曹草笑道。
經過三年的蛻變從一個男人的髮型變爲很女人的髮型,這一起都是張不凡的功勞。
“我還是習慣你很男人一點,你這說話這麼溫柔我們兄弟誰受得了啊。”張不凡哈哈直笑。
“額,怎麼說話的,我本來就是女人,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難道不是,你們流口水那也是很正常的,你信不信我召集我的兄弟來搞死你們啊。”曹草一怒,粉拳加身。
“哎,這個可不好啊,我們老大是有女人的了,你就別在這裡瞎參合了。”謝天幕在一旁打趣道。
“額,我知道,我沒有瞎參合啊,這不你們要去玩耍我這不想去啊。”曹草似乎聽著這話很不高興一般,她是徹底被張不凡給征服了,這下死心塌地要跟著張不凡,可是無奈張不凡已經有女人了,再說了,陳心涵還比自己漂亮,一顆心懸在空中,心裡難免不好受啊,這張不凡也沒明確表示喜歡自己不是。
“那走吧,反正我們是去自己的場子不是。”張不凡說著笑了起來,這一個女人跟住總有那麼不方便,不過這也沒什麼不是。
喝完酒唱完歌,這一個個都趴下了,只有張不凡還狠清醒,因爲張不凡不會醉,其實有些時候能醉那也是一種幸福。
一個人不醉,好想找個人來陪。
張不凡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這時背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回頭看去,已經被裝進了麻袋。
好像是走的山路,不知道過了多久,張不凡才被放出來,任你武功高強,也不能掙開那麻袋的束縛。
人懸在空中根本就無處用力,張不凡幾次想要掙脫都沒有辦法。
“這個情景貌似在什麼地方或是電視上看見過,難道是布袋和尚說不得將自己扛進了光明頂,不對啊,這很明顯不是一個人啊。”張不凡這下犯嘀咕。
在被放下的一秒,才明白過來。
這是在山上,根本就看不太清楚,只感覺四處都透露出寒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夜晚的原始森林裡。
突草一動,嚇了張不凡一跳,還以爲是蛇一類的,不料不是。
隨即就聽見了腳步聲。
“張不凡,現在你落在我的手中了,你要怎麼說。”這個人的聲音很尖,要是不注意還真會認爲是女人,不過這下就是太監的聲音。
因爲太黑,張不凡只能靠自己夜晚都能看見的能力,看去,這傢伙居然是劉德凱,兩父子真是陰魂不散啊。
“原來是老同學啊,你過得好吧,你把我弄到這山上是做什麼啊,不會是想要。”張不凡隨即呵呵一笑道:“不可能啊,你不是都沒有那個了嘛,怎麼說我也記得你喜歡的不是男人啊,人家說沒有那個會長壽啊。”。
張不凡還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將自己抓來這裡,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當然張不凡也不慌,這個自己也不怕,不就是個斷了根的太監啊,能怎麼樣。
劉德凱被張不凡一說,所有的痛苦上了心頭,一朵烏雲從腦海中票過,冷冷的眼神,充滿的全是殺氣。
“張不凡,我們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一碼歸一碼,現在是你騙了我老爸的財產,請你交出合同,我們的賬慢慢算也不遲,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劉德凱咬牙啓齒,那咬牙的聲音張不凡都聽得很真切,刺耳得很。
“額,我知道你很想宰了我,不過這個事情已經是鐵板上定釘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不是。”張不凡冷冷說道,這下算是知道這劉德凱的目的了,不過那合同已經給了謝天幕了,自己怎麼可能帶身上這傢伙也真是有些天真無邪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不可能了?”劉德凱似乎這下變得更冷了,難道是因爲他的聲音是這樣的緣故。
“呵呵,你覺得你現在是我的對手嗎?”張不凡冷冷道:“一個閹人,我確定你估計是這最後一個太監了。”。
“草泥馬,你牛逼什麼。”劉德凱這下從腰間掏出了槍指著張不凡,離的距離還是有些遠,這時一直站在劉德凱身後的幾個也是同時拔槍,他們是知道張不凡的武功的,所以不敢小看。
“嘖嘖,原來有這個玩意啊,你們要不要試試啊。”張不凡見對方有槍也不由一驚,這搶可是個好東西也是個害人的東西。
“知道我爲什麼要找你來這裡嗎?”劉德凱冷冷笑道。
“我怎麼會知道,來吧,我們試試。”張不凡這下提高了警惕,這出手必須在一秒之內解決這些傢伙,因爲吧這不是一個人。
“我去,你真是想死是吧,我也要讓你嚐嚐這痛苦,這裡是深山,下邊就是金沙江,你是上天無路了。”劉德凱似乎很是得意。
這是他爲什麼得意,當初張不凡就是讓他在小樹林裡斷了根這次準備先拿回合同然後將張不凡斷根後在斷腳,讓他在這深山裡悲慘的死去,這可比什麼十大酷刑更好,因爲傷痛不算最殘酷的刑罰,而是恐懼和絕望,不久野獸問道血腥味,就會來這裡,眼見被野獸撕開張不凡的內臟,那個才解心頭之恨,不過這是劉德凱在想想罷了。
“呵呵,你們要不要試試啊。”張不凡故意裝作很淡定,希望能唬住這個膽小的傢伙。
不過這不是在以前,經過斷根的痛苦,劉德凱已經蛻變,變得更加的無情冷漠。
“呵呵,不給是吧,那去死吧。”這時一揮手,後邊那幾個人同時衝張不凡的不同部位開槍,似乎是早就商量好了,向著張不凡的腿腳打去。
不過張不凡反應迅速,往地上一滾,就躲開了,正要回擊,劉德凱冷冷笑道:“不是很牛逼嗎?”。
這話音冷冷的,張不凡正欲起身,腿上就中了一槍。
“你們真的不怕被抓嗎?”張不凡忍住痛,額頭都在冒汗,這是自己吃的第一槍,沒想到這槍這麼厲害。
草擬馬,看來老子今天真的是要死在這裡了,哎,想我一世英雄居然死在小小的槍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