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幾隻飛鳥在幻月居住的小院落裡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別緻的小院落中那個大木桶依舊在,只是昨夜在月光下沐浴的人已不在。小院正面的房屋是幻月這R國第一美人起居的房間,這個房間是無數(shù)R國男人嚮往的地方。
房間內(nèi)的木地板上鋪著一張舒適的墊子,赤條條的郭飛宇酣睡著,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彷彿是在回味著昨夜的激情時刻。幻月用胳膊肘支撐著身體,手託著下巴,含著綿綿柔情的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酣睡中的郭飛宇。
“飛宇睡著的樣子真可愛,一點都不像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黑道王者。”一夜沒有睡好的幻月抿抿紅潤的嘴脣,絕美的面龐上綻放出了笑容,絕世容顏加上傾城一笑足可以顛倒衆(zhòng)生,可惜郭飛宇沒有看到幻月的笑容。
幻月綻露傾城一笑之後緩緩擡手,輕輕的撫著眼前這張堪稱完美的英俊面頰,動作輕柔已極,生怕驚醒了酣睡中的郭飛宇。迷迷糊糊的郭飛宇感覺到有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游走,他慢慢睜開了雙眼,幻月的絕美容顏映入眼底,不禁暗道“幻月這丫頭不愧是R國第一美人。”
幻月見郭飛宇被自己驚醒,忙縮手,小聲地道:“飛宇我不是故意驚醒你的……你繼續(xù)睡覺,我給你做早餐去。”
幻月說著話作勢就要起身,弄醒了郭飛宇的她就如同一個做了錯事兒的孩童,想馬上彌補自己的過錯。郭飛宇微微搖頭,嘴角隨之泛起一絲壞壞的笑,他伸手拉住幻月的手,胳膊微一用力,幻月那誘人的胴體撲進了他懷裡。
“這麼早……我還不想吃早餐,只想讓你這R國第一美人陪著睡覺。”郭飛宇壞笑著道,雙臂摟緊了幻月,幻月這溫柔可人的第一美人確實令他動心不已,心裡暗想幻月已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也沒必要再裝什麼君子。
郭飛宇看著懷裡的幻月,輕聲問道:“幻月……昨晚弄疼你沒。
幻月緊緊抿著嘴脣,下意識的點頭之後又輕輕的搖頭,“飛宇……疼是疼了,不過我不怕疼的你要是現(xiàn)在想那個……也行,我不疼的。”
“不要亂想了我現(xiàn)在只想靜靜的躺一會兒。”郭飛宇笑道。幻月點頭,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郭飛宇的身上,R國武道第一高手展露出瞭如水一般的溫柔,這種溫柔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一個男人能夠享受。
R國,DJ市的市區(qū)內(nèi),一棟二十二層高的樓房被藍色的玻璃所包裹,如同一個巨大的水晶柱一般矗立在繁華的街道邊,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格外引人注目,這棟大廈就是R國最大黑幫山口組的總部。
富士山一戰(zhàn),山口組的組長騰田用很特殊的方式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騰田死了,但山口組不會因騰田的死而轟然倒塌,人走茶涼這殘酷的現(xiàn)實在任何一個國家都存在,騰田的死最大的貢獻就爲(wèi)下邊的人空出了R國黑道龍頭的位置。
繁華的街道邊停著一輛麪包車,麪包車內(nèi),郭飛宇的目光透過車窗,打量著街道對面的山口組總部,一絲詭異的笑浮在他的臉上。郭飛宇來這裡只幹一件事,也是在R國要乾的最後一件事兒,那就是炸了山口組的總部大廈,以此來警告山口組的所有人,Z國人不是好惹的,他這Z國的黑道魁首就更不是好惹的。
“我只想看著山口組的總部垂直沉入地下,而不想看到它斜著倒下……你們誰有好的辦法?”郭飛宇扭頭看著張強、凌濤以及車內(nèi)其他幾名鐵衛(wèi),他明白如此爆破是需要專業(yè)技術(shù)的,必須爆破專家之類的人才能做到。
凌濤很自信的笑了笑,道:“少主的要求太簡單了強哥還有我們衆(zhòng)鐵衛(wèi)可全都是爆破專家。當(dāng)年強哥和我們幾個奉命去M國刺殺叛逃的高官時,在那叛逃高官的車裡按了炸彈,只炸死他一個人,他旁邊的保鏢連個汗毛都沒傷,類似的爆破對於我們這些從金鷹走出來的人才來說簡直太小兒科了。”
“早以前聽我外公說,你們這些從金鷹出來的人才精通許多絕活……爆破技術(shù)我還真的沒見識這今天正好就見識一下,你們的東西準(zhǔn)備好沒有?”郭飛宇笑著說道,因爲(wèi)外公是軍界的元老,他知道一些關(guān)於金鷹特戰(zhàn)大隊的秘密,金鷹特戰(zhàn)大隊,國軍隊中的神話,執(zhí)行的任務(wù)全部是國家A級任務(wù),A級任務(wù)也被金鷹的隊員戲稱爲(wèi)必殺任務(wù),而每年參加世界特種兵大賽的Z國特種兵只是野戰(zhàn)軍的特種部隊,野戰(zhàn)軍的特種部隊與金鷹比起來有著太遙遠的差距,即使是這樣M國的三角洲、海豹在歷年的世界特種兵大賽上都無法贏了野戰(zhàn)軍的特種部隊,如果金鷹的隊員代替野戰(zhàn)軍的特種兵去比賽,三角洲、海豹統(tǒng)統(tǒng)都得變成廢柴。
張強朝著郭飛宇點點頭,神情略顯興奮,說道:“少主,我們早把東西準(zhǔn)備好了,威力不同的C4炸彈和液體炸彈……只要安放的位置和手法恰到好沒……絕對可以讓山口組這棟漂亮的大樓沉到地裡邊。”
“呵呵!我就在這裡欣賞著這棟大樓的坍塌……”郭飛宇笑了兩聲,扭頭看向車窗,山口組的總部大廈如巨大的藍色水晶柱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張強、凌濤還有另兩名鐵衛(wèi)每人拎著一個揹包下了車。
四個人都是黑西裝、扎著領(lǐng)帶,著裝與山口組的人無異,四人昂首挺胸朝著馬路對面的山口組總部大廈走去,大廈門前停著十幾輛轎車,穿著西裝的漢子進進出出,一個個神色凝重,來匆匆、去匆匆,沒幾個人注意到張強他們。
郭飛宇靠著車內(nèi)的坐椅,一直目視著自己的手下進入山口組的總部大廈,他冷冷一笑,炸平山口組的總部或許會死很多人,但自己對這棟樓裡的人生不出半點的憐憫之心,殺就殺了,無非是多幾個死不瞑目的冤魂。
半個小時後,張強他們四人走出了大廈,郭飛宇臉上陰冷笑意又濃重了幾分,等張強上車之後,他問道:“怎麼樣。
“少主,沒問題。”張強簡短的回答,信心十足。
郭飛宇聽著張強的話嘴角挑了挑,瞇眼看著山口組的總部大廈,冷聲道:“給我把這棟樓夷爲(wèi)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