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陸放揉了揉鼻子。~~
~~現(xiàn)在總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做“平時不生病,一病病三年”。陸放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相,但是身體卻不是一般的好,從小到大大病小病都和他沾不上邊。沒想到這次剛進大學就感冒了,本來以爲感冒熬熬就過了,熬了一夜就發(fā)高燒到四十度。第二天在室友陪伴下昏昏沉沉地到校醫(yī)院檢查就直接被送到急診室,打上點滴,躺在病牀上,感慨著自己大學生涯起點的灰暗。
生病的滋味真他媽不好受啊。
整個上午,陸放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躺在病牀上。牀頭小桌上放著護士剛剛送來的午飯,冒著熱氣,卻吊不起他的胃口。現(xiàn)在陸放的肚子裡充實了沉甸甸的鹽水,當然,被充實的還有他的膀胱。
人有三急,急不可耐。在呼叫了幾聲護士之後發(fā)現(xiàn)沒有人迴應,陸放只好自己撐著下牀,右手拎著點滴瓶,顫巍巍地打開門,看了眼指示牌,往廁所方向慢慢挪去。
“呼,好爽。”在解決完生理問題之後,陸放覺得神清氣爽,往回走的路上腿腳也似乎有勁了。
“咦。”在經過一間房時,陸放的眼角一跳,隱隱瞥見一道紅光從這房間中透出。\\???書迷羣2∴⑨⑴⑨⑥㈨⑸⑤②\\陸放小心地透過門玻璃往裡看卻一無所獲。躺在病牀上半天已經無聊至極的陸放果斷被勾起了興趣,他輕輕地轉開門把手,側著身子往裡探,屋裡黑壓壓的,厚厚的窗簾阻隔了白天的陽光,伸手不見五指。
陸放打了個冷戰(zhàn),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又往裡走了幾步,依舊看不清房間裡的佈局。“嚇,大白天的遮那麼厚的窗簾,有啥見不得人的”陸放不由抱怨了一句,隨後腦子一炸,“停屍間”三個字從腦海裡蹦了出來。陸放身子抖了抖,正想離開,突然感覺頭皮似被電擊發(fā)麻,就失去了知覺。
這是哪兒?怎麼那麼熱?天上的陽光萬分刺眼,帶著十二分的毒辣刺痛著他的皮膚,面前是一片廣闊的沙漠,一望無際,在太陽的炙烤下冒起陣陣白煙,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汗水又很快被烈日炙烤而蒸發(fā)。眼睛被汗水抑或是淚水浸溼,鹹辣辣的睜不開,喉頭的皮膚似乎粘在一塊,呼吸變得極度困難。陸放感覺自己就像是掛在烤爐裡的烤鴨,等待他就是把全身油膩烤出皮膚,然後死亡。
“啊切!”一個重重的噴嚏把陸放從夢中打醒,陸放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原先的病牀上,被子散落在地上,擦了擦額頭上冰涼的汗水,看窗外時已是黃昏。
“我去,一個噩夢!都燒糊塗了!”
第二天陸放出院了,打了一天的點滴,左手痠麻腫脹像是不屬於他的。臨走時彷彿看見校醫(yī)老頭不懷好意地盯著他,帶著一絲打量和說不出的曖昧。陸放搖搖頭,把全身的雞皮疙瘩給抖掉,回頭看這棟白色的建築,慘白慘白的,透著福爾馬林和濃厚中草藥混合的味道,想起似夢非夢的那間黑屋子,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心裡只想著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秋天的校園很是熱鬧。剛脫離了高中生的身份,從痛苦的七月和頹廢的八月中走過的大學新生,對憧憬已久的大學生活總是抱著很多美好的幻想。各種社團的招新也在這幾天之內一起舉行,場面異常熱鬧,各種傳單塞滿了學校各處的垃圾桶,這種火熱的場面也被稱爲“百團大戰(zhàn)”。陸放望著那些已經吃撐的垃圾桶,心想著如何最大限度利用這些傳單,胃裡的酸水突然涌了上來。“嘔…”陸放立馬用手捂住口,但是整整一天的點滴液混著一些嘔吐物已經溢出。“呀!”面前傳來一聲女生的驚呼。陸放另一隻手忙掏出紙巾捂住嘴,擡頭看見一張燦若桃花的面龐。
眼前的美女讓陸放眼睛一亮,乾淨的短髮,精緻的面龐,一雙眼睛水靈靈地像兩顆黑色的水晶,身材很高挑,即使穿著寬鬆的灰色運動服也顯得出身材的修長,皮膚不是很白,但是透出細緻健康的光澤。“你怎麼那麼噁心啊?!”美女身邊跳出一個辣妹,一對丹鳳眼加上英氣逼人的劍眉,顯得很是霸道,指著陸放大咧咧地開罵,高昂的聲調立刻在喧鬧的人羣中開闢了一片疆土,引發(fā)不少人圍觀。短髮美女輕輕地拉了拉辣妹的衣服,一邊用紙巾擦著褲腳。陸放這才醒悟過來,剛纔似乎自己沒控制住,一些嘔吐物吐到了美女的褲腳上,瞬間滿臉羞窘。等他再擡起頭時,美女和辣妹已經擠出人羣,留給他的只有妙曼的背影。
“陸放!”陸放轉過頭。一個陽光的微笑,頂著一個板寸頭,一身健壯的肌肉蘊藏著青春的能量,身材不高,比陸放矮半個頭,但是給人壯實厚重的依靠感。他是陸放的大學室友,葉濤,是國家二級運動員。
“你小子出院啦?”葉濤走上來輕輕用拳頭頂了頂陸放的胸脯,這是葉濤表達友好的方式,但是面對陸放他實在不敢太用力,陸放瘦弱的身體看起來的確有些弱不禁風。
“恩。”陸放突然感覺能看見一張熟悉的臉真的非常幸福,雖然他們也只有認識不到三天。“老李和老傅去看百團大戰(zhàn)了,咱也過去瞧瞧?”說完,不等陸放回答,拉著他就要往百團大戰(zhàn)的地方走去。
“葉濤,等等,我先洗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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