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時候,江凡將茜巢救出來之後,並沒有問對方的來歷,只是問了一下名字而已。
至於後面也沒有時間問,現(xiàn)在正好有這個時間與機會。
茜巢聞言,想了想說道:
“我的來歷啊,我是這遠臺大學(xué)的大四的一個學(xué)生。”
茜巢介紹著自己,漸漸地,也就打開了話匣子。
茜巢是一個大四的學(xué)生,這時候,已經(jīng)需要去找一份工作了,實習(xí)。
遠臺縣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好的工作,所以呢,茜巢就想著,先找一個能夠賺錢的工作。
於是乎,就找到了一份女僕的工作,工作輕鬆,而且這個工資還是十分的可觀。
在一個豪華的別墅裡面,坐著女僕的工作,這要是被裡面的豪門公子給看中了,那麼自己也就是跳上枝頭變鳳凰,從此之後,自己也就可以衣食無憂了。
想到這裡,那是越發(fā)堅定了茜巢要去做這個工作。
茜巢很有信心,因爲(wèi)她是大學(xué)裡面,公認(rèn)的一個校花,對自己的容顏,那是十分的有信心。
想必自己要釣到一個豪門的公子,那也不在話下。
但是,讓茜巢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去了自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立馬就被綁了起來。
這讓茜巢整個人都已經(jīng)懵了。
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窩啊,完全就是不安常理來出牌。
於是,茜巢也就被綁了起來,關(guān)在了一個房間中。
然後對方就開始威脅茜巢,說要茜巢做他的。
茜巢雖然是想著嫁入豪門,但是那也是茜巢看中的,公子哥,高富帥,絕對不會是兩百五十斤中的,滿臉肥肉的死胖子。
要是這樣的人,茜巢寧可去死,也不會答應(yīng)。
正是因爲(wèi)如此,所以茜巢那是一百個不願意。
那個胖子也就是圓臉副領(lǐng)袖。
圓臉副領(lǐng)袖那是十分地喜歡這茜巢,所以也不打算強來,想著慢慢地折磨著,要對方臣服下來。
所以就是天天關(guān)在那裡,不同意就是一直關(guān)在那裡,反正圓臉副領(lǐng)袖也耗得起,因爲(wèi)他每一天都會叫一個女僕去他的房間。
每一天的晚上,都會叫一個不同的去。
茜巢就這樣,被關(guān)了一個星期。
這期間,沒有人知道,所有的人都以爲(wèi)茜巢找到了什麼很好的工作。
江凡聽完了茜巢的話,不由得笑了笑說道:
“你也真的是天真啊,你以爲(wèi)豪門有那麼容易進去的嗎,你想想啊,豪門中的公子哥,人家也不是一個傻子,別人也只不過就是把你當(dāng)成了一個玩物而已,根本就不會在乎的,玩膩了就會丟掉的,根本就不會珍惜的。”
“是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去相信什麼豪門了,我可不想再一次被抓起了,關(guān)在小房間裡面,那裡也去不了哪一種恐懼。”茜巢一想起自己被關(guān)在小黑屋裡面的事情,就不禁害怕,哪一種看不到希望與未來的日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裡,茜巢不禁抱著江凡更加的緊了。
要不是江凡,她現(xiàn)在還依然是在擔(dān)心受怕的時候。
“說了這麼多,你的事情呢?”茜巢這時候,十分期待看著江凡。
茜巢這是已經(jīng)把自己交給了江凡,所以,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江凡的實際情況。
要是江凡很有錢的話,那麼那就再好不過了。
江凡看著茜巢十分期待的眼神,笑了笑說道:
“好吧,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家呢,在淮祁縣清水鎮(zhèn)一個十分偏遠的小村子裡面。
“村子就一條通往清水鎮(zhèn)的路,這條路本來一直都是爛泥路,知道去年的時候,這才修了水泥路。”
“所以,我自己呢,也就是一個高中畢業(yè)的人,目前我也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吧。”
說完,笑著看著茜巢,顯得有一些不好意思。
茜巢一聽這樣的話,頓時,整個人都不禁冷了下來。
江凡笑著繼續(xù)說道:
“我家呢,雖然地理位置是比較的偏僻,但是呢,那裡的壞境很好,很安靜,我很喜歡那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呢?”
茜巢聞言,這時候心中已經(jīng)是搖擺不定了,咬了咬貝齒,緩緩地說道:
“那個我還想要找工作,所以沒有時間去,本來我是想去的,但是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工作,所以沒有辦法了。”
“哦,好吧,等你有時間再來吧,反正我也不著急。”江凡笑著說道。
茜巢這時候,已經(jīng)有一些想要離開了。
不過江凡卻是依然緊緊地摟著茜巢,慢慢地動了起來。
茜巢心中莫名的有了一些抗拒,想要反抗卻是沒有辦法反抗。
很快,再一次沉浸在那無邊的愉悅中去了,暫時不去想那什麼事情。
慢慢地,一遍又一遍地糾纏著。
直到第二天的時候,兩個人依然是在糾纏著。
這時候,茜巢渾身上下,滿是狼藉,牀單上面也滿是狼藉。
躺在,整個人完全的沉浸在無邊的愉悅中,不能自拔,就連江凡什麼時候抽身離開都不知道。
江凡看著茜巢那一副模樣,緩緩地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有你的想法,我也不勉強你,咱們始終不是一類人。”
江凡將身上的狼藉洗去,卷後換上了乾淨(jìng)的衣服,然後看著放在牆角保險箱,裡面是的百來萬的現(xiàn)金。
目光看著躺在依然是一副享受模樣的茜巢,整個人依然是沉迷在哪裡,完全不知道外界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也算得上是有幾分姿色,我也給了你這麼多好東西,這一些錢,也給你吧,就當(dāng)是嫖資吧。”
說完,江凡打開了保險箱,將裡面百來萬的現(xiàn)金全部取出來,然後拆開,灑雪花一樣灑在了茜巢的上面。
一百萬的鈔票胡亂地鋪滿了整個大牀,而茜巢整個人,也就被鈔票給淹沒了。
狼藉與鈔票,胡亂地粘在一起。
江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瀟灑地離開了。
……
昨天晚上的時候,圓臉副領(lǐng)袖等等四個副領(lǐng)袖,那是全部都已經(jīng)回到了遠臺縣。
兩個地方被一鍋端了,那憤怒可想而知。
本來,四個人都以爲(wèi)是齊塔乾的,但是從監(jiān)控的錄像看到的,卻是讓他們震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