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女漢子,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就敢調戲良家婦男士可辱,熟不可辱”
始終覺得男人應該占主導地位的蕭遙,一來氣,大手一揮,毫不客氣的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嗯”
一剎那,慕容婉便感覺到自己好像被電擊了似的,陣陣的酥麻感涌上心頭,讓她的嬌軀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秀挺的鼻孔裡更是發出了貓啼一般的低吟。
饒是如此,她的柔脣依然緊緊的貼著蕭遙的虎脣,丁香小舌像個吃奶的孩子,死死的纏住著對方的游龍,弄的蕭遙都感覺到自己呼吸有點困難了。
“這娘們真是瘋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間又是在什麼地方”
感覺到邪火從小腹裡躥了起來,直達腦際,蕭遙緊忙把腦袋扭向旁邊,從慕容婉的“狼吻”中掙脫出來。
饒是他的臉皮厚比城磚,但也被慕容婉的這記突如其來的香吻給弄得尷尬無比。
“嗖”
掙脫出來的一剎那,蕭遙便腳掌踏地,猶如一隻遇到了危險的兔子,在一雙雙無比錯愕的目光注視下,抱著慕容婉就躥了出去,極其狼狽的落荒而逃
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與慕容婉拉開一定的距離,女漢子附身的她,這一瘋起來,他還真是吃不消
望著那道“狼狽”的身影,慕容飛嘴角撇動,無奈的嘆了一口大氣,擔憂地道:
“二長老,我們是不是有點欠考慮了婉兒這丫頭,一旦瘋起來,誰也控制不住啊”
“非常之事,必用非常之人”
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的慕容滄山,臉色頓時一黑,冷冷笑道,“我倒覺得她瘋得好這恰恰說明,我和大長老、族長的選擇是正確的此時的我們,正需要一個果斷而又狠辣的人,來帶領慕容家族擺脫目前的危局”
頓了頓,他輕輕地拍了拍慕容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小飛,當初我們把你拿下來,並不是因爲你丹田被廢、修爲盡失。而是因爲你沒有像個男人似的,勇敢地拿起武器去戰鬥,你的表現,讓我們看不到家族的未來”
談話間,蕭遙已然如脫繮的野馬一般,飛一般的回到了慕容婉所居住的小院,衝進了正房的臥室。
一進房間,他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慕容婉的香閨到底和是個什麼樣子,直接把她的身體推到了牆上,他要狠狠的報復一下慕容婉
清晨金黃色陽光的照耀下,慕容婉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忽閃起來,裡面閃爍出耐人尋味的神色;
漂亮的臉蛋,紅豔似火,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引誘著蕭遙飛蛾撲火般的貼了過去,鼻翼間似乎只有一張紙的距離。
慕容婉那胸前的飽滿緊緊地壓在蕭遙寬廣而又結實的胸膛上,一陣陣如蘭似麝的馨香,淡淡的從她身上傳來,那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讓他如點擊般陣陣顫慄。
她的雙手依然水蛇似的勾著蕭遙的脖子,微微昂起頭來,雙眸睜得好大,輕輕的眨著長長的睫毛,紅潤的小嘴充滿了無盡的魅惑。
“騰”
驀地,一股無法遏制的邪火,在蕭遙的體內燃燒起來,燒得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慕容婉的小嘴,品味著香甜的津液,雙手在她那豐腴的嬌軀上不停的探索撫摸。
她那鮮嫩的嘴脣被蕭遙緊緊地包含,嬌滑的香舌遞入了他的口內,像蛇一般靈巧的挑弄著,讓蕭遙一陣的心蕩神馳,沉浸在這溫柔的纏綿之中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二人親密接觸的脣纔在彼此急促的喘息中分了開來,慕容婉的臉龐上春意瑩然,明亮的眼眸裡水汪汪的盡是讓人神魂顛倒的柔情。
看著她那微微嬌喘的媚態,蕭遙的腦子裡閃出兩個字:風情
那是女人的風情,慕容婉那動人的身體、漂亮的臉蛋無不散發著醉人的風情。
蕭遙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如此真切的感受過女人的風情,禁不住的望著她那明豔的容顏,癡癡的低語道:
“婉兒姐姐,你真美”
聽到男人的讚美之言,慕容婉的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神色,旋即,柔情萬千的將她那香甜的小嘴再度奉上。
但蕭遙卻突然探出一隻手來,讓慕容婉的這記“狼吻”,落在了他的掌心上。
“姐姐,刺客是一個叫做司徒燕的女人派來的”
聲音低沉而又認真,但落入慕容婉的耳中,卻好似一盆油燃的烈火,突然被迎頭澆下了一罈子冷水,把她涌現出來的那股原始激情瞬間就給澆滅了下去,氣得她悻悻怏怏的直想罵娘
“早不說、晚不說,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跟我說這事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心裡咬牙切齒的咆哮了幾嗓子,慕容婉臉色猙獰的猶如一頭被激怒的母老虎,瞪得滾圓的大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
這怒火既是對司徒燕的,又是對蕭遙的,但更多的還是因爲後者,她知道,蕭遙這是在報復她當衆親吻了他,進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難堪
“知道了”
恨恨地瞪了蕭遙一眼,依舊八爪魚似的纏著他的慕容婉,壓下對他的那絲不滿, 很柔和的語氣,低聲問道:
“你的條件我們都答應了,什麼時候給我哥修復丹田”
對她來說,這纔是頭等重要的大事,有慕容飛這個強力後援,很多事情,慕容婉都可以放手去做了。
沉思少許,蕭遙方纔回答她說:“下午你帶我去見那個擁有重弓的人回來後,我就給他修復丹田另外,你和小虎做好準備,我要帶你們兩個去一個地方特訓一個月。不出意外的話,晚上就走”
“這麼急”
慕容婉眉頭一皺,臉上涌現出一抹難色,“我剛到飛龍城,千頭萬緒,很多事情都還”
“那你就叫小虎做好準備,我帶他一個人走”
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落下,蕭遙便從她的纏繞中掙脫出來,擡腿就走。時間差不多了,他得去傭兵工會門口集合,參加射箭的考覈了。
“真霸道,我又沒說不去晚兩天能死啊”
慕容婉追了出去,但卻倚靠在門口的柱子上,直直地盯著蕭遙那挺拔脊背上的目光裡,先是閃過一抹幽怨,緊接著這抹幽怨就變成了幸福,下一秒,就歸於了平靜,猶如秋天的湖水,上面沒有泛起絲毫的波瀾。
“婉兒,他是怎麼說的”
蕭遙走後不長時間,慕容滄山、慕容飛和凌老三人便聯袂而來,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說是司徒燕派來的人”
慕容婉淡淡的說,臉色平靜,就好像昨夜被刺殺的那個人不是她,而是別人似的。
“看來我們決定暗中考察,並有意扶植你的計劃,泄露了出去啊”
慕容滄山這意味深長的低語聲落下,幾個人都心頭一顫,仰頭望天,沉默不語,腦子裡都同時在想一個問題:
偌大的慕容家族裡,還有誰是值得信賴的
從慕容家族的莊園走出來時,飛龍城的街道上已然是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其繁華程度,遠不是葉塢城那種窮鄉僻壤所能比擬的。
邁著懶散的腳步,向傭兵工會緩緩走去的蕭遙,忽然聞到一陣酒肉的香氣。擡頭一看,一面掛著“香滿樓”的旗子,迎風飄揚
聞到這誘人的香氣,再看到這略顯囂張的招牌,蕭遙的肚子頓時很不爭氣的“咕咕”亂叫起來。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先去填飽肚子,重要人物向來都是最好纔到場的”
喃喃自語間,蕭遙向“香滿樓”走去,剛到門口,就看到一位老叟被兩個兇神惡煞的大漢給推了出來。
“小心”
看到老人踉蹌著腳步,好像要倒下一般,蕭遙急忙箭步而來,雙手探出,從後面扶住了即將摔倒在地的老人:
他穿著一件到處都是補丁的藍色長袍,滿臉的皺紋,看上去已然上了年紀;一頭的白髮亂糟糟的好像鳥窩一般,一臉的白鬍子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沒整理過了。
不僅如此,老人的身上還有著濃濃的汗臭味,想必是很長時間沒有洗澡了。整個人看上去,跟乞丐沒什麼區別。
“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吃東西”
老人根本沒有理會“學雷鋒”的蕭遙,站穩身影后,左手掐腰,右手顫巍巍地指著把他推出來的那兩位壯漢,眼睛瞪得好大,花白的鬍鬚和頭髮根根挺立,顯然被氣得不輕。
“臭要飯的,你沒錢,就不能進來吃東西”左邊那位壯漢理直氣壯地道。
“狗眼看人低你憑什麼說我沒錢”老人勃然大怒的質問道。
“在飛龍城開酒店的,誰不知道你這個混吃混喝的臭要飯的”
右邊那位壯漢走了過來,他的衣襟敞開著,胸膛上濃濃的胸毛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亮。
“滾滾滾,到別人家騙去,別擋住後面的客人”說著,他探出手來,就去抓老人的衣領。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熊掌般有力的大手,“啪”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即,一道淡淡的聲音陡然響起:
“他的酒菜錢我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