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腿上有傷,又被蕭遙最後那恐怖一擊給嚇得後怕的要死的風鐵山來到了這裡,準備靜氣養神,放鬆放鬆,然後,再想辦法找到蕭遙,拿回那枚重要的戒指。
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風鐵山是一個人來的,並沒有帶女人。雖然沒有帶女人,但此時此刻,在最舒適的那間臥房中,卻有一個嬌媚的尤物在等著他的駕臨。
一想到屋子裡那個讓他垂涎了好久的尤物,風鐵山就興奮的繃緊了全身的神經。
也難怪,但凡是個有頭有臉的男人,在勾搭上百花谷的女人時,都肯定會異常興奮。
尤其是,屋子裡那個嬌媚的女人,還是百花堂的“二把手”,南陽城赫赫有名的美女:
殷桃
兩個人勾搭在一起已經很長時間了,彼此之間可謂是一拍即合,常常找機會避開大家的耳目,偷偷的在這裡顛鸞倒鳳。由於每一次都很小心,至今還沒有被任何人發覺。
或許有,只是被人壓在心底,沒有四處宣揚罷了。
不過,自從兒子風致和殷桃勾搭在一起後,風鐵山就斷了與她的聯繫。只是沒想到,今天傍晚時分,在城主府靜養的他,意外的收到了桃花約他過來的紙條。
他幾乎沒有猶豫便答應了下來:一來兒子風致死了,他也不用在顧忌什麼;二來,蕭遙把他弄了一身的火,他確實需要找個女人狠狠地發泄一番;
三來,他確實也有到這裡靜心療養的意思;四來,他知道殷桃這個時候過來找他,肯定是來爲藍瑛求情的。如果桃花能開出讓他心動的價碼,他到不介意把藍瑛給放了。
他又不是風家的直系,能當上南陽城的城主,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再往上提升了。因此爲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可比什麼都強
“苦短,趕緊抓緊時間吧”
風鐵山提醒著自己,臉上滿是迫不及待的表情,腳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起來。
“嘶”
可是這一加快腳步,腿上的那錐心刺骨的疼痛,卻是讓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心裡立即恨恨地罵了起來:
“小雜種,等我抓住你,非活剝了你不可”
沒過多久,風鐵山穿過長廊,“咣噹”一聲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臥室十分寬闊,牆角擺放著一張錦繡的軟牀,容貌嬌媚動人的桃花正側臥在牀上,她的臉龐白裡透紅,眉目間風致嫣然,彷彿天生就帶著說不盡的嫵媚,真的好似一朵正在盛開的桃花。
她的嬌軀包裹在薄薄的被子裡,雪白渾圓的雙臂裸露在外面,烏黑亮麗的秀髮鋪灑在枕間,看上去分爲妖嬈、惹人遐想
聽到推門的聲音,殷桃立即擡起頭來,望著火急火燎的風鐵山,她的嘴角邊立即浮現出嫵媚的甜笑,嗲裡嗲氣地嗔怪說:
“城主大人,你怎麼現在纔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怎麼能呢”
風鐵山隨手關上房門,一本正經地說:“我知道你生性喜好潔淨,所以,特意香湯沐浴了好半天,免得身上的臭氣薰壞了你那可愛的鼻子”
媚眼如絲的瞟著他,殷桃吃吃嬌笑:“難得城主大人您這麼有心,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記得人家的這個怪癖。老實說,我還真有點擔心您給忘了呢”
說著,她還幽怨的嘟起嘴來,故意把頭扭過去,不去看他。
“怎麼能忘呢”
看到這副佯怒的媚態,風鐵山的小腹立即冒出火來,臉上堆滿了色瞇瞇的笑容,舔著嘴脣說:
“我身上不僅沒有絲毫的污垢,原本最臭的那些地方也都噴灑了香精,寶貝兒,你要不要品嚐一下呢”
“城主大人,你又取笑人家了”
扭頭翻了風鐵山一記嫵媚風情的白眼,殷桃嬌嗔起來:“真討厭”
她撒嬌似的扭動著身子,手腳並用,輕輕地捶著牀鋪,被單下的春光若隱若現。
望著那若隱若現的誘人嬌軀,風鐵山再也忍耐不住,三下五除二的解除掉身上的武裝,一個餓狼撲食,就跳上了大牀,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啊城主大人你要幹什麼”
殷桃知道風鐵山喜歡這樣的情調,遂欲拒還迎的閃避著,掙扎著向牀的另一頭,膩聲道:
“你別這麼猴急嘛哦,哦,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好吃的,先吃一點好不好”
“不好”
風鐵山渾身上下哪兒都是熱火,眼睛裡更是閃耀著熾熱的光芒,喘著粗氣說:“我現在唯一想吃的就是你,我要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嘴裡說著,他的手卻沒閒著,很快就摟住了殷桃那水蛇一般的纖腰,兩個光溜溜的身子,頓時像兩條蛇似的糾纏在一起,在牀上滾來滾去。
“不要嘛你好壞不好”
殷桃依然在欲拒還迎,喘息聲和低吟聲不斷響起,每一聲都那樣的蕩人心魄,撩撥著風鐵山的心神。
緊擁著肉香四溢的美妙身軀,風鐵山的感覺到自己彷彿要被體內的熱火給燒著了一般。
他發出興奮的嚎叫聲,腰身一挺,就準備一舉攻陷那搖搖欲墜的城門。
可就在這個時候,風鐵山的心下沒來由的一凜,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突兀地襲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好像是深沉的寒意,又好像是說不出的疲倦,隨即,一切都在這絕對意想不到的短暫中結束了。
此時,體內燃起烈火的殷桃,雙頰氣的通紅,媚眼圓睜,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母獅子。
“你,你怎麼了”
她本想憤怒的喝罵一聲“你怎麼這麼沒用”,但隨即想到風鐵山那八星武宗的修爲,又想到自己還有求於他,遂緊忙改口,語氣也變的溫柔起來,裡面還透露出一抹關切的味道。
風鐵山尷尬的起身下牀,隨即臉色一寒,猛地擡頭對著對面的窗戶,怒聲喝道:
“什麼人躲在那裡,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這記怒吼,殷桃一怔,媚眼中的怒意瞬間被一抹駭然所替代。但下一秒,她就下意識的身手拉過被子,遮蓋住了自己那不著寸縷的嬌軀,失聲道:
“有人在外面是誰”
“唉”
驀地,屋外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緊接著,窗戶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月光的照耀下,一位頭戴斗笠、遮住面容的黑衣人,竟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那裡。
“蕭遙”
望著眼前的這位黑衣人,風鐵山的眼瞳驟然一縮,目露驚駭,雖然頭戴斗笠,但蕭遙那天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我說城主大人”
蕭遙盯著因他突然出現而略顯驚惶的風鐵山,惋惜的嘆了一口大氣,輕輕地搖頭說:
“行房的時候,就應該專心致志,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應該打亂了自己的節奏。你如此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哪裡還能享受到男歡女愛的樂趣呢”
一聽這話,風鐵山頓時怔住,殷桃也怔住。他們兩個是在沒有想到,被天龍帝國和百花谷同時通緝的蕭遙,一開口說出來的居然是這樣幾句話。
而且,他說話的語氣既認真又誠懇,一副諄諄教誨的樣子,儼然這方面的行家裡手、專家教授
過了一小會兒,風鐵山方纔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沉著臉,厲聲喝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深夜闖到我這來”
說話間,他悄悄地把靈氣凝聚到掌心處,等待著機會的出現,一掌拍死他,拿回被他搶去的戒指。
“很抱歉”
蕭遙竟出人意料的歉意的拱了拱手,略顯自嘲地說:“我只是個被人到處追殺的逃難之人,在荒山野嶺的躲了兩天,飢寒交迫之下,才迫不得已的想做一回樑上君子,到這裡來找點吃的”
“胡說八道”
風鐵山打斷了他的話,怒容滿面的沉聲喝道:“廚房明明是在西邊,你跑臥室來做什麼”
嘴上這麼說,但他的心裡卻是忖道:“他真的是偶然發現的這裡不是發現了戒指的秘密,刻意來殺我的”
風鐵山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想他蕭遙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年紀,怎麼會發現那戒指的秘密又怎麼會確定那戒指的真正主人就是我
想到這裡,他大腦飛轉,思索著如何能在不使用武力的情況下,把戒指拿回來。
昨夜那恐怖的一幕,至今還鐫刻在他的腦子裡,這讓風鐵山對蕭遙心存畏忌。沒有一擊必殺的好機會,絕對不能貿然出手
“這個呀”
蕭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煞有其事地說:“我本來是想去廚房的,但兩位的聲音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把我不知不覺的給吸引了過來,遂在無意中飽了一次眼福”
“噗嗤”
這時,牀上的殷桃笑出聲來,她知道風鐵山已然蓄勢待發,正等待一個能夠一擊必殺的好機會,遂抿了抿誘人的紅脣,淺笑著勾引他說:
“明明是偷看,還要巧舌如簧,你真不是個好東西。喂,老老實實地說,你到底偷看了多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