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愛玩火 總裁霸上身
放了一會兒廣告,電影很快就進(jìn)入正題。她身邊仍舊沒有人來。她以爲(wèi)不會來了,所以把爆米花放在旁邊的那個位置。
不過電影剛剛開演,就有人進(jìn)來了。是一個擦著濃郁香水的女人,她一進(jìn)來,放映廳強烈的爆米花香味也掩蓋不了。
她興奮的揮著手叫著後面的男人說:“子謙,子謙,就是這裡了,我找到位置了。”
子謙
這兩個字,像一道晴天霹靂,狠狠的劈進(jìn)葉靜彤的腦海,是薛子謙?還是那麼巧合的同名同姓?她爲(wèi)自己的猜測感到心慌。
她不由自主的悄悄擡眼看向走在她身後的男人,光線有些暗,他的面容看不真切,可是他的眼睛,如此的黑亮,像黑暗中熠熠生輝的黑濯寶石。一時間,她頓時心亂如麻,心慌的不可抑止,連電影演了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女人驚訝的說:“這誰的爆米花啊。”
葉靜彤立刻垂下頭,用頭髮蓋住自己大半的臉,快速的拿了回來。
儘管她沒有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可是她永遠(yuǎn)記得他身上的氣息,這真的是薛子謙,沒錯!
爲(wèi)什麼會這樣!爲(wèi)什麼會這樣的冤家路窄,是老天故意跟她開的玩笑嗎?葉靜彤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完全無法預(yù)料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
不過薛子謙的心思似乎並不在電影上面,一直都是旁邊的這個女人在說話,他的聲音幾不可聞。
葉靜彤全身緊繃,雙手都有些顫抖,董樹新細(xì)心的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問她:“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感覺有些冷。”
“沒事,不冷。看電影吧。”
葉靜彤現(xiàn)在最害怕的便是董樹新叫她的名字,這裡如此昏暗,如果小心一點,也許能避開薛子謙不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葉靜彤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祈禱。
後來,葉靜彤一直保持著正襟危坐的姿勢,一有風(fēng)吹草動便有草木皆兵,風(fēng)聲鶴唳之感。
而且目不斜視,筆直的盯著屏幕,卻又巧妙的把自己的劉海垂到了一邊,多少可以擋住薛子謙的視線。
薛子謙對這類文藝愛情片根本沒多少興趣,而且身邊的女人似乎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停的往他身上靠著,磨磨趁趁的挑逗著一個男人的感官。
薛子謙的嘴角微微往後滑去,不過眼中並無笑意,他一把按住了女人亂動的手,既然要這這檔子事情,又何必來這麼多人的地方,直接回家滾大牀去不就得了。真是多此一舉。
而且薛子謙不喜歡在這麼多人的地方發(fā)情,女人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豔麗的手指甲,薛子謙說:“我出去一下。”
葉靜彤敏感的感覺到薛子謙走了,不論他是去幹嗎,對葉靜彤來說,這是個絕佳的機(jī)會,她要掩耳盜鈴的離開這裡,就必須趕快。
早知道今晚就應(yīng)該在家陪柔柔,也不是出來看電影。可惜沒有早知道這回事。
薛子謙的女伴似乎很生氣,葉靜彤出去的時候不小心碰了她的大腿一下,她立刻惡狠狠的瞪著葉靜彤說:“幹什麼,這麼大的地方還走不出嗎?”
她的火大很大,葉靜彤低聲道歉:“對不起,麻煩你了。”
董樹新跟著站起來,葉靜彤說:“我只是去上洗手間。”
她打算到了外面再給董樹新發(fā)個信息。
就這樣,她快步朝出口走去。
一走到外面,便看到薛子謙背對著人羣,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延展的區(qū)域抽菸。
這是個好機(jī)會。葉靜彤不由分說的低著頭,拉下自己所有的頭髮,快步疾走。
近了,出口就在那裡了。
然而,她心中的如意算盤終究是打錯了。
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那一刻,她心跳的狂快,幾乎從自己的心口噴涌而出。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固執(zhí)的保持著那個跨步向前的姿勢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更加不知道接下來應(yīng)該怎麼辦。
“小姐,你的東西掉了。”這時,一個稍微有點兒年輕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葉靜彤頓時一怔,有些愣愣的。
影院的工作人員穿著黃色的馬甲,從地上撿起一個錢包遞到她面前:“小姐,這是你的錢包吧。”
葉靜彤的心狂跳不止,不過確實,這是她的錢包。
“謝謝。”她好不容易纔找回自己的聲音,瞥見薛子謙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依舊在那裡吞雲(yún)吐霧,沒有回頭的意思,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工作人員說:“小姐,你看起來臉色很蒼白,不要緊吧。”
“沒關(guān)係,謝謝你,我先走了。”如此急於逃命,怎麼可能沒事呢。葉靜彤只能默默的對自己說走快點,再走快點。
終於坐上電梯,離開影院,葉靜彤的心才慢慢落回實處。
怕董樹新出來找自己,葉靜彤趕緊給他發(fā)了條短信說,樹新,我想起還有件事情沒辦,要先走一步,你把電影看完再回來吧,我在家裡等你。
如果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葉靜彤知道董樹新一定是會追來的,於是只好說有事兒。
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電梯到了一樓,她挎著包有些垂頭喪氣,感覺自己像是喪家之犬,也驚覺命運的巧合,她竟然還能在這裡遇上薛子謙。
她走在光可鑑人的大廳內(nèi),兩邊都是奢侈的專櫃,她無心看一眼,心裡又有點空落落的。
剛走到門口,伸手推門,後邊的那個胳膊又被人拽住了。
葉靜彤如驚弓之鳥,整個人頓時緊繃起來。可是又暗笑自己的多心。然而,透明的玻璃大門是有一點反光效果的。
從這個鏡子中可以看到外面站著的那個男人,除了薛子謙還有誰?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完全的凝固了。
葉靜彤身體裡的血液也全都凝結(jié)成冰,豎楞楞的,全都站立了起來。
她手腳冰涼,正欲甩開那人的手,薛子謙卻更加用力的拽緊了她,然後不可自拔的帶著她走出門口,這是一個巨大的生活城市廣場,旁邊和對面都是高檔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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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謙大踏步的直接將她往酒店裡面帶。
葉靜彤劇烈的掙扎著,整個人都在掰他的手,試圖讓他放開自己,可是效果甚微。
最後,她抓住了路過的一棵樹,她抱著那棵樹死死的不撒手。
薛子謙全身的肌肉都凝結(jié)在一起,穿著昂貴開司米的長衫也因此隱隱起伏,那是他的胸膛,那是他周身的氣息,全部化爲(wèi)無形的風(fēng)暗流涌動,他充滿仇恨而強烈的目光,幾乎將葉靜彤整個人燃燒成灰燼。她在那裡瑟瑟發(fā)抖,無法面對薛子謙那灼人的目光。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薛子謙的話令葉靜彤更加擡不起頭來。
她怯懦的張了張嘴,頭垂的低低的,小聲的說:“對不起,先生,我不認(rèn)識你。”
薛子謙驀地一聲冷笑,他積聚了這麼多年的怒氣都在這一瞬間傾巢而出,他將滿心的憤怒化作撕心裂肺的咆哮,吼得葉靜彤振聾發(fā)聵,耳朵發(fā)麻:“不認(rèn)識我?你不認(rèn)識我?哈,好,葉靜彤,你張能耐了是吧,竟然不認(rèn)識我了是吧,好好好,你不認(rèn)識我了。”薛子謙暴跳如雷,像憤怒的獅子,一把扣住葉靜彤的手將她整個人連拖帶拉的往前拽。
“行,不認(rèn)識我了,沒關(guān)係,你放心,我會讓你重新認(rèn)識我的。”
這是一個理智盡失的男人,這是一個被失而復(fù)得的仇恨與喜悅包圍的男人,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奔騰的情緒,所以他需要發(fā)泄,需要好好的發(fā)泄,需要靠折磨這個罪魁禍?zhǔn)椎呐藖戆l(fā)泄!
他將葉靜彤帶進(jìn)了對面的酒店,葉靜彤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似乎已經(jīng)預(yù)感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
他甚至沒有開房,直接帶著葉靜彤上樓。
葉靜彤的手機(jī)不停的響,恐怕是董樹新打來的。電梯裡還有幾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一個火氣旺盛的男人與顯得有些可憐的女人。
葉靜彤哆嗦著,想伸手接電話,不過薛子謙卻惡聲惡氣的警告她:“不許接!”
葉靜彤低著頭,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電話很惱人,正好,電梯也到了,薛子謙奪過她的手機(jī),葉靜彤頓時大喊:“不要丟手機(jī)!”
他挑了挑眉,手中高高揚起的東西終於沒有落下,不過將她的手機(jī)也關(guān)機(jī)了。
葉靜彤鬆了一口氣,卻不敢再放肆。
薛子謙則是一把將她推進(jìn)屋內(nèi)。房間的裝飾很豪華,可這是酒店,不論裝飾的有多好,總逃脫不了一樣?xùn)|西
牀!
葉靜彤頭皮發(fā)麻,儘量無視那東西,然而薛子謙不讓她如願,直接便將她推到了那豪華的大牀上。
“不要!”葉靜彤大驚,立刻想從牀上坐起。
薛子謙卻將她死死的按在牀上,然後一瞬不瞬的望著她。
葉靜彤劇烈的喘氣,幾乎無法與他對視。
薛子謙笑的那麼陰冷:“不是說不認(rèn)識我嗎?可以,我會讓你想起來認(rèn)識我的!”
葉靜彤駭然,不過原本塞在褲子裡的衣服已經(jīng)一把被他拉出,然後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冰冷的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裡,撫摸她的幾乎,觸碰被包裹著的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