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嘴角抽了抽,深邃地眼眸在她身上掃了一眼,涼涼地說:“一、我對搓衣板沒興趣全文閱讀。二、你叫啊叫了,人聽到了誰會信。三、我今天心情不好,別拿這種玩笑說給我聽。”錦李這情玩。
齊玉寧:“……。”
“你丫的才搓衣板,你們?nèi)叶即暌掳濉!笔靠蓺⒉豢扇瑁R玉寧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李錦破口大罵。
這天殺的,居然說她是搓衣板。她哪裡搓衣板了,明明她男人對她的身材喜歡的不得了。果然是膚淺的人類啊,一點(diǎn)都沒有內(nèi)涵。
“好了,我今天過來不是跟你討論搓衣板不搓衣板的問題呢。就算你是飛機(jī)場也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係,先跟我上車再說。”李錦揮了揮手,突然他身後站著的幾名保安一擁而上,李錦都不用回頭的,不管後面鬧成什麼樣,自己自顧自地坐上了車。
三分鐘後,齊玉寧也被人扔到車上。
雖然,那幾名保安也損失慘重。有的被踢了自己老二,有的被抓破了臉,還有一個最悲催,差點(diǎn)沒被她把眼睛給扣下來。不過這些李錦都不管,他要的是結(jié)果,結(jié)果齊玉寧被綁了繩子,扔到了車上。
可是沒有堵住嘴巴,所以一上車,齊玉寧就先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問候完了,又威脅說:“李錦,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我怎麼樣,我老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別以爲(wèi)你們李家現(xiàn)在權(quán)勢滔天就不得了了,我們謝家也不是吃素的。還有你那個什麼什麼堂兄李茂,是不是這段時間一直針對我們謝家?所以你就來綁架我,想要用我做棋子對嗎?你可真不是男人,綁架一個柔弱女孩子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早晚要陰溝裡翻船,不得好死。”
李錦:“……,”嘴角又抽了抽,實(shí)在是不明白她怎麼好意識說出自己是柔弱女孩子這種騙人的話來。
“你看你剛纔的樣子,像個大家閨秀該說的話嗎?你們謝家,哼,你們謝家就教你怎麼罵人嗎?還有沒有一點(diǎn)修養(yǎng)了。”李錦實(shí)在是忍不住,拿出大家長的架勢來,開始進(jìn)行思想品德教育。
齊玉寧一聽更火了,大聲嚷嚷道:“我有沒有修養(yǎng)關(guān)你鳥事,對於你這種綁架犯來說,就應(yīng)該如此對待,否則還不要助長了你的囂張氣焰。”
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前磨蹭著自己被綁住的小身子。準(zhǔn)備磨蹭道李錦那邊,然後擡起沒有被綁的腳踹他一腳,踹一腳賺一腳。
不過可惜,人家的車子夠?qū)挘铄\坐在最靠裡邊,她是被扔到最靠外邊。就她這兩條小短腿,還沒磨蹭到李錦那邊呢,就被李錦發(fā)現(xiàn)了。
先是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涼涼地開口說:“我不是綁架你,是想請你幫忙。至於李茂和你們謝家最近的事,和我沒關(guān)係。就算是他即可被你們謝家給弄死了,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嗯?”齊玉寧突然停止了努力,眨巴著眼睛看著李錦。剛纔她出現(xiàn)了幻聽嗎?李錦說什麼,說不是綁架她,是請她幫忙?
“請我?guī)褪颤N忙?”齊玉寧滿臉的不相信,李錦這種人早就到了權(quán)勢滔天的地步。跟她那個六伯安梓俊沒啥差別,都是那種站在高危,冷眼旁觀別人生死的,怎麼還可能會找別人幫忙。所以,也難怪她會不相信。
李錦看著齊玉寧這模樣,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對不對。但是所謂病急亂投醫(yī),他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只好,來試一試。
不過還是猶豫了一會,才又沉沉地開口說:“因爲(wèi)蘭芷,蘭芷她…自殺了。”
齊玉寧:“……。”
愣了那麼數(shù)秒鐘,突然反應(yīng)過來,小身子板迅速地往前蹭,還沒夠著呢,就一腳踹過去。大罵一聲:“你丫的一混蛋。”
靠,吳蘭芷自殺了,這不是給她找事嘛。這傢伙,不是說會好好地對待吳蘭芷,現(xiàn)在人怎麼又自殺了。她自殺不要緊,白劍鋒如果知道了,心裡該有多難過。白劍鋒如果難過了,那她以後該有多難過。
這可比綁架她更讓她著急啊,急的也顧不上李錦的身份,一腳就踹在他的大腿上,以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憤怒。
李錦被她踢了一腳倒是無動於衷,本來她也沒踢多重。只是又微微地皺了皺眉,將她的小腳給撥拉到一邊,然後習(xí)慣性地拍了拍自己剛纔被她踹的地方。
又涼涼地開口說:“沒死,及時被救下,現(xiàn)在在家裡養(yǎng)著呢。”
齊玉寧:“……。”
又愣了那麼說秒鐘,突然破口大罵:“你丫的說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啊!嚇?biāo)览蠇恕!?
李錦蹙眉,“在我面前不要一再次重複髒話粗話,我不愛聽。”
“哼,我管你愛不愛聽,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齊玉寧氣呼呼地將頭撇向一邊,活像只被惹怒的小鬥雞。
李錦深吸一口氣,此刻他有種想把這丫頭給踢下車的衝動。不過,到底理智戰(zhàn)勝了衝動,誰讓他有求於她呢,只好又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氣憤,儘量冷靜地說:“好吧!隨便你愛怎麼說話怎麼說話,不過據(jù)我所知,白劍鋒最討厭滿口髒話的人,他那種人一本正經(jīng)的很,如果你想讓他討厭的話,就繼續(xù)說吧!反正,我那些祖宗也跟我沒什麼關(guān)係。”
齊玉寧:“……,”啊啊啊啊,都沒見過這麼討厭的人。
“哼,你抓我來是爲(wèi)了什麼事?有什麼要讓我?guī)兔Φ模俊饼R玉寧氣呼呼地轉(zhuǎn)移話題,她發(fā)現(xiàn)李錦現(xiàn)在的毒舌功夫見長啊!多日不見,也變得這麼會明裡暗裡地諷刺人。
所以她決定,取其鋒芒,避其短處。哼哼哼哼,有事求她是不是,看她到時候怎麼來刁難他。
“你去看看蘭芷吧!跟她說說話,她一個人…有些太孤單了,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合適的人。”一說到幫忙的事,李錦馬上恢復(fù)了憂鬱的樣子,有些無奈地緩緩地說。
齊玉寧眨眨眼睛,有些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什麼是她太孤單了,她不是爲(wèi)你生了個孩子嗎?新媽媽帶孩子,不是要每天很多事情做。該不會,她得產(chǎn)後憂鬱癥了吧!”
這個詞她還是從她一小表嫂那裡聽來的,整天聽她跟她那小表哥嚷嚷著,她得產(chǎn)後憂鬱癥了,她得產(chǎn)後憂鬱癥了。結(jié)果能吃能喝能睡,她比誰都?xì)g樂。
雖然她那小表嫂就是那整天喊狼來了的孩子,不過這個詞還是被她給記住了。還特意去查了一下,還真有這個癥狀。
按照李錦剛纔所說的,吳蘭芷這都自殺了。要知道,她生了孩子纔多久,孩子還不到一週歲呢。可見,這就是典型的產(chǎn)後憂鬱癥,最嚴(yán)重的表現(xiàn)。
“她會憂鬱?”李錦冷笑一聲,有些自嘲地說:“她是想讓我憂鬱吧!孩子,自從生下來後,她是一下都不肯抱。所以,又怎麼會有事情。”
“什麼?她從來都不肯抱孩子?”這下齊玉寧有些吃驚了,不能吧,看吳蘭芷的樣子,多賢妻良母型。
李錦深吸一口氣,似乎不願意多談這件事,只是又沉沉地說:“等你到了那裡就知道了。”10kfm。
說著,便微微地閉上眼睛,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喂喂喂,”齊玉寧看他都要睡著了似的,連忙大聲地嚷嚷起來:“你先給我鬆綁啊!綁著好難受的說。你這是求人幫忙的態(tài)度嘛,當(dāng)我是老孃舅啊!就算是,那也是要八擡大轎擡著來請,哪裡有你這樣的,居然還弄綁架這一套。喂,你聽到?jīng)]有,快點(diǎn)給我鬆綁,不然,我不去了。”
一路上齊玉寧一直這樣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先是好言相勸,到最後又是把李錦他祖宗十八輩給問候了一遍。可是李錦這廝,居然一直閉著眼睛,要不是看到他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齊玉寧還以爲(wèi)他已經(jīng)死了呢。
車子是半個小時後進(jìn)入一片別墅區(qū),這地方兩面環(huán)山一面繞水,可謂是絕對的風(fēng)水寶地。貌似她六伯安梓俊也在這邊有一套房子,她來過一次,所以知道這地方住的人,絕對的都是不得了的大佬級人物。
就連她老爹,有一次她問他爲(wèi)什麼不在這裡弄一套房子。結(jié)果他老爹冷冷地丟給她一個冷眼,說了一句“鄰居不好相處。”
“到了,”李錦在車子開進(jìn)院子後,準(zhǔn)確無誤地睜開眼睛,讓齊玉寧十分懷疑,他一直都是半閉著眼睛的。不然,不會察覺的那麼準(zhǔn)確。
有人給李錦開車門,跟伺候大老爺似的。也有人給齊玉寧開車門,將齊玉寧從車子上提溜下來。
齊玉寧還被綁著手,雖然綁手的繩子都是軟繩,不會傷到皮膚。但是兩隻手一直往後面揹著,任誰都不會舒服。於是,一下車後她又對李錦叫嚷道:“喂喂喂,李大叔,我人都被你弄到家裡了。這一下是肯定跑不掉的,你就幫我把繩子解開嘛。不然,你一會讓我怎麼去見蘭芷姐姐,我可是會說你壞話的。”
赤、裸、裸地威脅啊,這還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
作者的話:先更一更,還有更新呢,抱歉哈,昨天有點(diǎn)不舒服,今天起得晚了,所以下一更會在十點(diǎn)左右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