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幾,老闆端著三碗炒青放在了三人面前:“客官慢用。”然後便去忙著招呼客人了。
“斷魂,斷夢,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此次崑崙之行,如何才能更有把握將那異寶落於我等手中吧?”斷崖喝了一口茶道。
“哦?斷崖師兄可有良計?”斷夢說道。
“我三人所擅之法各不相同,若是像個辦法各佔(zhàn)其守,各攻其位,這次異寶落於我修羅殿纔會更有把握。”斷崖自信的說道。
斷夢思量片刻,看了一眼旁邊正在優(yōu)哉遊哉喝茶的斷魂,斷魂卻一言不發(fā),而斷崖確實(shí)說的法子確實(shí)在理,而且她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未曾想到如何去做,抿了口茶,問道:“不知斷崖師兄具體是指”
“我只是提出一個大概的方向,具體的還需到崑崙之後,瞭解情況方纔能實(shí)施啊。”。斷崖道
斷夢見此,恨得直咬牙,心中暗道:“若是知你這般,老孃還用問你?”但還是說道:“咳咳,師兄所言在理,那我們現(xiàn)在便啓程吧。”
“嗯,斷魂,走吧,免得夜長夢多。”斷崖顯然不知道他自以爲(wèi)的妙計,卻被斷夢心裡這般不恥,還以爲(wèi)斷夢很贊成他的想法呢。
三人起身正要上馬,卻忽然感到身上一陣無力,斷魂更是一個踉蹌坐在了凳子上,捂著胸口大口口的喘著氣,斷崖與斷夢此時也正癱軟在在地上,之見斷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茶呼呼茶有毒!”斷崖話音未落,那些本來在熙攘的客人,頓時全圍了過來,手中還拿著大刀大斧的兵刃,一個個或是兇神惡煞,或者如看獵物一般的看著斷魂三人。
三人見此一幕,知道已經(jīng)中了人家的圈套,但他們現(xiàn)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殺死那些人了,隨即眼前一黑,三人相繼進(jìn)入昏迷。
這時那“老闆”也走了過來,只不過已經(jīng)不是衣服生意人的樣子,著上身,手持兩把大斧,看到斷魂三人昏迷,朗聲道:“我還以爲(wèi)是哪裡來的大羅神仙,想不到連一會都堅持不住。”
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說道:“隊(duì)長,這大王給親自配置的落犬丹,無色無味,就算是大羅神仙吃了,怕也看不出來吧?”
“那是!”那大漢說道此處,言語間不僅露出一絲高傲,隨即說道:“算上他們,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9個了,也怪了,這幾天路過的人怎麼這麼多?”
“帶回去讓大王審審不就行了。”那猴腮人又道。
“嗯,看他們這穿著應(yīng)該有不少銀子吧?哈哈哈,小的們,把這三人帶回去,交給大王論功行賞!”
“好嘞!”其他人頓時一陣歡呼,隨即都七手八腳的將三人擡走了。
話說斷魂三人怎麼說也是當(dāng)今天下第一魔教修羅殿的三位堂主,今天竟然被一羣不知何名何姓的山野土匪給帶走了,這要是傳了出去,蚩魔怕是眉毛都給氣歪了。
那一羣人自然不知道斷魂三人的身份,一個個大搖大擺的將其擡回山中。
斷魂是被一陣涼水給潑醒的,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綁在一個木樁上,掙扎了兩下,便放棄了,因爲(wèi)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氣與內(nèi)力就像是被什麼禁錮了一般,無論斷魂怎樣努力,就是是不出來,旁邊的斷夢兩人,顯然也是如他一樣,心中一陣苦笑,大風(fēng)大浪都
闖過來了,想不到今日盡然在陰溝裡翻了船。斷魂看了看周圍,除斷魂三人外,還有幾個人同樣被綁在柱子上,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山洞,比修羅主堂要小了很多,黑暗的山洞被幾架火把點(diǎn)亮著,正前方是一把木椅,上面還坐著一個鬍子拉碴了老頭,瘦骨嶙峋,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給他吹倒一樣。
“老頭,你最好把我們給放了,我?guī)煾缚墒墙洗竺ΧΦ睦罟硐桑羰亲屗牢冶荒銈冏サ竭@裡來了,肯定會敢來踏平你著破山洞。”這在斷魂打量那個老頭之際,旁邊的一個二十左右的小子忽然對老頭朗聲說道,顯然他想用自己師父的名號來嚇唬老頭。
“你說李什麼鬼什麼仙?還大名鼎鼎?我呸!我管你是誰的徒弟,到我這就是大羅神仙都得給過路費(fèi)!”老頭似乎根本沒聽過那個名號,一副爲(wèi)老不尊的樣子對那人說道。
“死老頭,你以爲(wèi)這山是你家開的啊?識相的快把我們給放了,不然等老孃恢復(fù)了力氣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斷夢何時受過這種虐待?被綁在柱子上不說,還被人潑了涼水,她自然火冒三丈。
“你這女娃子好大的脾氣,以後一定嫁不出去!要不是我發(fā)過誓不打女人,早就讓你滿地找牙了!”老頭有些生氣的說道。
“呸!就會吹!”斷夢還沒說話,又一男子接到:“若不是你事先下毒,我們會被你綁著?若非如此這樣,你豈會是對手?”那人明顯不服氣。
“你不服是吧?來人,拿解藥給他。”這麼一大把年紀(jì)卻這般好鬥,剛纔那年輕人明顯用的激將法,但似乎對老頭卻很管用。
“是,大王。”一個魁梧的漢子應(yīng)了一聲,隨機(jī)從懷中掏出一枚藥丸給那男子服了下去。期間老頭插言到:“老頭子我下手從來不知輕重,一會若不慎殺了你,到了閻王那兒可別倒打一耙告我一狀。”
年輕人此時也回覆了力氣,動動手腕說道:“放心,我會先把你送到那的。”話音剛落,就端起長槍向老頭刺來!
“速度不錯,應(yīng)該能和飛鷹不分上下了。”斷魂心中評論道。
老頭望著迎面刺來長槍很是從容,直到長槍離他只有一拳之隔的時候方纔一閃身,轉(zhuǎn)到一旁,讓長槍男子刺了個空。
“怎麼可能?”斷魂幾人眼中都露出一絲驚訝,就算是斷魂,雖說自問也能像老頭一般,在距離一拳之時方纔躲開,但他自問,就算是使出隨風(fēng)只,也絕不會像老頭那般從容。
長槍男子比其他人更要震驚,他自然知道自己剛纔那一槍有多快,而且他向來引以爲(wèi)傲的就是瞬間從槍尾至槍頭輸出一絲真氣,這使得長槍比實(shí)際刺中的更遠(yuǎn)一些,但老頭剛纔竟然那般從容的躲開了,不是一拳,是一指!
長槍男子心中已經(jīng)生出了一絲恐懼,可礙於面子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而剛纔大話已經(jīng)放下,如何收回?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娃娃,你是屬烏龜?shù)狞N?怎麼這麼慢?”老頭有些得意,又略帶嘲諷的說道。
“欺人太甚!老頭,再吃我一槍!”長槍男子惱羞成怒,一個躍身,槍過頭頂,“火影槍!破!”隨機(jī)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宛如一天紅色巨莽,向老頭迎面劈來。
老頭也不再閃避,快速一個轉(zhuǎn)身,同時雙手不停
的在中前開會環(huán)繞,當(dāng)一個轉(zhuǎn)身完畢,老頭右腿彎曲,左腿向後方伸直,雙手成蓮花狀向前一推,一個圓形氣浪隨即向前奔去,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紅蛇”瞬間被圓形氣浪吞噬,但氣浪並沒有消失,雖然小了一點(diǎn),但仍以同樣的速度向前奔去,長槍男子來不及躲避,只聽得“咚!轟!叮叮叮!”男子一擊落地,手中的長槍也落在了一旁。
斷魂等人原本就驚訝的目光,此時更甚,更有甚者竟張開了嘴巴,目光呆滯的盯著眼前的一切。
“唉……”老頭看了一眼到底額額男子說道:“你這不跟自己過不去麼?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著,哪能發(fā)生這事兒?死了吧。”老頭說著惋惜的話語,似乎剛纔發(fā)生的一切和他並沒什麼關(guān)係,隨即便差人將屍體擡了出去。
“這到底是誰,怎麼以前從未聽聞?”斷魂在驚訝老頭實(shí)力的同時,也感到一絲疑惑,按理說這麼厲害的人應(yīng)該有些名氣纔是,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他自問不是老頭的對手,莫說其他,就算是剛纔老頭對付長槍男子那一招,他就是使出十成凌軍破也難以招架,況且看老頭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還沒有使出全力。“恐怕就算殿主與師傅若對上此人都要使出全力吧。
“今天收穫不小嘛。”這是忽然從洞外走進(jìn)一名白襖女子,肩上還圍著一個白色圍脖,穿的很厚,似是很怕冷的樣子,有些稚嫩的小臉也不知是凍得還是熱的,紅撲撲的,像是一個蘋果,很是可愛。
“乖女兒,玩的開不開心吶?”老頭一見此女,頓時臉上佈滿了慈愛。
“不好玩,有這幾個大塊頭跟著我,普通百姓巴不得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他們又像木頭似的一言不發(fā),沒勁透了。乾爹,以後別讓他們跟著我了,好不好嘛。”女子撒嬌道。
“嬌兒,你今年方纔二十,去世尚潛,乾爹也是怕你被人給糊弄了。”老頭語重心長額額說道。
“好了好了,說的我耳朵都快起槳了。”嬌兒雖是這樣說,但也不再爲(wèi)難老頭,說道:“乾爹,今天怎麼這麼多人那?”
“我也不知道,這兩天路過的人特別多,而且個個都富的流油。”老頭說道。
“哦?”嬌兒向斷魂幾人看來,打量了一會兒:“咦?這是什麼東西。”因爲(wèi)離斷魂最近,所以嬌兒忽然看到斷魂手臂上的金色護(hù)腕,感到奇特,於是問道。
“看模樣像是饕餮。”老頭回道。
“饕餮?哎,摘下來借我玩玩。”嬌兒衝著斷魂說道。
“玩玩?小姑娘,這東西可不是用來玩的。”其實(shí)斷魂也就才比嬌兒大四歲而已,只不過嬌兒無論身形,還是臉龐都顯得太稚嫩了。
“不是用來玩難道還用來看那?”嬌兒顯然不信斷貨的話,轉(zhuǎn)身又對老頭嗔道:“乾爹,我要那個。”
“好好好,乾爹這就幫你取下來。”老頭說完便像斷魂走來。
“這老頭究竟多久沒有出世了?竟然連修羅殿饕餮堂的標(biāo)示都沒看出來,看來回去要趕緊稟明店主纔是。”斷魂心裡這般疑惑著,也沒顯現(xiàn)出來,只是看著老頭向他走來,一個標(biāo)示而已,回去再做一個也就是了,斷魂也不在乎,況且他也沒能力反抗。
然而,事情發(fā)生的並非斷魂想象的那麼容易
(本章完)